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对我很重要,而且他还是少数知道你母亲死亡真相的人。”祁国政知道怎么样能拿捏住祁屿安,于是故意提到了祁屿安的母亲林清然,这些年他也是凭借着这个借口让祁屿安甘愿待在国外,待在安东尼那个白毛猪身边。
果然,听到这话,祁屿安面色一变,浅浅的叼着烟蒂,在飘渺的烟雾中睨过眉眼打量着面前的祁国政。
看着祁屿安和林清然八分相像的脸,祁国政心头一惊,“行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没事的话你就先走吧。”
这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祁屿安早就习惯了,他也不奢求这个父亲虚假的关心。
另一边
韩静晚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相册内笑容甜美的女孩。
‘晚哥,等我长大了,我就带着你私奔,我们去一个充满自由和鲜花的地方!’
韩静晚用拇指轻轻摩挲着相册,脸上带着落寞的笑容,“看来你已经有了新朋友啊。”
第二天一早,慕晴刷完碗就看见左柚还坐在沙发上看书,整个人显得不急不慢。
“柚子啊,你不去上学在这里坐着干什么,你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吗?”
听到慕晴的话,左柚才意识到已经到时间了。
看来今天祁屿安不会来了啊。
打开门那一瞬间,左柚还带着一丝的期待,但是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情绪瞬间跌倒了谷底。
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左柚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反正在学校肯定会见到的,左柚安慰着自己。
但没成想一直到放学训练,祁屿安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下,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出现。
韩静晚察觉到了左柚的心不在焉。
“祁屿安请假了,这周都不会来学校的。”
左柚看向正在帮林北蒽拉伸的韩静晚,没说话,但是脸上的严肃的表情示意韩静晚继续说下去。
看着和祁屿安相差无几的表情,韩静晚有些失笑,不愧是祁屿安喜欢的人,生气的表情简直就是女版的祁屿安嘛。
“你知道安东尼吗?”
左柚略加思索,缓缓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祁屿安是安东尼最喜欢的缪斯吗?”
韩静晚轻描淡写的抛出了一个重磅的炸弹。
就在她还专心帮林北蒽拉伸的时候,胳膊突然被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抓住,顺着手的主人望去就看到左柚震惊的眼神。
“那是什么意思。”
韩静晚轻笑着推开左柚的手,“字面上的意思,你觉得祁国政为什么要将只有七岁的祁屿安送到国外?又是为什么祁屿安刚到国外,祁国政就通过层层选拔成为了松都的市长?”
“你说话就说全,为什么要说的这么模糊不清啊。”
林北蒽察觉到了左柚情绪的不对劲,挣脱韩静晚的手,有些不满的看着韩静晚。
韩静晚没说话,她知道左柚很聪明,有的时候话不要说得这么清楚对所有人都好。
左柚盯着韩静晚,一个恍惚间似乎在那深渊似的黑瞳中看到了孤立无援的祁屿安。
“你是祁国政的人?”似乎是看不惯韩静晚这么游刃有余且事不关己的表情,左柚直接了当的问出了韩静晚的身份。
林北蒽虽然被保护的很好,但是作为豪门长大的小姐,对于这个弯弯绕绕还是了解过一些的,通过左柚和韩静晚之间的对话,林北蒽也差不多知道其中的原委。
听着左柚冰冷的询问,林北蒽知道左柚是真的生气了,赶忙站在两人中间,“不是的,柚柚你别生气,晚..韩静晚,你快点说些什么啊!”
看着拉着左柚衣袖的林北蒽,韩静晚敛下眸子,“说什么,说我不是祁国政的人?我想我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蒽蒽,你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吧。”
‘啪’!
“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林北蒽留下一句便拉着左柚离开了操场。
韩静晚舔了舔唇,看着两人的背影,眼中满是落寞,曾几何时,你也是这么坚定的选择我。
如韩静晚所说,祁屿安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有来学校,左柚咬着自己的指甲,原本干净整洁的指甲有的被咬的出了血,洁白的卷子也被画的面目全非。
就在左柚要对最后一个手指下嘴的时候,林北蒽看不下去了,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行了,别咬了,看看都咬成什么样子了,别担心了,这周末跟我去看画展吧。”
“不去,我没那艺术细菌。”左柚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林北蒽。
林北蒽早就料到了左柚会拒绝自己,从背后拿出一本画展展示录丢给了左柚,“诺,看看吧,你会跟我去的,周末晚上七点,我去你家接你,穿的正式点。”
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祁屿安的那张脸,但是那张脸却比左柚现在看到的祁屿安更加稚嫩,迷茫,也更加的...魅惑。
左柚愣了片刻,伸手将祁屿安的脸从画册上撕了下来,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恶心。
傍晚,祁屿安站在落地窗前,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烟蒂散发着忽明忽暗的火光。
别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祁国政怒气冲冲的走进大厅,“我不是告诉你要好好陪着安东尼先生吗,你这周都做了什么!”
祁屿安缓缓转过身,弹了弹手上的烟灰,“没做什么,做了些一直想做却没做的事情罢了。”
“你想做的就是给我找事是吗!”
看着祁国政气急败坏的表情,祁屿安挑了挑眉,“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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