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孔摄像机其实就装在门的上方,将她那张俊俏的脸照得清晰无比,那样的近,仿佛她正吐气如兰地缓缓靠近,红唇微张,诱惑无限。
心,莫名地跳得欢了,蹦蹦的,仿佛想要跳出胸腔。
他皱眉,伸手按住左胸,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良久,当将那颗欢跳的心安抚平静后,这才水淋淋地从浴缸里走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地擦干净了水珠,扯毛巾将精壮有力的身体裹了,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早就不在门口了,此时正如一只壁虎一般趴在落地窗往外看着,看得那般的专注,竟然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他皱眉,淡淡地问:“你在看什么?”
“看……”她回头正要回答,突然看到他一把扯掉浴巾,露出了那有着完美比例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她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全身。
“啊?!你有暴露狂吗?怎么随随便便就裸露着身体啊?”她尖叫一声,急忙用手紧紧地捂住了眼睛,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蚂蚁随便找个地缝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要习惯。更何况,你又不是没看过!”他无动于衷地丢下一句,自去试衣间取衣服。
“变态!”她小声地骂了一句,转过身继续研究那落地窗,她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窗户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这样全封闭难道不闷死人吗?
墨子箫匆匆地换过了衣服,转身看她仍然趴在窗户上不禁莫名地有些烦躁,低头沉思了一会,突然说:“晚上我回来吃饭。”
“哦……那我等你一起吃。”她没心没肺地回答,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你自己做!”他越发地郁闷,只觉得她的无视又是在对他的挑战。
“我做?”她愕然,回转头指着自己的鼻尖瞪大了眼睛。
“当然你做!我这屋子里不喜欢有佣人进来!更何况我花那么多钱买下你,可不仅仅只是为了让你陪我睡觉!若不是有着那份协议在,你连陪我睡觉的资格都没有!”他冷哼,取了一件银灰色的西装套在了身上。
这套银灰色的西装即便她离得那么远,也一眼看出它绝对是出自意大利设计名家之手,也绝对是此款式绝对是世界仅有的一套,因为它彰显出来的那种独一无二的王者霸气,即便她隔得那么远,也感觉到那股凌厉的气势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住了。
他与它是那样的相配,仿佛化为了一体,霸道凌厉得她禁不住缩了缩身子,局促地并了并脚,突然觉得身着浴巾披头散发的她是多么地狼狈多么地渺小。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感觉到自己对抗他的力量越来越小,为了重振士气,她努力地挺直了腰杆,尽力平静地对他说:“不是我不愿意做,只是我真的从来没做过饭,做出来的饭菜你不一定喜欢。我唯一可以保证的是至少烧菜可以断生,饭也不会是生米。”
她并没有说谎,从小到大,她是父母手中的掌上明珠,家里佣人请了好几个,哪里需要她动手?
即便她有时心血来潮想做做试试看,手还摸到菜刀,闻讯赶
然后接下来又会一大堆的说教,指点她应该找什么样的男人嫁了,才会一辈子保持优雅与美丽。
她表面上打着哈哈笑,心里却万分地不认同。
因为她一直相信书里的那句话,为心爱的男人,洗手做羹汤是一件最美最幸福的事情。
她就梦想着在婚后天天为肖伯尧做饭烧菜。
她想,每天看着他坐在餐桌旁美美地吃着她做的菜,喝着她做的汤,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即便自己双手被油溅得一个个水泡,即便自己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油烟味,她也觉得很甜蜜很幸福,她要一辈子坐在他的身边一只手支着下巴笑微微地静静注视着他一点点将她用爱心烹饪出来的美食吃得干干净净。
那样的情景,光是想想,她就美得冒泡。
出于对这种生活的向往,她已经报了烹饪班,只是刚交了钱,还没来得及上一堂课,便被肖伯尧丢弃在了异国他乡的沙滩上。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她真的是够蠢的。
能那个一直在跟她做戏的男人,她竟然那般傻傻地痴痴地爱恋着,并期待着为他洗手做汤羹,牵他的手一辈子。
难怪她的父母要为她安排婚事,实在是她的心无城府太让他们放不下心来了。
如今历尽劫难,背井离乡,失去了亲人,失去了爱情,更失去了贞操的她,再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更不会再轻易让自己陷入爱情里。
爱情,就是罂粟花,她再也不敢轻易尝试了。
自然的,她也不会再怀着满心的爱意为任何一个男人洗手做羹汤了,如果墨子箫一定要吃,那她做出来的一定比猪食还难吃。
且不说她本来就不会做,就算会做,没有用心做的菜会好吃才怪!
“只要你吃得下就成!”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哎!你等等!”她记起一件一直悬而未决的大事急忙追了上去。
他的脚步并没有停,更不曾回头看她一眼,那种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嚣张让她万分地气恼。
再顾不得什么仪态,更顾不得冒犯不冒犯他,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终于止住了脚步,却抿紧了唇皱眉垂眼看她紧抓他手臂的双手。
嘴角微微抽搐。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那般用力,十指几乎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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