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区,无名之地。
新历100年,一名健壮地婴儿在无名之地呱呱落地。看着孩子眉清目秀的脸庞,父亲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怜爱,轻声对身旁的一名男人说道:“意外之喜!老二,交给你了!你知道的,执法部知道我未婚,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我不想将他交于政府,须得你小心照顾并秘密训练他。或许将来的他会有一番作为!”
望着这个小生命,父亲端详良久,接着说道:“为了保护他和你们,从今天起,咱们就不要再见面了!你不要告诉他的亲生父亲是谁,这样对谁都好!到合适的时候,我会亲自告诉他的!”
老二长得文文静静,带着一副眼镜,望着这位男人,问道:“孩子叫什么名字?总得你来起吧!”
男人转过身,踱到窗前,望着屋外混黄的世界,慢慢说道:“这个世界对于边缘的婴儿来讲,太是残酷了!他注定不是在温室内成长,必然直面冷酷无情。非有顽强的斗志不能成长。就叫他韧儿吧!”
他转过身,再次来到床前,温柔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亲爱的,道歉是这样的结果!你了解我,早就知道跟着我会是这样的结果,是不是?”
女人含着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泪珠一滴一滴落在了孩子稚嫩的小脸上,她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大哥!你放心去开展你的事业吧!我和二弟会照顾好孩子的!”
从记事起,这个叫韧儿的少年便知道身边没了父母。便在眼镜二叔的抚养下,打斗、捕猎、交易违禁物品等等日常行为伴随着他的整个童年。偶尔问起父母,二叔总是收起平时严肃的表情,温和的告诉他,父母并没有死,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有机缘会见面的云云。他知道,这时敷衍小孩子的话语,但他倒是坚信有朝一日会见到父母的,这种感觉伴随着他成长的过程中与日俱增。
二叔的身边总是出现一些行动神秘的人,身着打扮不尽相同,各种行业都有,见了二叔的面很是尊敬,对他仿佛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在里面,他感到奇怪,却说不出什么感觉!
年龄稍长的时候,他偶尔跟随二叔或者其他的人出行办事,便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像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在街上很少碰到,便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政府,将孩子作为一种资产集中“圈养”的,父母相见自己的孩子也要等政府同意的。于是,他便更加想念自己的父母,同情于这些没有自由的孩子们。他质问二叔是不是政府的人,自己是不是被他“圈养”了?
二叔呵呵大笑起来:“韧儿!你倒是被圈养了,不过是被最爱你的二叔圈养的!我可不是政府!政府那边的孩子永远没有你这么多自由!”
十五岁那年,他在禁区的一条地下河捕捉盲刺鱼时被蛰伤,这种鱼带有一种神经毒素,非政府处方药不能救治。由于他没有政府籍贯,二叔无奈之际便联系了一个人。
那年,他见到了父亲,一位身居政府执法部门的高官!
那天,他知道了,自己名字叫虬韧!
那时,他便知道了自己一生的使命!
现在,他在关注一个孩子,同自己一样命运的孩子,甚至是生活的更为艰辛残酷的孩子!
他已经准备好了,也到了同这个孩子见面的时候了!
十二区,立方体。
虬龙座在椅子上,看着屋内几个人。刀疤端着谷露酒座在沙发上左顾右盼,想找人说话,见没人理他,便自斟自饮;眼镜依旧噼噼啪啪敲着永不厌烦的键盘;阳爻和茱莉亚座在角落里咬耳朵,时不时发出轻笑声。
这种情形他永远看不够,永远不厌烦。要不是大家各有各事,他希望永远的保持下去。他需要这种温情,这种一家人的感觉。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是他无比震惊。除掉彪老大的事,至今使他心有余惊,他在最近消失的时间里,一直在揣摩彪老大在仓库时对他讲的那番话,倘若当时彪老大不死,现在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他会不会参与这次的暴动,他不知道。
他人生第一次感到彷徨、苦闷、无助!
现在他所知道的是,彪老大手下那帮人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了,或许再也没有力量报仇了!他并不担心自身的安危,他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当时最怕的是这四个伙伴会怎样,以彪老大多年积攒的势力,应该不会用多长时间,自己整个团队就会被找到,那种后果自然不言而喻!
现在,彪老大整个地下王国被政府抹掉了,并且定性是“反抗军”,彪老大的有生力量已经基本不存在了,没人在追究这笔旧账了。根据眼镜以及老幺提供的可靠情报,政府同元老院已经在加强控制公民的措施上达成一致。再次创业成如同彪老大的当时的势力,那是难上加难了。
他想了想,决定把一些事情告诉大家。因为有些疑问,他不说,伙伴们是不会问的。他不愿隐瞒,因为他完全相信他们。
他咳嗽了一声,说道:“伙计们!”
几个人停止了活动,转身望着虬龙,期待着他说些什么。
“暴乱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街上基本恢复了生活秩序,我们借此机会才能再次相聚,这是我们不幸之大幸。原因不再分析了,今天我想向伙伴们探讨些点问题,厘清一些事情!”
各位一听,立即来了精神。刀疤甚至拿了一个杯子,给虬龙倒了一些谷露酒,免得亲爱的老大说的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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