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魏党之人议论了一晚上的袁崇焕和东林党,说是袁崇焕之事,会很涨东林党的声势,以至于力压魏党之头。
到目前为止,沈夜没有看出东林党力压魏党一头,但却看到了东林党最近的确越来越嚣张了。
就拿眼前的女子来说,便是东林党嚣张的证明。
若是平时,这天子脚下,哪怕东林党声势太浩大,既得顾忌魏党,也得看看朝廷的脸色,不敢太过得意忘形。
但如今,东林党有了袁崇焕那声势,偶尔犯事,估计朝廷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东林党的官员或许没事了,避过了风头,但对于这美妇来说,一辈子却是毁了,不仅没了夫君,当了寡妇,也没了房屋,得流浪街头,何其凄惨。
最重要的是,那美妇身上还抱着一个孩子,这孩子不过十岁左右,正是去上学堂,甚至习武的好年纪,如果他家庭没有变故,或许以后还能成为一个武道高手,或是才子,但如今因为一个东林党官员的贪婪,这个孩子,便是跟随母亲,流浪街头,别说上学堂或是习武了,就连温饱,都是一大难题。
如此长久下去,估计这美妇和孩子,都得死在街头。
沈夜越想越不是滋味,这种不幸之事,在这个世界,或许多得他拯救不过来,不过,今日之事,既然被他遇上了,而且那害人的官员,也是自己的死对拖——东林党官员,那他沈夜,便出一次手罢!
想到这,沈夜问那美妇:“敢问那孙姓官员,府邸在何处?”
“啊?你,你你要去找他?”
美妇闻言,很是惊讶的看了沈夜一眼,美眸之内,尽是惊讶之色,似乎想到什么,她赶紧劝说道,“算了,您或许是一个好人,不过您不是他们的对手,别说你了,我之前去报官,那官差,根本不理我们母子……唉。”
沈夜从袖口中,掏了几下,将银块尽数递给了美妇,随口微笑着说道:“我不是去找他,只是问问,我家中有些背景,能帮得上,便帮你,若是不能,我也不会强求。”
“这,这可如何是好。”
美妇感动的看着沈夜,眼泪簌簌落下,带着孩子对着沈夜磕了几个响头后,对沈夜交代道,“恩人,那恶人的宅子,大的很,位于城郊外的十里之处,一出城门,便可以望见了。”
“不过,恩人,您可千万不要独自前往啊!”美妇多次嘱咐。
沈夜点点头,安慰了美妇几句,得到具体地址之后,旋即便是离开了这街道,直奔京城郊外。
现在还是清晨,太阳升起来没多久,一片光辉,洒在这大明王朝的京城大地,沈夜走在这温暖的朝阳之中,却是隐约透露出一股杀气。
半个时辰后,沈夜来到了京城郊外的十里之处。
站在官道之上,身边来来往往的普通老百姓,以及少量的武道中人,沈夜看着这些人,他们劳苦大半生,却是买不起前方大豪宅的一田半亩。
位于沈夜前方的,是一片大宅子,面积极为辽阔,竹林相簇,一派活力气息,很适合休养生息,人站在门外,根本看不到这大宅子的尽头,一看便是极尽奢侈。
作为一个官员,寻常俸禄,根本买不起这种打宅子。
“看来这位孙姓官员,不仅害人夺地,还会克扣税收啊。”
想着东林党人那点仓鼠之事,沈夜心中冷笑连连,偷税漏税那么多,有了这等寻常人十辈子也买不起的大宅子,没想到他还去害人良家,杀人夫君,夺人土地。这种人,该死!
然而,事实上,这种该死之人,却是有着很多的崇拜者。比如那守门的人!
沈夜远远的站着,亲眼所见,有些黎明百姓路过那府门口,那守门的人,看人的眼神都是高人一等,仿佛在守着天底下最是金贵的金山银山,若是有人胆敢多看一看这大宅子,便会扬起长枪,怒喝一声‘看什么看,赶紧滚’!
吓得路人仓皇离去。守卫拜金跪舔之态,毕露无疑。
沈夜冷笑一声,就这么负手,从容的朝着大宅子走了过去,路过府门口时,停了下来,在一众寻常百姓震惊的目光下,不停的朝着那大宅子,一个劲的猛瞧。
你不是说不能看吗,老子偏要看。
“大兄弟,赶紧走吧,别看了!”有朴素的老百姓好心提醒沈夜,要他走。
沈夜却是摇摇头,继续往那府门口而去,吓得老百姓们赶紧离开,站的远远的,生怕拖累自己,然后个个面色还叹息不止,觉得沈夜完蛋了。
那守卫也是很惊讶,居然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的穷秀才朝着府门口而来,守卫们对视一眼,旋即亮出兵器,对着沈夜恶狠狠的大喝了一声:“官员大宅,闲杂人等,赶紧离开!”
“我要是不离开呢?”沈夜笑眯眯的反问道,笑容中带着冰凉凉的杀意。
“不走?那你就去死吧。”
守卫狞笑一声,露出残忍的神色,锋利的长枪就这么对着沈夜的胸口猛地刺去。
“东林党真是嚣张啊,就连他们的府门守卫都是如此残忍,如此狂妄,丝毫不担心闹出人命。”沈夜心中一阵冰凉,对他们也不再拥有同情之心,反手轻松的抓住了那锋利的长枪。
“什么!你是武道中人!”一个守卫大惊。
另一个守卫则是大叫:“不好!有偷袭的刺客!”
“就你这种货色,也配我偷袭刺杀?”沈夜闻言,露出嘲讽的笑容,反抽掉对方手中的长枪,一人一枪,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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