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村的人都吓坏了,有的小孩儿哭了,他们就把孩子给带走了,还有些大人,捂着眼睛,不敢看,他们将桑进宝当成是一个反面教材,教导自己的家人,不能去赌博!
沈三娘抱着桑乐乐,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乐乐,等会儿你进屋去,好不好?”
桑乐乐也想看看,桑进宝肆无忌惮,不就是仗着桑老头疼爱他吗?如今桑老头躲在屋里不出来,桑进宝吓得尿shī_jìn,搞得几个打手避之不及,他们将桑进宝往地上一扔,桑进宝趁此机会,直接晕了过去。
桑进才犹豫了许久,直到此刻,他才畏畏缩缩走了进去。
邓氏随后进来,看到桑进才这幅样子,她沉着脸:“你不在外面看着,进来做啥?”
桑进才张了张嘴,桑老头急忙问邓氏:“外面怎么样了?”
邓氏冷哼一声:“老三晕倒了!这什么赌坊的人,真的是太过分了,就看我们庄稼户好欺负,那房契起码能当个一百来银子,几十两给当了,都给他们骗走了!现在还想来骗我们……”
桑老头也是生气这个,他气桑进宝不争气,气长乐赌坊不讲信义,“哼,他们以为我们会不管,依我看,不管他们的,自然就走了!简直没道理,钱已经给了,可他们还想冤枉我们,让我们再出一份钱,凭啥?”
邓氏也是这个意思,夫妻俩狠狠把长乐赌坊给骂了一顿。
桑老头不经意看到了桑进才,他就问了一句:“进才,你不在外面看着,进来做啥?”
桑进才抬头看了一眼桑老头,结结巴巴问了一句:“爹,我们,我们真的要分家吗?”
桑老头望着桑进才,他没有说话,邓氏已经举起手,狠狠打了桑进才的脑袋一下:“打死你这个混账玩意儿,你长大了,出息了,开始嫌弃起我和你爹来了,要分家,想要甩开我们老两口是吧?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做梦,混账玩意儿,老娘白白把你养这么大,早知道,你当初生下来,老娘就直接溺死算了……”
这些老掉牙的骂人语句,桑乐乐都会背了。
沈三娘很无奈,她嫌桑进才口才不好,说不清楚,她要进去,被桑乐乐给拉住了。
长乐赌坊的人间地上昏死过去的桑进宝,十分嫌恶,有两个的裤脚被桑进宝的尿给沾上了,一股子尿骚味扑鼻而来,几人躲得远远的,为首的那个打手对着上房大喊:“我们先回去,你们等着,看我们老板怎么收拾你们!”
沈三娘着急,扯开桑乐乐的手:“我进去说,你爹笨头笨脑的,啥也不会!”
桑乐乐拉着沈三娘:“娘,你先听听!”
沈三娘皱着眉头:“万一说迟了,你爷奶又不同意了,怎么办?”
桑乐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凑到沈三娘耳边,小声嘀咕:“娘,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和从我爹嘴里说出来是不一样的!至少,在奶那儿,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不喜欢我爹,可我爹始终都是他们的儿子,这个没法改变。他们生气、发怒,也不会真的把我爹怎么样!”
“可你不一样了,你是儿媳妇,在奶眼里,你是个外人!你要是去说了,奶就会以为是你怂恿我爹吵着闹着要分家的!”
沈三娘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这些年邓氏骂她们几个儿媳妇的话来,还别说,真是那么回事。
“娘,这一次我估计不能成功!”
因为那些打手走了,桑进宝晕的很是时候,没了长乐赌坊的人冲锋陷阵,桑老头和邓氏肯定不会同意分家的。
果真,不多时,桑进才就被骂得狗血淋头,垂头丧气走了出来。
在门口看到沈三娘和桑乐乐,母女俩眼巴巴的盯着自己,他又十分失落,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去,径直越过她们母女俩,走了过去。
桑进宝就这样在院子躺了很久,邓氏站在屋檐下,大声叫着范氏:“懒婆娘,是不是又去茅房了?懒驴上磨屎尿多,每次叫她干活,她就躲起来,老大媳妇儿,你死哪儿去了?”
范氏急忙从屋里出来,她一边走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头发要弄得凌乱一点,脸上也要弄得脏一点……
邓氏乱七八糟一堆的范氏,忍不住嫌弃:“亏你还是掌柜娘子,呸,看看你身上脏得呀!赶紧的,去挑水,自觉点啊,每天都要我来叫你,吃饭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到你晚到半个时辰?”
骂完了范氏,邓氏又开始叫沈三娘。
桑进忠是在两天后从县城回来的,他进门迎接他的就是邓氏一通责骂。
不过今天的桑进忠没有顶嘴,而是笑眯眯的等邓氏骂完,他才小声说:“娘,成了,成了!”
邓氏皱着眉头:“什么成了?”
桑进忠兴奋极了:“就是我去找掌柜呀……娘,我在县城城南的绸缎庄找了个掌柜的活儿,一个月工钱不少呢,我回来跟你和爹说一声,我明天要去县城了!”
邓氏一听,急忙问:“一个月月钱多少?”
桑进忠正要跟邓氏说,被桑乐盈给打断了,她笑眯眯上前挽着桑进忠的手臂:“爹,你怎么今天才回来呀,我和娘都快担心死了!”
桑进忠笑了笑:“你说呢?我去县城,顺带拿了一封你哥哥的信,还有就是找掌柜的活儿,这些年,你爹就只会当掌柜了!”
桑乐盈立马把信抢了过来,“爹,你去跟爷奶说吧,我去看看大哥跟我们说啥!”
桑进忠进去跟桑老头和邓氏说自己能挣钱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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