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脸上带着几分可惜。
“不过这样也好,路上有人相伴,也不算寂寞。”
我看着他。
“你不打算吞噬我和另一魂了?”
他摇了摇头。
“难了。”
“我所占据的三魄如今已经受伤,跟你打没有胜算。”
“而且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无论是十八层书屋还是罗生街似乎都对你有极大的保护欲,它们守着你,就注定我已经拿你没办法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他。
“你还知道什么?”
他想了一下看向我。
“你指的是什么。”
“薛主。”我说。
他笑了笑。
“说是薛主,不如说是我们的上一世吧。”
“真要说起来,其实是他的宏愿导致了如今的这一切发生。”
“阎罗的想法不过是个引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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