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突然间紧张了起来,妖之间的战斗也被各自的大妖给压制了下来。
仿佛随时都会有大事发生。
而曾经最该热闹的雷霆山脉里,此刻却是寂静一片。
阴暗的地底里,滴滴的冷水从石钟乳掉落下来,木有些头疼的从昏迷中醒来。
这里,是哪里?
它的记忆还回归在那白茫茫的风雪里,随后便是一阵地塌,它便是不省妖事了。
挣扎着想站起来时,发现自己卡在一个缝隙里,并不能直立起来。
我是被埋在地底了吗?
木催动起自己的本命能力散发微微荧光,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洞窟里上面有液滴不断的滴落下来。
再往前一看时,有些地方散发出晶莹的反光,仔细看似乎是某种建筑。
建筑?地下城?
木心里猜测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又因为那根枝杈剑芒不见了,它只能张开树根插进洞窟墙壁上,像蠕虫一样蠕动着。
有力的树根插在晶体建筑上,簌簌的掉落晶粉下来。
这些建筑仿佛已经存在许久,木只是稍微一碰,就簌簌的化为晶粉散落。
而且精致程度比它们妖搭建的建筑要好多了,恐怕只有冰精灵它们的建筑才能与之媲美吧。
在洞窟里不断的攀爬着,木想找到一个出口。
这个洞窟通往哪里它不知道,但它不想孤独的在这里待下去,哪怕前方是妖灵巢也好,只要不再是孤单一妖就好了。
在洞窟里攀爬了好久,簌簌的晶粉散落了一地。
从上方看去,就仿佛是一道荧光从外面不断的深入这一片晶体建筑,宛若奇幻童话。
而不知道攀爬了多久,在路途上撞碎了多少晶莹的建筑后,木突然停步。
这里本来是永远都是安静的,虽晶莹美丽,却是一恒不变,孤寂得让人窒息。
但前方却突然出现了一幅画,那上面漂浮着许多白色的小点。
在木到来的时候,那画周围突然滋滋的亮起雷芒,让木露出了激动的笑容。
不管前方是什么,有动静就好。
再要往前走看看那画是什么时,那画突然传来一道沧桑的声音。
“小家伙,现在外面是谁在主宰啊。”
突然的变故让木有些不适应,它想尽力的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话,因为它的常识告诉它一个死物是不会说话的。
“不用找了,老夫就在这里呢。”
“前辈,您是?”这是未知的东西,木有些警惕。
或许在最开始,它会直接凑进去和这个沧桑的声音说话。
但经历了这么多,它成长了。
“呵呵,也是,都过去这么久了,这个世界早就忘记我们画灵了吧。”
“画灵?”对于这个名词,木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妖灵,那诡异的攻击和不死之躯,到现在都还让它忌惮。
“是啊,就像是你,一介植物偶然觉醒了意识,能说能跳,我们画像在机遇之下也能拥有新的生命,这就叫做画灵。”
“呵呵,活久了,话多了,小家伙,你还没回答老夫的问题,现在外面是谁在主宰啊。”
这种理论很新奇,让木不由的被吸引了注意力。
不过现在的它却也不知道谁是主宰。
“前辈,现在外面没有哪个妖是主宰,但有好几个大王分割一方,这算是主宰吗?”
“不算,不算,主宰是只有一个的,那些妖割裂一方可以被叫做大王,却不能被称为主宰。”
“也是,时间过了这么久,往日辉煌的地晶天庭也已经塌了吧。”
画灵轻轻的笑了下,但木却能从话里听到那隐藏的遗憾和叹息。
所以木迟疑了一下,尊敬的道:“前辈,我虽然未从听闻过地晶天庭之名,但或许只是晚辈孤陋寡闻,未能尽知天地之事。”
在它看来,这或许就只是一个孤独的画灵,毕竟这里一看就是很久没有其他生命来过。
两个孤独的生灵,这时候似乎心灵拉近了很多。
等到了后面,木已经把这幅画从这建筑深处取入树冠内。
它打算带着画灵老前辈前往外界,了解它对地晶天庭的思念。
这个世界的生命,应该都是热闹的,不孤独的。
它孤独太久,所以它讨厌孤独,讨厌生灵一个个消失,最后只剩下它一妖活下来的那种孤独。
或许,这才是它即使会失去自己的性命,也愿意去保护一个曾经素不相识的妖。
申公暴是,这一个画灵老前辈也是。
“小家伙,像你这么心善的妖老夫已经很少见了,你这样以后会吃大亏的啊。”
画像在树冠上微微散出雷芒,感叹的对木劝谏道。
现在木正在画灵的指导下,在地下建筑内不断的穿行,往外面走去。
这也是让木越来越相信画灵的一个原因,不是在这里长久生活过,又怎么会知道离开这里的准确路径呢。
所以木笑着道:“画老您放心,晚辈还是有一些实力的,想要让晚辈吃亏,那对方也得撕下一大块肉下来。”
自从结丹之后,它体内的修为就一天一天的在涨。
哪怕它没有刻意修行,到了现在普通的结晶妖都不是它的对手。
就算是遇到了融冰期大妖,它也有与之一战的自信。
“也是,老夫观你结晶五行蕴藏,自有一股圆满之意,看来外面的修行之法进步很大啊。”
突然间被画老夸赞,木有些不好意思,它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夸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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