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板的心肝狠狠一颤,这位雷鸣雷大爷,他是知道的,可是个百户啊,正七品,和他们县令大人一样的官阶!
方达赶紧迎了上去:“雷大爷,你来了?”
雷鸣直接来到桑乐乐面前:“小丫头,你挣钱了,这是打算来这里耍几把?”
桑乐乐翻了个白眼,说实话,她只对挣钱感兴趣,至于这个,她半点兴趣都没有。
指着桑进宝,桑乐乐说:“我和我爹来找我三叔,他偷了家里的东西来这里耍钱,我爹叫他走,他不走!雷大哥,这儿的老板要搜身呢,我还在想怎么办,你就出现了!”
雷鸣一听,顿时眉毛往中间挤成一堆,他随即一眼看过去,杜老板被他看得浑身一颤,雷鸣指着桑乐乐:“怎么回事?杜老板,雷某可没听说你们赌坊还要检查小丫头的!丫头啊,怎么回事啊?”
杜老板见雷鸣对桑乐乐的态度十分温和,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桑乐乐简单把事情叙述了一遍,雷鸣听后,差点气笑了,他指着杜老板:“你的意思是,这小不点跑到你银子的房间偷走了银子?我说杜老板,这么说来,你这长乐赌坊……我看怕是人手不够啊!一个小娃娃,居然也能偷你的银子,传出去,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杜老板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方达冷笑一声:“就是,要真是一个八九岁的娃娃都能进你后院,还偷走你的银子,那你们长乐赌坊这个……还真是不行啊,你们大家伙是不是啊?”
众人一番嘲笑,杜老板黑着脸。
雷鸣大手一招,揽着方达的肩膀:“你小子,走,喝酒去!小丫头,去,把你的拿手菜弄点上来!”
桑乐乐要走,桑进才却站在原地,桑乐乐扯了扯他的衣袖,桑进才看了看女儿的脸,迟疑片刻,跟桑进宝说:“老三,人这一生,总不能太任性,你刚出生的儿子,还等着你勤快起来,给他挣一份家业!”
说完,桑进才就走了。
桑进才一走,杜老板就叫人把桑进宝给拉到了后院。
桑进宝哭着喊着:“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呀,我真的一直在耍牌啊,杜老板,真的,他们都能为我做主!”
“老子不管你是不是在耍牌,老子匣子里几百两银子都还在,偏偏你的几十两银子不见了,我不怀疑你,难道怀疑别人吗?”
“桑进宝,老子真没想到啊,你们桑家那么多有钱的亲戚呢,雷大爷你们也认识,方达你们也认识,你平时装得挺像的,都来给你出气呢!”
“你也别给老子喊,你给的银子不见了,总得想法子再给我送来,对吧?”
杜老板捏着桑进宝的下巴,他那条坏掉的腿,渗出不少鲜血,桑进宝大喊着:“我,我已经给你了,我已经还给你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关不关你的事,老子说了算!听着,回去想法子把银子送来,要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下次,就是你的一只手!”
桑进宝被扔出了赌坊,赌坊外面,早已不见桑乐乐和桑进才的身影。
桑乐乐跟方达和雷鸣道谢,雷鸣哈哈大笑:“没啥事,顺手的事!我这次来,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
桑乐乐绞尽脑汁,看雷鸣的样子,好像是好事,可什么好事,涉及他们家?
“你大哥啊,真不错!他陪同同知大人去巡察河堤,突遇险情,桑乐勇救了同知大人,现下,同知大人为他请功的折子已经送往京城!”
桑进才和桑乐乐不约而同关心桑乐勇的情况来。
雷鸣一愣,一般情况下,有人听到这样的消息,难道不是先关心得了什么奖励吗?
见他们父女二人如此关心桑乐勇,雷鸣不由得严肃起来:“他情况比较严重,但你们放心,同知大人已经请了最好的大夫,他已经平安,只需要好好养养身体即可!”
桑乐乐和桑进才松了一口气,桑乐乐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可是太快了,她根本没抓住,桑乐乐问雷鸣:“雷大哥,那我堂哥呢?那个秀才?”
提到桑乐刚,雷鸣眉心迅速皱了一下,桑乐乐注意到了。
“秀才嘛,修河堤的秀才,仅此一个,被许多人歌颂呢!等他回来,说不得也能得个闲散的官儿!”
桑乐乐没有继续追问,跟雷鸣和方达说明情况,明天自己再来码头卖吃食,然后就和桑进才回家去了。
邓氏和桑老头一直在等桑进才的消息,见他回来,桑老头急忙问:“怎么样?再到没有?”
邓氏则关心自己的房契:“房契呢?你大哥去县城了,到现在也没回来,房子还在吧?”
桑乐乐给桑进才倒了一杯水,桑进才一口喝完,才回答他们的话:“老三我找到了,在镇上的长乐赌坊,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把房契拿去当铺,换了些银子给了赌坊的老板!”
邓氏一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桑老头被桑进宝气了几次,好像已经快免疫了,他扶着门框:“你,你说房契已经当了?”
桑进才点点头:“赌坊的老板亲口说的!”
邓氏突然“嗷”一声,她飞快跑到厨房,拿了一把刀:“这个混账东西,我要杀了他,他的命是我给的,他把命还给我!”
桑进才急忙跑出去抱住邓氏,桑乐乐则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邓氏挥舞着菜刀,像是中了魔一般,十分吓人。
沈三娘和范氏只敢在一边哭着喊着,却不敢上前。
桑老头稍稍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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