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没这么说!”戚音险些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这个陶桃会不会太过于敏锐了?
明明就是那么一句简单的话而已,陶桃到底是怎么认为她是管理其他的?
陶桃笑意更深了,她挑眉理所当然的说:“这不是很明显?你是戚家人,不管理鹿林镖局,那管的肯定是其他了。”
“来,详细说说,你管的都是什么吧,说不准我们能从你口中说的看出点有用的东西呢。”
“我,你别为难我。”戚音脸色难看,她是想夺回他们大房对戚家的掌控权,可不是要毁了整个戚家!
说到底,她是戚家人,可以为了排除异己,让陶桃他们去对付对手所管的铺子等等,但不能连自己的根也自己给铲了。
陶桃敛笑微眯了眯眼,“你想把我们当枪使,却半点好处都不从你的指缝间漏出来,这不合时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们可没有平白给人当枪使的习惯。”
“……话都是你说的,我根本就没这个意思!”戚音试图想要辩解,“毕竟我现在还是戚家的人,你不能让我直接叛出戚家,什么都不要吧?”
“我要真那么做了,我死去的爹娘底下有知,可是会恨不得爬上来狠狠把我打一顿的!”
她都诚恳地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陶桃还继续坚持要知道的话,那就是陶桃太过分了。
陶桃冷嗤了一声,“不想说就是不想说,真不必拿你死去的爹娘说事儿。”
“好了,你可以回马车上了。”反正她继续留下来也没什么作用,就别继续杵在她的面前碍眼了。
戚音张了张口,可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就见陶桃已然扭头过去不看她,将现在不想搭理她的态度摆得明明白白。
没辙之下,她只能依言回马车上去,不过一步三回头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有多不舍得离开呢!
武默眸光一闪,说:“我知道鹿林镖局走货的路线。”
这事儿说来也是一个巧合,当年他被陈山的人扔到林子里自生自灭之后,曾经见过鹿林镖局的人。
因为他们身上带了能吃的东西,他那会儿太饿了,跟他们一路才有机会趁他们放松的时候,将东西抢到手,跟大狼一块儿分享了。
之后,他又遇见了他们几次,都是在相同的路线上,想必那应该就是鹿林镖局走货常走的路线。
“所以呢?”萧执冷了脸色,他这是想用这种方换他能跟着他们走?
武默看着萧执的冷脸,到底还是把原话咽了回去,换成了其他,“我可以告诉你们,没有要求。”
“真的?”陶桃眼睛一亮,如果他们能知道鹿林镖局走货的行进路线,那对他们而言可是会省事儿不少。“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骗人的。”武默毫不犹豫地点头,虽然一开始他的确是有自己的私心,但现在不能承认。
眼见着两人就要达成合作共识,萧执脸色更冷了几分,语气泛凉地开问:“你怎么确定那就是鹿林镖局走货的路线?”
“万一路线是错的,我们打草惊蛇了,后果谁来赔?”
“咳,阿执的话说的虽然不大好听,但事实上的确是如此,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就是鹿林镖局的走货路线吗?”陶桃瞥了一眼萧执。
尽管她觉得武默没有撒谎的必要,但阿执既然提出质疑了,那她作为妻子,还是得给阿执点面子,直白地把这事儿问清楚。
武默迟疑地皱眉,“这我没法保证,我只是见过他们走过几次,都是相同的路线,至于他们有没有别的路线,我也不知道。”
这就代表打草惊蛇的风险加大了,万一他们前脚将武默所说的这条路线堵了,后脚鹿林镖局就换了另一条路线,那他们可没办法抓住能让对方翻不了身的证据。
“算了,我们先去鹿林县,看看再说。”陶桃扶额,果然不管什么事儿都没有什么捷径可走。
萧执冷哼一声,“还以为你真的知道呢,原来也只不过是看见过那几回,自己根本就不能确定。”
“我……”武默对上萧执泛冷的目光,本想说的话登时就说不出来了。
他心里急,却怎么都没能张开口,实在是萧执当了齐王这么久,身上威势太重,压得他根本没法把话说成句。
两人之间的氛围忽而变得凝滞奇怪,武默身边的狼似是感受到了什么,不安地后脚刨地,低吼着。
陶桃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奈极了,“阿执,武默也是好心,他没别意思,只是想让我们能多省点事儿而已。”
“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萧执目露不善地盯住陶桃。
陶桃噎了噎,好半晌方才反应过来,没好气地抬手拍了拍萧执的手,“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别告诉我这么明显的事儿,你自己没听出来。”
“本王跟某些人可没这么大的默契,听不出来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儿?”萧执拂袖转身要走。
陶桃毫不犹豫地伸手将人给拉了回来,“瞧你这阴阳怪气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呢!”
“也不知道是谁,害得我一夜都没睡好!”
武默蓦地抬眸看陶桃,脸色有些微妙,这是可以当着他的面说的吗?
“陆铮,让大家伙仔细看看,没什么问题了就继续启程,我们在这块地方耽搁的时间已经很多了。”陶桃权当没看见两个男人的脸色变化,径直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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