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商音说,她是能干的,她生母早逝,留下一个幼弟一个幼妹,在毛学士未另娶新妇前,她家中事都是她在掌管,可好景不长,继室进门没多久也死了,毛学士又没有在娶的意思,她就这么一直如当家主母般撑着毛氏后宅。”
甘棠想了想,才说,“大伯父家没有主母,是谁给大堂哥说成的亲事?我觉着这门亲事挺般配的,大堂嫂在毛府管家多年,便是人年轻也很有经验,而威勇侯府正需要这么一个能干的人撑起后宅。”
“是大伯父托娘去说成的亲事。”吕循答。
甘棠有种我觉着也该是这般的了然,“究易哥哥,你莫担心,我觉着大堂哥恨不了我们这一房一辈子,就是他最后真不能解冤释结,家里也乱不起来。”
甘棠觉着,顶多无法解冤释结的吕大堂哥成第二个甘二叔,被家族幽禁。
吕循以手臂夹着甘棠腋窝,让她撑起点身子,然后好奇问她,“卿卿,你如何有此论断?”
“因为大堂哥身边都是清醒人啊,我见过的大堂嫂,虽她说她怀娠了,管家多有不得力的时候,但若拿我与她比,她便是在怀上几次娠,在不得力几次,我都比不上她。还有……”
还有后面的话甘棠顿了顿才说,因为吕循不满意甘棠妄自菲薄,捏了下她的脸,气鼓鼓说,“卿卿,你是最好的,不许总觉得自己比不过她人。”
甘棠听的小脸微红,她不自然的打了下吕循,“究易哥哥,你别打断我,还有,我记得你上次与我说铁矿的事时,你是与大堂嫂娘家一块儿做成的事吧,若我们这一房和大堂哥那一房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你如何敢和毛氏一道行那等大事。”
吕循闻言揉着甘棠的后脑勺,笑的爽朗,“毛家大郎是好的,他便是大堂嫂的嫡亲弟弟,未来毛氏的当家人,也一心盼着温恕起复。”
甘棠见吕循脸上现了笑容,也跟着笑了下,然后边整理着床铺,边说,“究易哥哥,想来你现在心情好多了,那就早些休息吧,二弟那里我听娘的安排,若需要什么药材,我都给他寻来,让他早日恢复。”
吕循靠在软枕上,他从他躺倒的视角看着甘棠忙碌的身影,心里一片温馨,最后在黑暗中,他摸上甘棠衣结,在他的诱哄下,以甘棠的主动亲吻为始,荒唐了半夜。
第二日。
两人先后醒来,吕循要去上朝,甘棠想伏侍他穿衣梳洗,与他一道用早膳,目送他出门。
早膳间,甘棠见吕循吃了粒黑色药丸,以为他出门这半月病了,忙拉着他查看了许久。
最后以吕循快速在她唇瓣上啄了下,她羞得想打人,才止的。
吕循把偷笑的醉儿熏儿喊出去,才说,“卿卿,当年娘生商音时,差点没命,我那时才刚记事吓的不行,后来便是已经记不起当年干过什么,也一直害怕那事。
如今我有你了,我定要你稳稳当当的生我俩的孩儿,我问过医士,女儿家十八岁就长定了,那时怀娠生子,对女子的伤害都会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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