阮梨清心里发笑,沈灼现在也会说这么拙劣的理由了。
沈灼听了她的话,黑眸微凝,“怎么?”
阮梨清冷呵一声,没回答,而是抬起下巴,“钥匙留下就行。”
她这是在下逐客令了,沈灼喉结滚动了下,像是想说什么。
然而还没开口,就听到阮境白在旁淡声道:“哪怕是关系再好的邻居,没有受到主人的邀请,也不能贸然进入别人的家里吧?”
阮境白心情本来就不好,所以在面对沈灼的时候,自然是连装都懒得装一下了。
他面色微冷的提醒着,“孤男寡女,还是希望沈总以后注意点影响。”
沈灼眉梢一挑,随即慢条斯理的将他的话挡了回去,“孤男寡女?举办过婚礼的孤男寡女?”
阮境白毫不客气的讽刺回去,“没有法律保证的虚假婚姻,又有多少意义?”
以前阮境白还觉得沈灼和阮梨清没扯证,是对阮梨清的不公平。
现在他却有些庆幸,幸好阮梨清和沈灼没扯证,不然到时候还得多添不少麻烦事。
阮梨清对阮境白直截了当戳穿她和沈灼关系的说辞,没什么反应。
她侧了侧目光,看向沈灼:“还有事吗?”
沈灼顿了下,垂眸盖住眼里思绪,什么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阮梨清看着他关上门,然后把视线收回来,准备将他放在桌上的钥匙收回去。
结果没想到,阮境白比她更快一步。
他将钥匙抓进手里,语气听着不太高兴,“钥匙我拿着,以后我要经常过来。”
阮梨清知道他这是在防着沈灼,也就没说什么。
只是她没想到,阮境白之后会几乎每天都过来,还准时准点。
阮梨清都忍不住提醒他:“我最近没什么事,你自己的项目不是也很忙?不用每天都去我那。”
谁知,阮境白听见她这话,整个人立马就低沉下去,跟小时候做错事道歉一样,“是我打扰到你了吗,我只是怕沈教授又去找你。”
他抬起眼看着阮梨清,诚恳的说道:“姐,你们真的不合适,你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沈氏和暖阳的合同也过了明面,哪怕你现在和他掰清关系,也不会影响到什么了。”
阮梨清开门的动作没停,她淡声回答,“我知道。”
沈灼从那天离开以后,阮梨清就一直没见过他,大概也是在忙,毕竟沈氏那么大一个体系,想要摸清楚确实麻烦。
他没来找阮梨清,阮梨清自然也不会去找他。
阮境白其实说的很对,沈氏和暖阳都过了明面,所以她也不太需要再傍着沈灼这条大腿了。
说实话,其实沈灼这个人挺麻烦的。
但没想到第二天,沈灼就来找她了,而且说话还挺开门见山。
彼时,阮梨清刚下班,正要去停车场开车,身边还跟着罗文。
她现在对于一个人走这条路,有种反射性的警惕,总觉得背后就像会突然窜出一个人似的,所以一般都会和罗文一起下来。
结果刚进停车场,就看到了沈灼。
他靠在自己的大切诺基边上,嘴里叼着根烟,衬衫袖子挽到手肘,看着像个装腔作势的流氓。
罗文看到他就自觉开口,“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阮梨清嗯了一声,随即抬腿走向沈灼。
沈灼听见脚步声,缓缓抬头,看见阮梨清以后,矜声道:“我有事想和你说。”
阮梨清问,“去吃晚饭?”
晚高峰路上有点堵,阮梨清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淡声道:“工作最近很忙?”
“嗯,突然来了几个项目。”
“董事长这下放心了,他一直很想你进公司。”阮梨清说的没什么兴致,纯属闲聊。
他们去的餐馆是一家海鲜粥,阮梨清还有些意外,她记得沈灼向来不喜欢喝粥,他更偏爱那些精致漂亮的米其林餐厅。
她垂眸道:“看来你要说的事不小。”
沈灼用鼻音嗯了声,“和你关系很大。”
“所以你在提前贿赂我?”阮梨清挑着尾音问。
她肠胃不好,所以喜欢喝粥这种易消化的食物,好几次和沈灼一起吃饭的时候,也都是点的海鲜粥。
沈灼说:“你可以这样想。”
直到他们在包厢落座以后,阮梨清才懒懒的撑着下巴,用眼神示意他开口。
沈灼拿着湿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的指节,他垂下眼睫,声音清浅:“考虑假戏真做吗?”
阮梨清一顿,随即抬眼问,“什么意思?”
“你想的那个意思。”沈灼黝黑的眼眸看向她,里面没什么情绪,冷的像一汪寒潭。
阮梨清指尖微不可察的动了下,随即淡声道:“理由?”
沈灼默了一下,没说话。
实际上他也给不出理由,只是那天阮境白说的话,确实挺对。
没有法律保护的关系下,举办一百场婚礼也是枉然。
他来找阮梨清之前,先去见了林杰。
然后林杰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你总要有一个理由吧?”
沈灼沉默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可能觉得麻烦。”
老爷子当初和沈灼交换条件的时候,
其中有包括一条和阮梨清断干净。
毕竟沈灼接手沈氏和暖阳对接的业务以后,老爷子想吞掉暖阳的想法就算打了泡沫。
那阮梨清在他眼里自然就没了用。
一步废棋,留着能有什么用?
而且沈灼其实是一个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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