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更加不解。
水轻秋开口:“那还不好?还是说那副州牧之子是残疾?废物?丑八怪?神经病?”
陶伯摇头:“都不是,对方天赋强大,实力超群,容貌也不差,但他是盘国人!”
这可把众人一惊。
“您说的是羽州吗?羽州副州牧之子怎么能是盘国人?难不成副州牧也是盘国人?”
一个弟子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羽州属于免国,这点毫无疑问。
段水流摸了摸肚子,说:“其他州可能不会,但羽州地理位置特殊,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对!”
陶伯呲牙,“羽州地广域大,按理说绝不可能出现这等事,可羽州位于我免国西南边境,与盘国接壤,盘国的手能伸得进来!而且早就一手遮天!老百姓们敢怒不敢言!”
孟宿轻吐口气:“早听说我免国风雨飘摇,没想到已到了如此地步,内忧外患,唉……”
他清楚居州、秉州等临近的几个州互相有摩擦,而且有自立的想法,但真的想自立太难。
而羽州,现在看起来没有自立实则已经自立,或者准确的说已沦为盘国进攻免国的跳板!
陶伯继续说着。
副州牧叫庞寻,其子名叫庞醒。
九年前庞寻还远不是羽州副州牧,因为那会儿百姓对盘国敌视严重,视若世仇。
但随着盘国一步步渗透,在羽州政治、军事、民生、经济、思想等各个方面对羽州完成掌控。
随着时间的推移,羽州人对盘国没有那么强的排斥,而这时庞寻这个盘国人就上位了。
他虽然是副州牧,可谁都知道他才是如今羽州真正的掌控者!
姜家早年料想到了这一种可能,因此才要和庞寻联姻,当然了,姜家并非姜若初这一个女儿。
还有不少比她优秀的。
但那时情况不明了,且要顾及舆论,避免被百姓唾沫腥子淹死,因此就选了姜若初这个父亲早殁,势单力薄,在家族遭尽欺负的边缘小姐,以做两手准备。
姜家如意算盘打得响亮,但这装婚事说小了是媚外,说大了就是卖国!
还是嫁给仇国!
而用姜若初的话说:勾栏的娼女都有死不从盘国强盗的爱国烈女,她难道还不如娼女?
所以她逃婚了!
听完。
所有人沉默了,望着往日里严厉勤省的三师姐,敬佩,惭愧,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姜若初耸耸肩:“别那么看着我,我要不逃婚也遇不到师父、大师兄、二师兄还有你们!我幸运多了!”
她一笑而过,转为严肃,问陶伯:“陶伯,是不是我娘出什么事了?她身体一直都不好。”
姜若初当时年芳十七,为自己想得多些,少顾及了母亲,她能想象得到得知她逃婚,姜家人会怎么对付母亲。
这让她无比自责,晚上经常做噩梦,梦见母亲被姜家那些人非人般对待,折磨。
但她始终没有回去。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无数次想管他呢,要不就回去嫁了,国家大事她也改变不了什么!
何必自个找罪受?
然而。
临离开姜家前,母亲曾用剪子抵在咽喉威胁她道:“头可断,血可流,我免国人不能没骨气!你若回来,娘就自尽!”
这些震耳之言不断在姜若初耳中回响,直到她听见陶伯嚎啕大哭地说:“夫人……夫人她病情危机,只剩一口气了!”
“啊!”
姜若初脑袋一震,一头栽倒下去。
“三师姐!”
“小姐!”
弟子们猝不及防,赶紧去查看,姜若初气血全无,昏死过去,闭着的双眼血泪流淌。
“师父快看看三师姐!”
有弟子急呼。
段水流凑了上来,搭脉片刻道:“一时急血攻心,问题不大,抬你们三师姐进去休息。”
姜若初被抬走了,担架上,孟宿隔空一拳将一座假山轰得四分五裂,手又无力地耷拉下去。
“去羽州!找姜家算账!”
他低吼道。
段水流格外冷静,幽声道:“羽州现在是龙潭虎穴,去容易,可能不能活是个问题,更不要提算账了。”
旁边。
一直没吱声的郁正阳附和:“对,羽州已几乎被盘国掌控,又毗邻盘国,一切还得从长计议啊!”
孟宿咬牙:“人都要没了还从个屁的长!”
段水流看向陈非群:“非群你说呢?”
陈非群慢悠悠坐下,指了指急吼吼的孟宿:“你就是个急性子,急能解决得了问题?”
孟宿低头,恨自己站不起来。
陈非群沉吟片刻,问郁正阳:“郁统领,上次驮我们进京的那只大鹏还在朝京吗?”
“在,它之前受伤,一直在接受治疗。”
郁正阳回答。
“那叫来吧。”
郁正阳笑着说:“朝京运输妖兽多了去了,宫中就有,要不先生稍等会,我去请示国主,给你们要一只?”
“不了,”
陈非群站起身,“我看那大鹏顺眼,立刻叫来吧!”
郁正阳还要再说,陈非群的目光已冰冷下来,不知为何,被这样一个凝种一成看着,堂堂金衣卫统领,云干境圆满的郁正阳心中竟生出一抹一闪而过的莫名恐惧。
“立刻。”
“是!”
郁正阳本想拖延下时间,去向国主汇报,可此时哪还敢多说,打了个口哨,大鹏出现在空中。
“走。”
等大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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