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真能找到一些痕迹,因为那片山是没有路的,可以明显看到她路过而踩倒了一些杂草灌木的痕迹,但再往上走几百米就是一条山路,山路上就找不到一她经过的痕迹了,而且这山路又连着山路,所以按这个办法是不可能找到她了。
做为一名刑警,找人这是经常要干的事,第一当然是按行动轨迹找,阮先超发现这条路走不通过了,马上就按第二条,按人脉找,当然也得同时准备第三条,按喜好找。所以,他一从山上下来,马上朝姗姗的那个大别墅赶去,同时打电话给姗姗叫她把王艳、牛哥、吴友礼等人都请到她家,说他有事和他们商量。
等阮先超赶到的时候,大家早就在这里等他了,那王艳还把邵有富也给带来了。他先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就算是再简单,也把大家给整懵了。
但阮先超没有给大家懵的时间,马上就说:“现在我们要马上找到她,真怕她一时想不开,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得了了。”
这一点大家都很认同,所以大家也没有给自己再去发懵的时间。
“我们都是她的朋友,特别王艳和姗姗更是她的闺蜜,她有没有了联系过你们?”
大家都摇了摇头。
“那你们再想想,她还有没有其他亲近的人或者想见的人?”
大家又都摇了摇头。
王艳摇完头又说:“那死人算吗?”
“也算!”阮先超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苏伟强呀!”
“对!”阮先超马上意识到她去找苏伟强有很大的可能性,他点了点头肯定了王艳的的话,“那你们知道不知道她对哪些地方有特殊的感情吗?”
“我们的部队。”王艳又是第一个说话,“我们当过兵的人,对部队最有感情,我现在做梦都经常会梦到部队。”
“嗯,这应该算一个。”阮先超挺喜欢王艳这种性格的,做为刑警有时候就需要这种人,说话不过大脑,张嘴就来,其实那就是一个人的直觉,而直觉在破案的过程中往往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我们学校后面有一个小山坡,我们上学的时候,经常在那片山坡上采野花。”姗姗看了看大家又补充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怀念那里,不知道她是不是也一样?”
“那也算一个吧。”简阮先超又看了看大家,“还有吗?”
大家又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番,但阮先超都觉得可能性不大,最后他就做起了个安排,“这样吧,我们大家都是最关心睦男的人,现在她不见了,辛苦大家同我一起去找一下她。邵政委你和嫂子一起回一下部队,看看她有没有在部队及周边出现过。”
“好!”有王艳在的地方,邵有富都没有说话的机会,她就是全权代表。
“姗姗,你回一下你们以前上学的地方吧?”
“好呀。”
“牛哥,你陪姗姗去吧?”阮先超怕姗姗一个人不方便。
“好的。”以前唐友光总是叫姗姗吃催情的药物,天天找牛哥,弄得他都怕了,而现在姗姗不再吃那些药,人也恢复了正常,也不再找他了,他反倒很想她了。现在阮先超安排他去陪姗姗,自然是求之不得。
“友礼老哥,你去一下伟强的家,可以吗?”
“当然可以。”吴友礼曾经也是个有棱有角的人物,但自从进了监狱,就变得温和起来。
“我自己去伟强墓地,看看能不能找到她。”阮先超看了看大家,“我们一是要多看,二是要多问,同时还要发动身边的人,王艳你问问你的战友、姗姗你问问你的同学,一起来找她。”
大家都按阮先超说的分头去找人了。
再说那可怜的睦男,她怎么接受得了这个事实?
自己苦苦相恋的人,到头来发现是自己的父亲。这也就算了,关键是他们还曾经在一起颠鸾倒凤、恩爱缠绵,而现在却发现那原来是乱了人伦。
如何面对世人?
如何面对简正?
就算大家都可以原谅她,她也原谅不了自己。
曾经,简正是她的精神支柱,那是因为她把他当成自己的恋人,现在他不可能再成为她的恋人了,那这人生还有什么色彩。
她从那台出租车上下来,一路跑上山顶,也许就是想找一个高崖,然后跳下去,同时把她那乱哄哄的脑子及所有的屈辱都带走。
但那是一座土山,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悬崖。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从山的另一边下来了。
山的这边是一条国道,她顺着国道走了很远。
现在占据她脑海的就是怎么样做个了结。
国道上的大货车来来往往,只要让大货车辗压过去,所有的痛苦都会在车轮下面结束。
货车要大,车速要快,这样会更加利索。
从身边驶过了一辆又一辆货车,但都不怎么理想。
突然一个小孩横穿马路,眼见就要被一辆大货车撞上。
潜意识驱驶她一闪,抱起那小孩滚到了路边。
小孩安全了。
大货车来了个急刹。
小孩瑟瑟发抖,一直在她怀里抽搐。
小孩的奶奶,跑过来从她怀里接过小孩,对她是感激涕零,说尽平生所有积攒下来的好话。
那大货车的司机,也跑了过来,对她也是千恩万谢。
她却是神情呆滞,以至于路人都有点怀疑,刚才那个矫健的身影就是她,所以也在议论着。
她的脑海已完全封闭,不管别人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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