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妹妹:记得前些天我也已留过两句话,按照曾经给过宁妹的最后直谏,对你面前事劝以快刀斩乱麻,原话大概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一直相信在有些人之间不用腹语传声,有那种天籁互通似禅心传音就已足够,也不是说我们不需要再多了解,但有时候直觉和感应更重要。我明白你正受到一时困顿的心情,可我此前真不清楚你的任何现状,我只是感到有种莫名的心慌,给你父母那里又拨去电话,也就是说这些年我还拨过几次,不是没人接就还是没人接起电话,终于才算跟你取得半截联系,你曾是不是能给我个回话?之前旧日隔阂让我毫无奢望……
那是我跟小静你还有的感应又到一起,这个并不是迷信的直觉我们都没错,要是你没遇到像眼前这种烦乱事,连你自己也找不出再搭理我的理由;要不是我潜意识里苦等你这天已很久,那像包括此时在内的这天就不会出现。这里似乎有层混乱逻辑,直说你这现状也早注定,像你命中就该经历这种事情,而且躲不过跟我还有丝牵绊,不管我们信不信这个邪,事实都清楚地摆在这儿。肯定不止我会借精神作用,像你这小美人当然也会运用,却并不出于自如而是自然,就像我不否认常自然想你,跟你也会自然想起我一样,都不一定多想谁现在怎样,能肯定的是都没少想曾经怎样,如同过去牵连现在,现在还将牵引未来。
前面曾有我不少次地戏说,说你小静和宁妹、兰姐,三个昔日少女玩得我转来转去,那种情势最后是我先受了命运摆布,我曾以相对接受的心态认命呀!认下我们是姐妹兄弟一场的命,可小静你总不想认过往那点事,那就像男女开放一样难以倒转,像眼前我们都不过又犯起怀旧的毛病,还有什么解释的能盖过这现实呢?留一句或许最能让我们醍醐灌顶的话,当我们都遇到被人喜新厌旧的时候,我们这些人正好选择念旧,从你们几场变故中过来,一个个明摆着都是这样,都是这样的窝囊没出息,区别是我坚持没出息的时间长了,而你们却只窝囊半载或最多几年,连我都反感我有点苦恼就怀旧,相信你们比我这点上要强许多,你们稍加念旧解过闷气算完,却都交到我这儿攒了起来。
小静你看,在昼夜里,我本是对着天空想传给你的私话,说几句就会把兰姐和宁妹扯进来,自然成这样真不是我故意的,兰姐可以作证我跟兰姐说话时,也常不经意间就会带出小静你,宁妹纯粹不用作证,宁妹最反感我这点。请原谅我不是不知道你们各是各的个性,兰姐心里急了也会骂
我跟小静你最终是自己没能找成对象,这本身就够损伤两位红娘姐妹美善之意,难道我们失去一份恋情就那么没理智吗?连根本不能怀疑的好赖人都分不清吗?在那段原本简单不过的过往当中,恐怕只有我深藏作赖人的流氓潜质,你小静是好恋人,宁妹是好师妹,兰姐是好学姐,这都是本初原貌,很早已定格的还有难移秉性,我们彼此伤害到谁都有限度。在我早已陷入自身境遇糟糕透顶时,明知我自己必须跟小静结局分崩,还是让我把难舍难分的旧恋离析开来,不是分摊而是轮流转移到姐妹各处,那时除了这种精神游移法,我是再找不出自救之术了。
早些时候我们的年少经历都曾很清晰,直到我跟宁妹稍早在那场雨中漫步定格,直到我跟小静还是在那个阴雨天定格,直到我跟兰姐也是在一场雨中送别定格;在那短短还不到几个月的时间里,中学毕业后我随即参加工作的同时,我家里内忧外患的暗流汹涌,家庭所有根基都已晃动,比我所知和所感还要飘摇,至少崩塌一半是没问题的;然而真正的崩溃往往是全面彻底的,在我那年轻根本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从父母情感婚姻变异开始,跟着母亲的健康全面垮塌,随之父亲的工作彻底翻船,家中可动的资财基本荡尽,势力亲友同事的翻脸背叛……这些都集中在那短短的一年里接连发生,可在此之前我却根本不知什么是噩梦,有种难醒的噩梦含着憎恶,通常化作隐恨深埋在心底。
母亲重病的后遗症很快夺去她的生命,同时让我噩梦延续的后遗症却隐患无穷,好姐妹们!你们可知?有种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包括他的性命也可轻生,可他又为什么没能干脆早死呢?那是因为他有受人托付没完成,尤其是已故至亲的还有些遗愿,曾交付给他要想实现还真不容易。亲爱的妈妈就给我留下这么两个难题:一是她生前几次对我说想到外地去转转,当时顽劣小儿我为哄母亲高兴满口应承,母亲微胖并稍带高血压病史,多活动起来是要有儿女陪同;二是她病倒之前甚至重病失语期间,多次对小儿子提出想见我的女朋友,我也答应母亲了这不高的愿望,却转眼间来不及实现她生时所愿。虽然母亲是已经故去了,但我毕竟应下她生前所愿,答应逝者的事,更一定要做到。
说来可笑母亲在跟我频繁提起那两个愿望时,一并曾跟我商量过一件当初像是莫名其妙的事,那就是她要跟我父亲闹离婚的事,负责任的母亲出于我太年轻没挑明原因。我妈了解那时小儿久被娇惯血气方刚脾气暴躁,要让我弄清楚问题真相不出人命也会伤人的,未经世事让我总觉得父母不过是小矛盾,却到母亲病亡我才理解她那两个遗愿深意,母亲放不下这家里人人疼爱的小儿子,但又担心这小儿天生放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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