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晚心跳迅猛,不仅仅是因为身体这么被他钳制着,还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的羞愤,更多的是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好似带着几分恐慌,又好似是触动到了心底的某一个柔软的地方。
她没有办法抵触这样的情绪,偏偏又害怕去体会这样的感觉。
她只能更用力的挣扎,因为又气又怒,几乎是口不折言,“……放开,陆锦承,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的是什么事?你就只能用男人的力气来控制我么?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差劲,很窝囊,你松开我!混蛋,啊——”
“你说谁差劲?谁窝囊,嗯?”
“你,陆锦承,我说的就是你——啊!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陆锦承掐着她的手腕,重重地摔在了沙发上,冷嗤,“是么?那么那个秦越,他有多能满足你?衡梦晚,我放任你6年在国外潇洒,你是不是已经给我带了绿帽子了?”
“——你管的着么?别说什么给你戴绿帽子的话,你以为现在的社会还是以前那种守旧的社会么?你以为只有男人可以出去乱搞,女人还不行了?陆锦承,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我们结婚到现在,有过什么感情?既然没有感情,你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我还不能找寻我自己的幸福?”
梦晚这话说的,其实是有点顺水推舟的意思。
她要和陆锦承离婚,从一开始就已经借助了秦越的力量,所以她后来索性就直接和蒋博桥说了,自己“怀孕”,这样的谎话,虽然是支撑不了太久,但是只要度过了眼前这个难关,那么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既然连自己的父亲那边,她都已经撒下了弥天大谎,陆锦承这里,她也没有必要在和他做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纠.缠。
陆锦承这样的男人,恐怕是最在意这种,所谓的“戴绿帽”情节了,这会显得这个男人是真的窝囊。
不管他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他在乎的,都是他的面子。
这么一想,梦晚索性就梗着脖子,大声地说:“陆锦承,你别逼着我说太难听的话,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么你又何必这样自取其辱?你放开我,我们还可以和平的谈离婚,否则,真的让我们两人上了报,让所有的人都关注着我们的婚姻,我想,对你也没有多少好处。”
她这话说得太明显,之前自己质问过她几次,她和秦越之间的关系,她都含糊其辞,或者直接就是否认的,只是现在,她却是变相的在告诉自己,她和秦越,是真的有什么。
陆锦承胸口有一股爆发的怒意,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反问,“你是在告诉我,你和秦越,上过.床?”
梦晚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随便他怎么想都好,她有权利选择保持沉默。
陆锦承见她竟然不反驳,只当她是默认了,一时间,如同一盆冷水从头灌下来,将他心头刚刚升腾起来的所有火苗,一下子都给浇灭了,他原本森冷的眼神,这会儿已完全阴鸷。
他伸手,一把掐住了梦晚的颈脖,丝毫没有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大概是真的怒极了,对着她的脸颊,冷冷地吐气,“衡梦晚,你真有这么缺男人是么?真是——脏!”
梦晚,“…………”
她卡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双手在空气中徒劳地挥着,好半响,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要窒息了,身上的男人这才松开了她,这一次,他似乎是丝毫没有留恋,直接就从她的身上下来,伸手拢了拢衣领,再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是多余,直接就转身。
梦晚单手撑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陆锦承冷硬的脊背对着她,她好几次偷偷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男人紧绷着身躯,其实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不应该再忤逆他了,但是机会难得——
说谎并非是她擅长的事,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己给自己拿了一个黑锅过来背着,为了儿子,什么名誉清白,她都不要了,现在在陆锦承这里,亦是开了一个口,她不想就这样半途而废。
她深吸了一口气,在轻咳了几声,缓过一些气息过来之后,很快又趁热打铁,继续挑衅着他的底线,势必要逼出他的那句话来。
“……是,我是不干净,不过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我们谁都不能指责谁,不是么?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不过搞得陆少你现在这么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是会以为,你是有多么喜欢我似的,现在是因为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伤心难过?”
“我伤心难过?衡梦晚,你除了不要脸之外,还比较自作多情。”
“那你就和我离婚啊!你为什么不肯和我离婚?离婚协议都送到你手上了吧?你不肯签字,理由呢?我这么一个肮脏的女人,值得陆少你这么费尽心思么?”
陆锦承猛地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沙发上的女人,他是真的被激怒了,精致的五官上,都是寒气,那双眸子,里面跳着愤怒的火焰,仿佛是能够将人给焚烧殆尽。
梦晚被他凌厉的眼神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一脸坦然地迎上去。
陆锦承看着她这副样子,反倒是笑起来,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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