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们善待他人。”
都知道我是个有钱的主,也就看在钱的面子上,他们才照我的话去做的。
喻化龙被几个小护工抬到我的车里。
“老荆,我感谢你这两天以来对老喻总的照顾。这是你应得的。”我说完,把一沓钞票塞到他手里。
“老荆,咱们就事论事,就你们这儿,别说治不好老喻总的病,就是能治好,我也不打算让他在这里治下去了,我怕他再会给你添麻烦。”
现在大多数的医院,救死扶伤也不过就是句口号。
不把你身上的钱套路光,那就已经很照顾你了。
部分医院就和古代的衙门一样,有病没钱你别进来。
老荆闹了个尴尬。
一句话也没说,目送我们离开了医院。
那几个要债的人也不敢追过来。
只好也和老荆一样,目送着我们离开。
我们几人一直将车开到乡下。
那个小张远在屯子里的家。
老喻总到现在也没醒来。
那不如就让那个家伙好好施一下法术。
看看到底能不能让老喻总醒过来。
这一路上,我很低调。
姑且,我现在就是一个保镖吧。
保镖是没有发言权的。
我差一点儿就小瞧了这个屯子。
一点儿也不比我们谢郎庄小。
屯子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差不多都到他们村小学的操场上来了。
所有人都集合在这里。
熙熙攘攘的。
一时一刻也不让人安静。
我抱着个膀子,有模有样地学起乡亲们的样子来。
操场正中央,一个穿着花布衣裳的老妪正围着一堆火苗子有唱有跳的一边敲一边打。
好不热闹。
呵!还是女个神棍。
叫她老巫婆还差不多。
这玩意儿,在我们这儿叫跳大神儿。
我越看越是想笑。
喻化龙很快就被他们抬到那老巫婆身前。
那老巫婆上下看了看喻化龙。
看这穿衣打扮,这一定是个有钱的主。
得了,这场法事做完,又够她吃几年的了。
就在台上那老婆子手舞足蹈了半天后,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别看这老婆子的额头上抹的通红。
其实她印堂黑着呢!
我隔着几十米远给这老婆子看上上下下看了一番。
这老婆子出来骗钱,可能也不是她的本意。
她家里一定有人重病在床。
一定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随着操场正中那老婆子的“治疗”逐渐加速。
我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严肃。
就在老太太以为喻化龙就要醒来时。
从她身边突然钻出一个人来。
一个和她穿衣打扮一模一样的人。
这是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子。
她身上的衣物简直是太抢眼了。
那女子在老太太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老太太突然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想不到老婆子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有人撵到这儿来和我抢饭碗,若是个和我同辈之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是个胎毛还没脱净的年轻人。看来我老太太一家注定是没法活了,老天啊!祢这是要往死路上逼我啊!”
老太太也不管一旁的喻化龙到底能不能醒过来了。
她只顾哭天抹泪的哭个没完。
“那小子,我劝你还是自己上来吧!你要是把我奶奶给气死了,我和你说你可负不起这个责啊!”
女子的话字字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动静。
我回头看了一眼喻秋月。
她冲我莞尔一笑。
示意我还是上去吧!
我於是一个船筋斗翻到那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突然就不哭了。
抬头看所了看我。
站起身来。
“呵呵!果然是个高人。”
“说!陈之言是你什么人?”
“实不相瞒,田奶奶,晚辈正是陈之言的孙子。单名一个侃字!”
“还是我孙女儿火眼金睛啊!台下隐藏着这么一位高手,我老太太居然愣是没瞧出来。看来我是真的老喽!不中用喽!丫头,收拾行头,咱这钱今天就不挣了,咱没那命,咱打道回府,咱是短命鬼,咱认了。”
老太太看似在认命。
她字里行间充满了抱怨。
言罢,将火苗子狠狠地踩上几脚。
起身就要走。
“田老前辈请留步!”
老太太五步都没走出去。
回头剜了我一眼。
“小子,有屁放!”
“令郎是不是卧病在床好久了,令媳跟了隔壁老王,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国去了吧?”
我还想继续往下说。
老太太又哭了起来。
儿子是她的一块心病。
儿子的病一天不好,她这块心病就一天也去不掉。
老太太哭的妆都花了。
印堂上的黑色印迹变得愈发明显了。
老太太命不久矣。
如果不诊治的话。
“田前辈,今日妳我祖孙二人相见,您不认为是一种缘分吗?”
老太太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儿了。
“晚辈不才,但不知田前辈是否信得过晚辈?”
老太太再次擦干泪水。
似乎看到一线曙光。
“事到如今,我就是说不相信,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想当年,你爷爷也这么说过,就是为他家句话,他骗了我的身子。”
说完,她看一眼身旁的孙女儿。
孙女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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