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追不上了。”净须看着远处,低声说道。
孙闻安瘫在地上,心中无比懊悔,甚至开始怨恨自己,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重重的锤在了地上。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就算是拼上自己的命,他也要抢回灼日玉。
如今老祖宗还未找到,灼日玉竟然不见了,他就算是死了也无法向丹阁世代阁主交代。
“传下去,丹阁出重金悬赏那人。”孙闻安被净须扶起来,强忍着胸口的疼痛,坚毅道。
净须点头。
丹阁的悬赏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了。
毕竟只要是丹阁所求,麒麟大陆所有修炼之人,都愿意为了丹阁的丹药而不辞辛劳全力以赴。
“师父,我先扶您去疗伤吧。”
净须将孙闻安扶了回去,一路上数十个暗卫跟在他们的身后,保护他们的安全。
而另一边。
楚眠州坐在江辞的旁边,手中还拿着那块灼日玉,嘴角轻扬,抬手就将灼日玉变成了一个手镯,镯身通透宛如烈日。
他将灼日手镯戴到了江辞的手腕上,可能是灼日玉自带的热气将盘在她手腕上的小龙一下子给烫醒了,吓得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灼日手镯刚碰到江辞的时候,竟将她的手腕划破了。
楚眠州顿时眼神一锁:“你在找死?”
好在是江辞被他下了安睡诀,没那么容易醒。
灼日手镯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威压,吓的连连发抖。
旁边的小龙忍不住嘶嘶了两声。
看吧,你也害怕大坏蛋,大坏蛋他真的太吓人了!
正当楚眠州准备毁了这灼日手镯的时候,江辞的血滴在了它的身上,瞬间,灼日手镯周身散出微微红光,就像是太阳光一样。
楚眠州一眼就认出来它想做什么了。
这是在…认主?
哼,算这块破玉识相,否则他不介意毁了它。
而后灼日手镯的光慢慢的消淡,老老实实的待在江辞的手腕上,而小龙,也伸着脑袋去探着它的温度。
不过好在是如今的灼日手镯没有刚才那么烫了,它也继续盘了上去,一眼望过去,仿佛同灼日手镯融为了一体。
楚眠州和衣而睡躺在江辞的旁边,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感受着属于她的味道,心中被一股莫名的情绪包裹着,忍不住嘴角上扬。
第二天。
江辞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余光看见旁边的小混球也正睡的香甜,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
她很久没有睡的像昨天晚上那般踏实了。
刚准备把手放下来,就看到了手腕上莫名多了一个手镯,还带着丝丝热气。
这是哪儿来的?
她本想摘下来,却怎么也摘不下来。
“姐姐,你在做什么呀?”这时候楚眠州也醒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声音沙哑软糯。
“不知道哪儿来的镯子,还取不下来了。”江辞吐槽着。
楚眠州心中暗喜,却什么也没说:“说不定就是它自己来找姐姐的呢?”
“真是奇怪。”江辞又摆弄了半天,大战实在是弄不下来,就放弃了。
她起床后本来想去看看东岳帝的情况,却被外面的侍女谈话吸引了。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宫中出大事了,占星阁被毁了。”
“占星阁?怎么会,陛下可是派了重兵把守的呀?”
“我听说那丹阁阁主都被打伤了呢!”
江辞的眉头逐渐拧了起来,头也不回直奔净须住处,果不其然净须正愁眉苦脸的坐在门外,见江辞来了,于是将昨夜之事全都告诉她了。
“面具男?”江辞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身后的楚眠州若无其事的看着他们,好像根本不是自己做的一样。
“江辞姑娘认识?”净须问。
“偶然见过一面,没想到他果然是魔族人。”江辞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那面具男的身影。
她想起来了,当初在孤月山的时候,小混球给过她一颗魔族丹药,说是从扔他的那群人身上捡来的。
想必那群人和这面具男脱不了干系。
“灼日玉被偷了,陛下没救便算了,师父就找不到老祖宗了,找到老祖宗是他老人家毕生的心愿。”净须垂着头,也很是懊悔。
他若是能帮上师父就好了。
旁边过来倒茶的侍女听到那句“陛下没救就算了”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恐怕这东岳国,只有丹阁的人敢这么说了。
江辞听到这话,挑了挑眉头:“老祖宗?”
“是啊,我们丹阁有一老祖宗丹圣,是丹阁的创始人,几个月前,师父感应到老祖宗重生了,便一直在外寻找。”净须叹气,倒也没有隐瞒。
江辞不知何时,嘴角已经弯起来了。
看来这些崽子还都挺争气,作为老祖宗,很是欣慰啊!
“带我去看看你师父吧。”
净须点头。
江辞刚一进去,就看到孙闻安躺在床上,一张脸上清冷无暇,丝毫看不出来已经三十来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有二十出头。
“身体倒没什么事儿,好好养着就行了。”江辞替他检查了一番。
孙闻安不知道是感觉到了什么,很快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红衣少女,眼中划过一抹诧异。
他怎么觉得面前的姑娘如此眼熟,好似是认识很多年一般。
“你是?”孙闻安问。
“师父,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江辞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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