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谈不上,当个乐子看。”一句单押,冷宁君无所谓地耸耸肩。
嘴上是说得轻松,心里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确对花沫很感兴趣。
她穿男装出逃,她煮一锅臭粉给自己解围,她为别人的圆满爱情献计,很聪明,但是又透露出一股让人忍俊不禁的傻劲。呃,姑且,算得上是可爱吧。
“嗯,言外之意,就是将来未必看不上呗。”裘蓝溪只会抓住她想听到的重点,“毕竟,冷公子的臂弯已经枕过无数倾国倾城的环肥燕瘦,少妇娇妻这个类型的,应该很想试试吧?”
冷宁君被怼得发笑,好个蛇蝎美人啊。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一字一句地吐出这些话,他真的很难把眼前这个外形楚楚动人的柔弱女子,和她的虎狼之词结合起来。
裘蓝溪一怔:“你笑什么?”
“笑,原来我的色欲之心不仅让我自己身心愉悦,还可以助别人一臂之力啊。”他凉笑几声,接着讽刺,“只要你开口,冷某也不介意当说客,这就去建议赫卿弦纳个妾,好享齐人之福。裘姑娘应该也习惯了二女共侍一夫吧?喂!……你做什么!”
幸好他反应快,茶只泼湿了他的衣角。
“冷公子,这一杯敬你,还望说话自重。蓝溪虽出身风月,不等于自堕风尘。况且……”她顿了顿,放下茶杯,不愿再多说半字,起身离开了房间,剩他一人独自不解。
况且,我只想做他的唯一。
五楼。
“赫夫人,这边请。”小君开了一扇门,客气道,“桌上的小菜已经为您备好了,您享用之后可以好好休息。如果有其他需要,随意叫一个跑堂或者护院找我都行。”
“麻烦了,替我谢过你们老板娘。”花沫环视了一圈,一看就是vip级别的古风豪华套房啊,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体验住在青楼的感觉,真是托了赫卿弦的福。
“赫夫人说的应该是我们裘姐姐?但她不是老板娘哦。”
“那……”怎么好像很有话语权的样子?
“裘姐姐是桐城出了名的歌姬,从前来听她唱歌的客官,从一楼到三楼那可是围了个水泄不通呢!之后她赎了身便不再接待。刚好我们老板娘年事已高,所以裘姐姐代她掌管着沁香楼的事务。”
“原来如此,就是金盆洗手。”花沫懂了,“谢谢你,我自己收拾一下就好。”
把小君送出门后,外衣一解,包袱一扔,坐下翘着二郎腿,随手捻起一件梅花糕放入口中,她边吃边想。这裘姑娘看着倒挺像好人的样子,如果真是喜欢赫卿弦,显然也不是向家表妹那种一脸刻着吃醋妒忌的明目张胆风格,有可能是偷摸着、暗戳戳地喜欢。
那她岂不是又占了人家的位置?想到这里,花沫颤抖一记。
会不会被报复?是不是该留个心眼?
她闻了闻桌上的菜,嗯,好像没毒……不对,无言和白无常都知道她在这里住下,所以就算要下手,也不会这么猖狂就选自家地盘吧。而且她还是太上皇赐婚,死在这里的话太明显了,赫家也不会罢休的。
这么一想,花沫放心了,继续咀嚼嘴里的糕点,又总感觉有什么事忘了做。扫了眼房间……沙漏!她吮吮手指头,赶紧凑到床边翻开包袱,双手捧着,重复上次的操作。
一分钟过去了,没有反应。
她翻出纸条继续研究,“太阳月亮”……这是要有阳光或者月光照射才能触发启动?推开窗户,再来一次。
未到傍晚,但今天云雾多,目测只有几缕霞光,沙漏依旧毫无反应。
啥子意思嘛,这是要到室外去?花沫晃了晃里头的沙子,略带心酸地抱着它躺到床上。
重返现代的路途,真是道阻且长啊。
翌日。
花沫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郁闷地挠了挠鸡窝一样头发,一共才逃离了赫府两天,两天都没能睡得自然醒,这算什么嘛!
砰砰砰!房门外的人得不到回应,继续坚持。
“来啦!”她把滑到枕边的沙漏塞回包袱里,揉着眼睛开门,对上一双熟悉的桃花眼。
“午安,赫夫人,睡得好吗?”裘蓝溪扬起唇角,温柔问道。
午安?
“挺好的,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差不多晌午了。小君说你昨天进了房间之后就没出来,我们想着你应该是太累了。早上见你还没出来,我就来看看你。一切都好吗?”
“好好好,我就是在睡觉而已。”花沫不好意思地回应,侧身请她进屋。
“那我命人给你准备热水,稍后沐浴更衣用膳之后,冷公子说要带你去市集那边逛逛,今天恰好是水灯节。”
花沫疑惑地呆住了,什么是水灯节?
而且,为什么又是那个白无常?
“他说,尽地主之谊。”裘蓝溪淡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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