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裘小京手里的茶杯直接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一张脸瞬间血色褪尽。
公孙鸩心情颇好的唇角一勾,“裘小姐该不是忘了自己发过的誓了吧?”
发过的誓?对着调香师说的那句“我要是说出来你给我的这瓶药,就让我给qín_shòu当母兽?”
这么说,当初那个调香师把什么都和公孙鸩说了?
裘小京此刻很想哭,额头上那个冷汗唰唰的往下落。
公孙鸩掏出自己的帕子,细心的为裘小京擦着额头,伏在她耳边温柔道,“那晚,我可被你害惨了,不过,幸好幸好……”
幸好什么,裘小京已经听不见了,因为她一歪脑袋躲公孙鸩的手帕时,看到旁边隔了一簇冬青的那一桌,竟然坐着狗王爷刘元理。
她和自己抱在一处,竟然还有闲心去看别人,这让公孙鸩很生气。
“裘小京,”公孙鸩掰着她的脸朝向自己,又瞧了刘元理那桌子一眼,嘴唇若有若无拂过裘小京的耳廓,“你大概不知道,那晚的茶水最后被我丢入乔德玉的茶杯里了吧。”
乔德玉!
裘小京脱口道,“可是那晚没记得乔德玉不对劲啊?”
“自然没有,因为那杯茶……”公孙鸩的笑的几乎算是灿烂了,“那杯茶最后正好被来访的燕王顺手喝了。”
“咕咚!”裘小京咽了一口唾沫,觉得身子有点软。
公孙鸩一把将她揽紧,“听说,燕王可是一直在找罪魁祸首呢,还听说,那晚燕王回府后,第二天早上,从他房中被抬出的婢女就剩了一口气了。”
苍天啊,怎么会拐弯抹角坑到燕王脑袋上去了呢?
裘小京抖着嘴唇白着脸继续问道,“可,可可可我明明听到你房间里那晚……我后来还特地去南风院看了那位小倌……”
记得那个小倌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看到自己哭的梨花带雨,连说“早知道是这样的客官,就是再给一百两银子也断然不去。”
难不成,那小倌竟然是假装的?
“真傻,”公孙鸩仿佛看透她心中所想,她脑袋上敲了一手指,“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一个做香料生意的人,会被那东西放倒吗?更不要说,那调香师还是我送给乔德玉的呢。”
“你的意思……”
“自然是我特地找了别人来做戏的,那晚房和小倌在一起的根本不是我。不然,你以为我会就此罢休,你能平平安安的和乔德玉订了亲吗?”
不等裘小京说话,他又低声道,“裘小京,你说我现在带着你走过去,对燕王说,这位就是当初那件事的罪魁祸首,他会怎么做呢?燕王是不是就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呢?”
裘小京这回是真的想哭了,浑身筛糠似的抖得厉害。
公孙鸩不慌不忙的解开腰间荷包,用指甲挑了一点粉末,和进面前的酒水中,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裘小京,你猜猜我这酒里和的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我哪里知道,我也一点都不想知道好不好。
裘小京心里默默吐槽,额头上却起了一层汗。
“你要是不回答,我可要拿你试药了。”公孙鸩伸出小拇指,探入茶杯中搅合着,口中不紧不慢说着惊悚的话语,“给你下点药,再把这种药给燕王下进茶水中,嗯,然后将你们俩锁入一间房内……”
他兴致忽然高涨,仿佛找到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捧着裘小京的脸,兴奋的道,“我应该再请乔德玉和李越越,再加上卓桑,把他们都请过来,去你们房门口听墙角!”
“别别别,求你不要啊公孙公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裘小京不等他说完已经听不下去了。
后背冷汗湿透衣衫。
面前的人,眉眼如画,说话声音也轻轻柔柔的,可却是个死变态。
裘小京一点不觉得他在开玩笑。
“那你就回答我这里面的是什么药。”
裘小京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道,“是,当初我下的那种?”
“答错了!你真聪明哈哈哈。”公孙鸩好心情的忽然对刘元理招招手,“燕王,你过来下,我知道当初你追查的那件事的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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