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去找神医来给你看看,万一你的伤口要是有毒,这……肯定会……”
晏锦洲刚要起身,却被云自清用力拉住。
“乖~听话,好妹妹,别去!”
要是想给欧阳磊问解药,他大可刚刚就问了。
“我们与他刚认识一日,虽然他答应下山,但难保不会变卦,要是此刻他知道我受伤了,心中没有顾忌,我们两的处境说不定会变得危险。”
晏锦洲哭道:“可是你的腿,已经……”
晏锦洲伏在他肩头,哭得梨花带雨。
云自清突然便觉得腿上一点也不痛了,反而因为明白了晏锦洲对他的关心之情而感觉心中一阵欣喜。
他挪了挪身子,从怀中掏出一块通体发亮的玉佩来,双手捧到晏锦洲面前:“妹妹,送给你!”
这是云自清一直以来的心思。
晏锦洲吃惊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父亲年轻时送给我母亲的玉佩,也是我祖父送给我祖母的,是我家世世代代的传家之宝,是给最心爱的女子的。”
“啊?”
晏锦洲吓得站起了身,向后退了几步。
礼教大防在她心中约束着她,即使她是个现代人,但是因为有了原主的记忆,对云自清,她也只是有兄妹之情。
况且这几天,云自清屡次三番救了她。
“清哥哥,难道你不知我已经嫁人了?怎么能再收你的东西?”
云自清点头道:“我知道!可是我明白妹妹是不愿意嫁给首辅大人的,你只是被逼,可恨我没有个朝廷靠山,没有位高权重,不然我早来接妹妹脱离苦海了。”
“所以你选择在外面来找我?”
“你选择故意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故意在城外等我,来等待这样一个机会向我表明心迹。”
晏锦洲自己都不知为何,要说出这样狠厉的话。
只是从她的眸子中,可以看到熊熊燃烧的怒意。
“我……没有……啊。”
云自清看她突然生气,有些不知所措。
伸手就要去拉她衣角,但被晏锦洲奋力甩开。
她以为,云自清不知道她已经嫁人的消息,才将他所有的关爱曲解为长兄般的关爱,没想到,他是在明知故犯的越界。
亏自己这几天来如此信任他!
一个对自己存了歹心,有目的来接近的男人如何再可以相处?
她愤愤道:“请你自重!我已经嫁为人妇了,现在是首辅夫人!你这样的话,只快些收回吧,我就当做没有听见。”
云自清的心仿佛突然一下子被刺痛。
他还以为,自己在晏锦洲的心里有多重。
但听到她那句自称的“首辅夫人”,他心中有了答案。
“原是我配不上你,首辅大人是如何地让人闻风丧胆,当今皇帝都要对他礼让三分。我不过是一个小官家的儿子,要家世没家世……”
晏锦洲怒意中烧:“你这是什么话?我有这么嫌弃过你吗?”
云自清原本暗淡的眸子突然在一瞬间又出现了光亮。
“你的意思,就是我还有机会。”
他又抓住机会表明心意:“虽然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很多人,但是我愿意为了妹妹去做任何事情,你让我去考功名,去上战场,去哪里都可以。我必会事事以妹妹为重,一生只爱你一个人。”
说实话,初一听,没有感动是假的。
晏锦洲扶住额头,一阵苦恼,但根本不是这档子事。
“你没有听懂我的话。我的意思说,我们没有机会了,你来晚了。”
按理来说,礼教规矩,这个古代人该比自己更懂,怎么说这么多遍就是不明白呢?
唉。
罢了。
他不懂就算了,自己跑还不成吗?
晏锦洲抓起桌上的包袱,便要往外走。
“既如此,咱们俩再在一起也不方便,我现在就下山,明早便派人套车来接你和欧阳先生。”
“不要!”
云自清大声喊道。
但晏锦洲并没有理会。
云自清之后自己先把右脚落了地,受伤的左脚便连带着跟下来,但由于情绪激动,一下子快了牵动了伤口,整个人便砰地一声平摔在地上。
晏锦洲听到声响,这才顿住脚。
连忙跑过来扶他。
云自清即使摔下来,还是拼命护住胸前那块玉佩,想着把它完整交给晏锦洲。
“锦洲妹妹!”
“你先别说话,我扶你上床!”
晏锦洲踢了两个凳子与床拼合在一起,扛着云自清坐起来。
她刚想再解释,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晏姑娘,云公子,你们没事吧!”
是朱漫。
她突然听到里屋传来争吵声,害怕是两人动了手,于是赶过来看看。
晏锦洲看了一眼云自清,还是去开了门。
朱漫走进来。
晏锦洲和云自清脸上都挂着不自然的笑意。
“两人闹矛盾是常有的事情,就像我和二哥,有时候也会拌两句嘴,但是千万不可以动手啊!”
晏锦洲猛烈地摇头,生怕朱漫误会了他们两人的关系,刚要开口辩解。
云自清却抢先说话:“欧阳夫人,你有什么事情吗?”
朱漫这才想起来,她温柔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来。
她总是细心又善良。刚刚打扫房间时,她发现地下一只箭矢上沾了些血迹,便猜想刚刚打斗有人受了伤。
那箭矢上的箭头是涂了毒的,毒是欧阳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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