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酒好喝!嘿嘿!”
“数你嘴贫!”她发动了汽车,“坐好了,我们现在去酒店。”
“不是回家吗?”
“不,”她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我们先去酒店,你要洗得干干净净,换上这套衣服,”她说这话的时候,用手往后排座椅上指了一下,“要清清白白地回家。”
“好吧,从今以后,我就把这一百多斤交给你了。”
“讨厌了,嘻嘻——谁要这厚脸皮的老腊肉——”
她订的酒店离看守所不远,所快就到了。
一进到房间,突然觉得空气有点暧昧。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显得非常紧张。
短暂的安静。
静得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然后紧紧拥吻在一起。
激情燃烧着他的理智,他觉得自己快把持不住了,他害怕再这样下去,就可能要侵犯她了,所以他突然用力,想把她推开。
她死死地抱着他,几年前的那次让他跑了,今天一定不能让他再跑了,她主动地象一条蛇一样缠了上去。
他仅存的一丝意识都被燃烧殆尽,完全成了一只双眼充血的饿狼,无情地撕咬着待宰的羔羊。
所有的束缚都已经成了多余,一件一件剥下,又一件一件胡乱地甩在地上。
力量与喘息交错。
激情与口申*吟叠加。
她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这一美妙的时刻,但从来没有想过来得这么突然和猛烈。
她已经迷失了,迷失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只期待那股暴风雨般的力量,把自己冲撞上岸。
从早上到中午,再到傍晚。
一次又一次。
不疲倦地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突然罗大佑的歌声从她手机里传了出来。
正在冲锋的他停了下来,准备去给她拿手机。
“不管吗,快,快!”她娇喘着。
他集中量一下砸了下去,“真是个贪嘴的猫!”
“就是!”
在罗大估的歌声中,他们又跑完了最后一程。
她这才起身去拿电话,打开一看,原来是阮先超打过来的,而且已经打了三次。
她一下子脸热起来,赶紧给他回了过去。
“你在哪里呀?”阮先超的声音很焦急。
“我在,我在这里——”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今天晚上6点不是约好给简主任接风吗,这时间都过了,我们都到哪了?”
“哦,哦!”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都6点20了,“我们马上到,你先帮我张罗一下。”
她赶紧挂断电话,又拿眼斜了他一眼,“都怪你!”
“嘿嘿!”他调侃着,“那还不是怪你魅力太大。”
“要死了,快去洗澡!”
“一起?”
“呸,流氓!”
“好吧,那流氓先洗。”
毕竟都是训练过的,应急能力就是强,很快两个就收拾停当,准备出门。
他又折了回来,望了望床单上那朵殷红的玫瑰,然后弯腰把床单叠了起来。
“你要干吗?”
“这是你送给我最珍贵的礼物,我要带走!”
“那——”她还想说什么。
“没事,一会我去结帐,我们给钱。”
“哦,”然后她又小声地说了一句,“丢死人了!”
他得意的笑了一下,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不丢人,这是圣洁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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