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回国是要处理分公司的一些事情,苡沫,你和我回去吧,我后悔了,子倾说……”
“杨锡泽!”苡沫突然连名带姓的叫他:“我不管子倾说了什么,世人都知道她是你的妻子,是与你相守七年的结发妻子。她没有亲人了,她只有你。她那么喜欢你,那么依赖你,你带我回去算什么?我有丈夫,虽然他已经不在了,可是我们还有一个儿子,他姓莫。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了,别把我放在身边,让彼此都痛苦。你走吧,我们之间的事我已经忘了,我早就不爱你了。”
苡沫看着锡泽的眼睛,义正言辞的说着这些话,仿佛在指责着一个罪大恶极的人。
但是,她的眼神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疼痛。
锡泽的眼睛蒙上雾气,只觉得心口千刀万剐般的疼。
他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样的话?我懂你的,你的眼睛不会骗人,我知道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我。”
锡泽爱苡沫,七年如一日。
他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与苡沫再次重逢的情景,可是他万万想不到,苡沫会对他说出这么多冰冷绝情的话。
现在皓已经不在了,他和子倾也只有夫妻之名。他看得懂苡沫痛心的眼神,为什么她还要距他于千里之外呢?
苡沫看着他,喉咙滚动好几次,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是。最后她都努力克制住了,有些哽咽的说:“因为,我们都不能只为了自己活着。”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这世上我这样的女子有千千万万。而你不同,你是万人敬仰的杨锡泽,是你杨氏总裁杨锡泽。
你的每一个决定,不仅关乎社会舆论的焦点,还有杨氏的命运,甚至是子倾的命运。
我怎么能那么自私,毁了你,成全我?
苡沫的话,锡泽懂。
当初他带着子倾离开就是为了承担责任,为了别人活着。可是现在他后悔了,他的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活在阴霾里。
“苡沫,见到我让你不开心了吗?”锡泽的眉目间染上浓烈的悲伤,心口的疼痛似乎已经蔓延至了全身,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此刻,他想只要苡沫开口说舍不得,只要她说了,他就会义无反顾的留下来。
“不见,至少我们永远都是记忆中的样子。”苡沫沉思了片刻,随后嘴角泛起有些悲凉的笑容,眼神变得十分空洞。
锡泽皱起眉头坚定的说:“我们可以回到原来的样子。只要我们都放下过去,我们是相爱的,一直都没变,不是吗?”
“时间都回不去了,我们还怎么回去呢?”苡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脑中闪过千万个与他在一起的甜蜜片段,可是,现在她的心里却十分苦涩,苦的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如果锡泽抛弃子倾,子倾要怎么办呢?
社会舆论又会对他们造成多大的影响呢?她又怎么对得起皓呢?他们之间已经相隔了太多太多。
“你对我心狠无所谓,可是你不能这么对自己。”锡泽看得出苡沫的痛苦,这恰恰说明苡沫对他还是有感情的,这让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陪陪皓。”苡沫背过身去,不再看他,随即下起了逐客令,只是声音却显的格外颤抖了。
锡泽站在苡沫身后悲伤地望着她,心里的血似乎是流尽了一样干疼,十分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你我只是故人,无事的话,不必相见。”苡沫轻声应和。
锡泽转身终于流下眼泪。
苡沫,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
锡泽走后,苡沫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地上,放声的哭泣。
压抑了七年的委屈,全部被泪水打散。秋风吹动着苡沫的长发,无限的悲凉。她的哭声似乎肝肠寸断。
锦城双手插着口袋,轻轻走到苡沫身后,看着地上的苡沫,皱着眉咬紧了牙,心口闷闷的疼。
他的一句我懂,打乱了你所有的心跳。他的一句想念,召唤了你所有的眼泪。他的一句安好,平复了你全部的冲动。他的一句后悔,勾起了你全部的心疼……
你,还爱他吗?
你爱的他,还是当年那个白色衬衫的少年吗?
他回来了,为什么你却痛苦的快要死掉了呢?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哭,好像他毁了你的整个世界。你可以给所有人笑容,为什么偏偏把眼泪全部留给他?
苡沫,你心中的名字从来不是我顾锦城。
为什么,我明明知道,还是动了心?为什么,你的眼泪就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
锦城蹲下身,目光满是心疼的看着把苡沫,苡沫没想到他的突然出现,止住哭声,却止不住眼泪。
锦城抬手擦去她的眼泪,伸手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说:“苡沫,让我照顾你吧!”
苡沫听着他的话,心里一暖,尽量平稳气息抚摸他的头发说:“还是你这个年龄,最好。”
锦城皱皱眉:“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八岁了!你十八岁的时了。”
苡沫心里狠狠地疼,苦笑着说:“是啊,没有人能永远十八岁,可是总有人十八岁。我们锦城,都长大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在说,让我照顾你,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哭的。”锦城拉开苡沫,看着她的眼睛说:“还记得我投资莫氏的时候,向你提过的三个要求吗?现在我要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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