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昊公子,接到主上的密令,为主母的守孝期已满,今夜护你出谷,去咸阳黑龙学堂修学。”
汉子一身黑衣紧身衣,如同一把无锋重剑,举手投足之间,蕴涵着惊人的爆发力。
若非双眸偶尔之间闪烁的精光,还真被木讷憨厚的外表迷惑。
“黑伯,十八年了,终于要离开这桃花谷了吗?”
少年标枪般扎在小山上,渊渟岳峙,一身简朴麻袍,衣袂飘飘。
秋水般深邃的双眸,洞穿虚空般,凝望着秦帝都的方向,在夜晚中,宛若星辰。
“公子骑马,还是和冬儿姑娘坐铜车?”
“我喜欢自由自在,驰骋天地的感觉。”
夏昊潇洒上马,长啸一声,意气风发,长鞭一挥,宛若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出发!”
五、六匹打着烙印的遒劲战马立刻拱卫着中间的铜车快速跟上。
少年更是放飞自我般,一路撒了欢的狂奔。
……
一袋烟的功夫,夏昊便深深的后悔了。
尼玛,大意了!
“这是战国末期大秦时代,没有马镫、马鞍,关键,穿的还是……开裆裤……”
在光秃秃的马背上的颠簸,很快,大腿根便磨破了皮。
不可避免的碰触,坚硬的鬃毛如芒刺般刺入柔嫩处,火烧火燎,疼痛钻心。
黑伯等护卫看着夏昊别扭的骑姿,压抑着笑意,脸憋得通红。
“硬撑,不是脑残吗?!”
夏昊厚着脸皮,下马和冬儿挤在一辆铜车内。
林冬儿是战乱时期的一个流亡王族公主,自幼被母亲收养学习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素面朝天也难掩原生态的天生丽质,
粗布麻衣也难掩曲线玲珑曼妙身姿。
白里透红,鼓鼓囊囊,明眸善睐透着一股灵气,一副大山滋养的纯欲模样。
“公子这是怎么了?”
看着夏昊龇牙咧嘴,“嘶嘶”的冒着冷气,冬儿大急。
“其实,我不会骑马,磨破皮了!”夏昊扭曲的面容一片沮丧。
“公子伤在是哪儿?冬儿帮你抹上金疮药!”冬儿边说边麻利的打开随身的药箱。
“(⊙o⊙)?”
夏昊顿感脸上一热,挠着脑袋道:“骑马磨破的。擦破的地方……不太方便。”
“啊?”
冬儿讶然间立刻意会,不禁浑身一颤,霞满双颊,羞答答的不知所措。
“没事,大丈夫抗住的,就一点破皮而已。”
夏昊满面夸张的扭曲着,嘴上却说着无所谓。
“看你疼的?既然是破皮,便是太过娇嫩……”
冬儿垂着脑袋,湿漉漉的眼睛几乎渗出水来,“我……我来帮你涂抹,
反正……反正夏姨已经把我许配给公子了……”
冬儿期期艾艾中,鼓足勇气,才将意思表达完整。
笨拙的涂抹完药膏之后,原本火辣辣的疼痛被清凉酥痒代替。
后来,铜车内狭小的空间中,多了一股混合着药膏的咸湿味道。
“公子都坏死了。”羞赧中的冬儿,勾着脑袋,满面嫣红。
“想吃干抹净却不认账?你可要对我负责。”夏昊邪魅轻笑道。
“只要公子喜欢,冬儿就负责一辈子。”冬儿羞不可抑,声若蚊呐。
……
“我感觉公子像变了个人?!”
“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是两个月前,你为咱……咱娘去一线天采药坠崖受伤,回来之后就感觉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
“以前,你是一个翩翩公子,温文尔雅。”
“后来呢?”
夏昊眼中多了一丝莫名的意味,心中暗叹,“好敏锐的女子。”
“那之后,你的目光中多了一种野性,像是对世界的征服欲。
看我的目光,如同恶狼看小鹿一般,要把我吃掉。
而且,从哪之后,总是作弄我,欺负我。”
“你喜欢哪一种呢?”
“我也不知道。
以前的你,让冬儿很踏实,却总有一种淡漠疏离感。
之后的你,坏坏的,却让冬儿整日小鹿乱撞心慌慌。
而且,冬儿都不敢相信,自幼饱受周礼的公子,刚才……简直都坏透了。”
……
冬儿的感觉是对的。
夏昊的脑海中,还融合着一具来自网络科技时代的神魂。
两个月前,在一次极限考古中,以为挂了。
没想到穿越到了两千多年前的战国末期,成了桃花谷的少谷主。
原生态的美景、美女、美食……
已然很知足。
偶然间,偷听到父母临终交流,内心如同掠过惊天海啸。
没想到,母亲的全名是夏玉房,传说中的阿房,而父亲居然是……千古一帝嬴政。
始皇帝受难于邯郸、崛起于微末之时,阿房便与嬴政母子生死相依,感情深笃。
性格恬淡的阿房,不喜在绿茶云集的后宫整日勾心斗角,索性搬出皇宫隐居。
然,阿房始终是嬴政内心深处的柔软和挚爱。
阿房临终之际的嘱托,如画面在夏昊脑海回放。
阿房:“政哥,答应阿房一件事。”
政哥:“我嬴政一生不立后,只因欠你太多。哪怕背负天下骂名,也要为你修建阿房宫。
我观昊儿仁孝淳厚,又不失机敏跳脱,就算把太子他,我也答应!”
阿房:“政哥,务必答应我,不要让昊儿知晓你始皇的身份,不让他参与朝堂宫闱之争,我只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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