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诺毫无惧色,视线不紧不慢地扫过每个人以后,淡淡说道:“从前大家同是真选组的同胞时,总有人向我请教剑术,今日我会将我这短短几十年所学到的,毫无保留地教给大家。”
她回想起这寥寥数十年在十一番队的生活,现在回望过去,无论是队长更木剑八还是斑目三席,他们这些人教给依诺、或是能够教给依诺的其实只有简单一个字——“砍!”
车厢里的惨剧再度发生,伴随着恐惧的哀嚎,叛徒们在看到女人亮剑的一刹那,眼眸被血红侵染,瞪大眼睛恐惧地倒了下去。身体是有记忆的,在一次又一次的挥刀后,依诺感觉肢体越发协调,从前战斗的回忆也一点点被找回,她把心交给了身体,原来战斗了那么多年,经验是可以转换为本能的。
这些人真的有在好好听自己的教导吗?她都说了呢,只要砍下去就可以了,一切本来很简单——恐惧的时候砍、兴奋的时候砍、绝望的时候砍…总之,不能等到无路可退后再想起要挥刀。
在砍杀了不知多久后,依诺回头看到身后被尸体铺满的路,她不禁半跪在地上撑着腿,呼吸愈发粗重急促了起来。“任务完成了吧..”她的心脏一下下冲击着胸腔。
依诺本来就身子弱,再加上自己没有灵力,最初在车厢里消耗了一部分体力,加上脚边被解决的这些,她已经消耗光了一大半的体力。身体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正当依诺撑着刀大口喘息时,她听到身后有个声音说:“瞧瞧我捕捉到了什么稀有动物,在下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寂静沉默的灵魂。”
依诺心底一沉,直觉感到来者不善,她站起来回过身,鲜血从剑身上流淌下来,面无表情地望着面前怀抱弦琴戴着墨镜的男人。
河上万齐在看到女人的面庞时,在心底小小地惊艳了一下,然后对这个人更感兴趣了,他笑了一下说道:“我一直觉得,人类就是很好的乐器,耐心打磨的话会拥有很耐听的旋律,就让在下帮您好好打磨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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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残酷的战斗揭开帷幕,载着近藤勋的那节车厢朝着相反的方向越驶越远,在近藤勋看到玻璃外如空降一般的万事屋三人以及土方时,他讶异出声:“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坂田银时扛着火箭炮,一脚踩在土方身上,另一脚踮在椅子上,脸上是满满的不耐烦。他不耐烦地瞪着死鱼眼说:“遗言啊,是这家伙的遗言。”
“遗言?”近藤勋不解地问道。
“对,我们可不是为了你们来的哟,你们真选组里有我们万事屋的叛徒,我们要把她带回去不能让这女人逍遥法外啊。”说完,坂田银时身子突然一颤,表情突然变得严峻了起来。
“银桑?怎么了?”身旁的神乐和新八察觉到了银时的异常不解地问着。银时愣着,头微微偏过,仿佛在竖起耳朵听着什么。
“那家伙!”
“银桑!!!”新八几人讶异地看着银时挥起洞爷湖转瞬消失的背影。银桑口中的那家伙...莫不是?!
“我听过很多人的灵魂旋律,有高雅的古典乐、劲爆粗犷的重金属…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如你这般死寂的灵魂,你是否闭绝了声色还是…?”河上万齐挑眉,突然失去了猜测的兴趣,因为反正这个人也离死不远了,“我猜你连歌都不会唱吧?”河上嘲讽地看着那眼底失去光彩的女人,看着她如一片叶子般缓缓倒下。
依诺最终因为精疲力尽而不能再握紧手中的刀,她眼中已经失去光彩,静静地倒在了血泊中。可就在眼前一片黑暗之前,她突然听到了那个最熟悉不过的声音——“万事屋的叛徒要由我这老板亲自处决,多管闲事的人即使到了地狱也会被我砍死。”
抱歉了,看来我终究…还是要离开。想说的那句谢谢,终究还是没能当面道出呢,你们这帮笨蛋如果我不说的话,是绝对不知道的..吧?
“喂,喂,诸队的各位,近藤局长已经被我们安全救出,胜利掌握在我们手里,给局长抹黑…”
啊,这个声音依诺也认得,是一个叫土方十四郎的人。她记得在冲田三叶逝去的那个夜里,这个男人在码头抽着烟对她说:“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不问你的过去吧?我们这些真选组的人啊原本只是武州的一些地痞混混,因为跟随了那个人才得以到如此地步,所以在真选组,英雄也好狗熊也好,从来不问出处。”
他说,悲伤也好痛苦也好肮脏也罢,来这里,来真选组大家一起分担吧。
他说,挥刀的原因只是为了守护,没有那么多矫情的其他原因。
他还说了和那个男人一样的话,“国家、天人,这种根本无所谓,从最初开始,我所守护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变过。”
「不能...离开啊。」
「黏在身上的纳豆越来越多了,这些人是强力黏胶吗?」
「不然为什么你们这么近的站在我面前,每当我想离开时...身子就像是被拉扯着一样好痛啊。」
银时全身被如钢刃一般锋利的线捆绑着,他使劲想要挣脱控制,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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