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狗肉,司徒南再次来到府衙边上。找个没人注意的角落,轻轻一跃,跳上了院墙。
站在院墙眺望一番,司徒南突然生出一个感慨。
这府城衙门居然比桂山县衙都有所不如!
和宁远山将县衙几乎改成私人府邸的行为不同,此时司徒南虽未曾见着沛泽府知府方若先,但是已经先生一分好感。
借着府内几处昏暗的灯光,将几波守卫避开。凭借着时迁命相,司徒南来到了府衙里最大的一处房间的房顶。此时,整个府衙就剩这一处房间还亮着灯光了。
不出意外,这里应该就是知府方若先办公之所了。
“奇怪了。这里怎么连巡逻的人都没有了?”
司徒南口中念叨一句,顺手揭开房顶瓦片,借着屋内灯光,瞧见两人正在屋内。
“则之,明日随本官亲赴庞、王几家一趟。”
“大人,你是知道庞家他们与陶家的关系的,大人当三思啊!”
“三思什么?难道你就让本官眼睁睁看着流湖、清远、朝元三地数万难民活活饿死?”
“大人息怒,属下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大人一向和他们不和,此去怕是必被他们百般刁难啊!”
“若是区区刁难能换来这五万石大米,本官受了便是。”
司徒南听到这,便猜到了二人的身份。
那个穿着普通文衫被称作大人的中年应是知府方若先了,至于他口中的则之,司徒南不难猜出应该是方若先幕僚之类的官员。
“属下就怕。。”
“怕他们一毛不拔?哈哈!”
方若先轻笑一声,接着拍了拍官员的肩膀,接着说道。
“要是一毛不拔,那休怪本官先礼后兵了!让他们知道这沛泽府还是大周的沛泽府,陶家势力再大,还敢对抗天威不成?”
“大人。如今徐州乱象已显示,这五万石大米怕是不好求了!大人到时候必定会与陶家交恶,到时候就怕陶家对大人您不利啊!”
“吾方若先苦读圣贤之书三十七载,为万民故,为社稷故,纵使丢了这区区薄命,又有何惧?”
“大人!”
这个时候,司徒南听着方若先的豪言壮语,想起药娘对他的点评,为官清廉,爱民如子!不由轻声感叹一句。
“果真是真正的父母官!”
就在这时,方若先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人,您这伤势,要不,将那七妙真丹服了吧!”
“些许小伤,何必浪费如此真丹。”
“大人,余大人当初为您取来这真丹,就是想您伤势早日复原啊!”
“本官心里有数。况且,此次余大人此次行动危机重重,本官留着这丹药,改日余大人要是用得着,兴许能够救命。咳咳!”
方若先说到这,又是一声咳嗽,才接着说道:“况且本官不过三才修为,过些时日命穴完全闭合,这伤势自然就不治而愈了!”
“大人!您糊涂啊!”
“好了,则之,时辰不早了,你早生下去休息吧!”
过了好一阵儿,方若先才停下了咳嗽。
“大人!哎。那下官告退了。”
闻言,这官员一声叹气,一脸无奈的退了下去。
知道这个时候,司徒南才将瓦片重新放回去,接着抬头就要离去。
突然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司徒南一惊!
竟是张从简。
司徒南连忙身手朝腰间解牛刀抽去,却发现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大手,一股浑厚命力涌入,便感觉身体都失去了控制,根本动弹不得!
“嘘!”
单手将面前的司徒南按住,张从简左手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接着放开司徒南的肩膀,沉声说道。
“跟我来!别想着逃跑!”
司徒南愣了一会,此时肩上依旧隐隐作痛,刚才张从简汇入他体内的那股命力让他依旧心有余悸。
暗暗计算了一下双方的差距,司徒南理智的跟上了张从简的步伐。毕竟,刚刚那种情况,对付没有直接对自己动手,就代表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领着司徒南来到府内一间屋子前,张从简直接推门而入。
“进来吧!”
司徒南老老实实的走了进去,学着张从简找了张椅子坐下。
“你小子胆子倒是很大,堂堂府衙都敢擅闯。”
张从简坐在屋内椅子上面,望着面色稍显不安的司徒南,呵斥起来,见司徒南不语,又轻笑一声。
“这隐匿的手段倒是不错,怎么的?想到府衙偷东西?”
“不是!”
司徒南立马答道,他这次只是为了看看方若先到底是什么人而来。
第一次探查就让他判断出方若先确实如药娘形容的那般是个好官!司徒南此刻也不知道说自己运气好还是不好,毕竟张从简把他抓了个正着。
最主要的是司徒南可没有忘记双方的身份,他是通缉犯,而张从简可是除魔司校尉。
“那倒也是,哪里会有这么蠢的贼!这方若先一穷二白,可没什么值得惦记!而且,做贼的带着一身狗肉味,简直是侮辱了这个行当!”
“......”
张从简这话听在司徒南耳里极为刺耳,一时间无比的尴尬。
“本官见你年纪轻轻,修为倒是不俗!想必一般的势力可培养不出你这样的俊杰,说说你的来历吧!”
“陶家?不对。他们做事一向霸道,上梁揭瓦的事情是不屑去做的。”
“赤月堂?还是浮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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