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亮吧台的灯火,在晶莹剔透杯具中,显得调酒五颜六色异常的漂亮。原本有些醉意的纯子,惊讶地看着面前摆着的调酒,随手拿起一杯浅酌至唇边,细细品味了酒中的个中滋味,仿佛尝尽了人生的酸甜苦辣咸。热泪盈眶的饮下整杯,内心的那些不痛快顿时消散,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忘忧地沉浸在调酒引她神游地幻象世界。
拿了一杯whisky(威士忌)走去舞台上,雷乐坐在钢琴前,学着北野千代的模样,凭借记忆中的旋律,十指在黑白键上舞动旋律。
纯子又拿起一杯调酒,听着雷乐口中的唱词,虽然发音有些不太准,但从琴曲中共鸣了这首歌曲的冰冷及寒意。眼前一片模糊的景象,仿佛有人推手将她推向另一边,伸手去触,那浮想的情形立时消散在酒杯里的冰雾中。
按下琴键,雷乐眼角含泪的起身。面向纯子,歉意道:“对不起,让你勾起了伤心事。”
“没、没什么。”纯子用冰块敷脸,试图清醒地面对雷乐,感伤道:“雨夜总有冰冷的感觉,飘落的树叶在水面上摇曳。远处的钟声在回响,低沉的、孤寂的谱写音律。用琵琶弹奏的歌谣渐渐消失,而我依然记着过去的事。陪在我身边,你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爱语。不知何时,谣如凋枯的玫瑰一般。想起你的笑颜,泪水会如飘落的叶子一般掉下……”
纯子的解读跟北野千代的几乎无差,听得雷乐有些恍惚地看着她,喝下杯中的威士忌,稍稍有些醉意。但他知道,放下酒杯绝对不可以走去吧台,因为靠近这尤物般的女人会令他原始的兽性爆发,并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寸寸掠夺。
看着琴架上的琴谱,雷乐忆昔记起曾对北野千代说过的一些话:“不会的。你是我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因爱生恨。这首歌我听过了,琴谱我想留作纪念,当是提醒自己不要辜负你的见证。如果某天你发现我不在爱你,我不会让你的手沾染我的血留下遗憾,我会用切腹来了结我们之间的爱情。”
本应是新婚燕尔的新郎,雷乐没有行礼就失去了新娘北野千代。如果说时间可以倒流,他会痛定思痛的不会走上这条利用他人感情来达成任务的卧底行动。此刻看着纯子的销魂,克制着虚火,不再饮酒。
纯子歪着头冲台上的雷乐微笑了下,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上台。
“突然很想跳舞,我跳岛国的舞蹈给你看呀。”纯子说着,甩掉肩上披着的大衣,足下不稳的走着“s”舞步,哼着岛国小曲儿,婀娜的展示其精湛的舞技,孰料那调酒的后劲猛烈,令她实难站稳扑倒在雷乐膝前。
“你还好吧。”
雷乐扶着纯子,她慢慢抬头,领口的衣扣不知何时崩开,若隐若现的双峰呼之欲出。眨着眼,半身匍匐在他膝上,双手环住他的腰际,娇气的嗔笑。
“陪我跳支舞好吗?”
心跳扑扑加快的雷乐,扶着纯子起身,她站不稳的扑上身。舞台上,他双手放在两侧裤线上,她紧贴着身子靠上,双手环住他的颈,慢摇着。
“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雷乐严肃道。
纯子丝毫听不进的样子陶醉这慢摇的舞步。
“是不是想送我回去,然后趁机上我的床?”纯子仰着额头,举止轻佻的说道。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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