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小栈这上上下下这么多张嘴也是需要您来喂的！”
王并将牛皮纸袋收好后，突然像是想起了某事，开口问道：“对了，牧掌柜！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是想向您请教一下！”
“请说！”牧由一伸手。
“如果在小栈开展业务的过程中，客户突然暴毙了，那这……”
王并说得有些委婉，但是牧由这个老江湖自然能听懂王并这话的意思，“呵呵呵，既然客人不幸身亡，那这单子自然没必要做下去了，毕竟没人给我们结尾款，不是么！”
牧由嘴上是这么说，他心里却在这个时候也泛起嘀咕！
说实在的，他都有些拿不准，眼前这个化名为钟明的家伙，背后到底有何依仗！
居然敢去撩吸古阁的虎须！
因为王并刚才的话就是在问牧由，如果你们还没有查完我，我就把赵应权干掉了，那之后你们还会不会继续查我！
而牧由也说明白，既然你都把我客户杀了，没人给我钱了，我还废着力气干什么。
……
将王并送走之后，牧由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身边再次响起那名常供奉的声音：“感觉如何？”
牧由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目前还看不透，不知道这小子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如果他真的能杀了赵应权，而且他的真实身份还是白身的话，我不介意将他吸收进小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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