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冒着热乎气的状元郎没了在外头的冷峻疏离,对上苏锦含笑的眸子,嘴角不值钱的往上飞。
他小心翼翼的人塞进苏锦手里,蹲在地上由下而上的看着苏锦的脸,轻轻地说:“阿锦,我没让你失望。”
他说到的也做到了。
苏锦没想到这人张嘴说的居然会是这个,愣了下好笑道:“我本来也不会对你失望。”
眼前的男人就是个有趣的宝藏,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处处都藏着意外的惊喜。
这样的人,怎么会忍心失望?
她好笑得不行地转了转手里的糖人,乐道:“怎么想到给我买这个了?”
“路上看到了,觉得你可能会喜欢。”
苏锦找茬似的说:“那我要是不喜欢呢?”
顾瑀答得不假思索。
“那我便去找你喜欢的带回来。”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苏锦想要的,他总会带回来的。
“阿锦不管要什么,我都会去找来的。”
“那你要是找不到呢?”
顾瑀为难地蹙起了眉,果断且杀气腾腾地说:“那就去抢。”
过程不论,但是结果一定是要让苏锦开心的。
苏锦一听这匪气十足的口吻,敏锐的捕捉到了不对。
她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揪着顾瑀的脸低声说:“喝了多少酒?”
这人瞧着怎么像是喝多了?
喝了不少,但是自认非常清醒的顾瑀一脸正直的无辜,任由苏锦把自己的脸揪到变形,歪着嘴说:“没醉。”
苏锦忍不住乐了。
“是没醉,还能找着家门了,一看就是没醉。”
只是脑子已经糊了,不把自己当新出炉的状元郎,反而是把自己当成了山头上的大土匪。
看到顾瑀还想抓着自己的手腻歪,她哭笑不得地把人推开,站起来说:“好了,我知道你高兴,可现在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睡觉了?”
跟一个醉鬼说多了也等同于白说。
她只想赶紧把人打发回去睡觉。
在顾家村的时候,地方不宽敞,能住人的地方总共就巴掌那么大点儿,所以两人一直都同住一屋。
区别在于苏锦睡床,顾瑀睡地上。
后来住的地方宽敞了,顾瑀就主动把卧房让了出来,两人一直都是分开住的。
可谁知道今天顾瑀听了这话却是满脸的不乐意。
他闷着嗓子说:“你是我媳妇儿,我不出去。”
“我要在这里住。”
苏锦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抱手看他,闷笑道:“明摆着跟我耍赖?”
“你看这屋里哪儿有你睡的地方?”
顾瑀耷着嘴角在屋里看了一圈,沉默的站了起来。
苏锦走到门边想给他送回去,可这人脚步一转,就径直走过去打开了柜子。
眼睁睁地看着顾瑀利落地抱了被子在床边铺开了地铺,然后想也不想的把自己塞到了被子里,苏锦心里的最后一丝怀疑散了个一干二净,余下的全是好笑。
看样子是真的醉了。
还醉得不轻。
顾瑀完全不在乎苏锦此刻忍笑有多艰难,一脸固执的把被子往身上扯了扯,闭上眼理直气壮地说:“阿锦,我困了。”
“熄烛睡觉吧。”
苏锦抓着门说:“真睡这儿?”
顾瑀非常果断的点头。
“就这儿。”
地上床底桌子上都可以,反正就是不出去。
顾瑀死活不愿意出去,靠着自己的厚脸皮获得了一席之地。
苏锦没了法子,只能是把门关上去灭了烛。
屋外月影晃晃,屋内呼吸在半空交融。
毫不夸张的说,折腾了这么一整天,苏锦是真的很累了。
她沾上床铺就开始犯困,可还没睡踏实就感觉身边多了个沉甸甸的重量,耳边还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困得不想睁眼,含混问:“你干嘛?”
顾瑀悄悄往床上爬,顺利裹着被子把苏锦抱在怀里,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低低地说:“没什么,睡吧。”
苏锦沉沉的睡了。
一夜无梦,难得睡了个大懒觉。
第二天起的时候已临近中午。
守在门外的冬蝉听到屋里的动静,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进来,看到下了床的苏锦连忙说:“是奴婢吵到您了吗?”
苏锦揉着脖子摇头。
“没,睡这么久也是时候该醒了。”
她说着抓起茶杯喝了半杯水,看了一圈没在屋里看到顾瑀。
想到昨晚那人难得的幼稚,她忍着笑说:“顾瑀呢?”
“出去了?”
冬蝉从善如流地说:“大人起得早,出去的时候还吩咐了,说务必让人手脚轻些,别吵到您休息,奴婢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大人在厨房呢。”
来京城之前顾瑀没少做饭,可到了京城之后杂事太多,也就没再让他动手的道理。
今儿一早冷不丁看到顾瑀往厨房去了,吓得不知情的人还惊讶了好一会儿。
负责做饭的厨娘还暗地里来问了冬蝉,生怕顾瑀是对自己的手艺不满意了。
瞥见苏锦的心情不错,冬蝉笑着说:“大人说您劳累多日,吃的也油腻,这几日只怕是胃口堵了食欲不佳,特意一大早就去买了新鲜的鱼回来,说是给您做口清淡的。”
“您这会儿醒了,倒是正好能赶上火候。”
苏锦没想到这人当上状元的第二天,就挽着袖子进了厨房,微怔一瞬眼眶无声发热,梳好头就往外走。
厨房里,顾瑀正在专心致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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