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些!”
望着面前滚滚烟尘,上百匹灵马疾奔而至,药娘连忙向一旁的司徒南轻声叮嘱道。
将身下的红马勒住,看着慢慢接近的上百除魔众,司徒南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待看到对面最前面一人银甲白马的时候,面色不由更加凝重起来。
“莫担心,一切有我!”
给了药娘一个放心的眼神,接着对面奔腾的马队便逼近了眼前,
他和药娘二人自从离开崔家集后,短短二百里地,便已经遭遇了五六波徐州军的巡查。好在司徒南已经经过药娘的易容粉打扮,倒也没有露出马脚。
此次虽然面对的是更为精锐的除魔司人马,但是司徒南也没有慌张。
不等对方开口问起,司徒南便主动下马,走到药娘的马侧,大声道。
“马儿啊,这可是咱大周的军爷,莫要惊了吓坏我媳妇!”
这个时候,银甲白马的除魔校勒马停在司徒南面前,听见司徒南的话,看着司徒南拉着女伴的马绳,点头,抱拳,接着才张口说道。
“本官乃除魔司张从简。军职所在,多有冒犯!”
“不敢不敢。张将军,您有话直说。小的自当知无不言。”
闻言,张丛简点了点头,才问起。
“看二位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可是有急事?”
“禀张将军,小的岳丈病重,携拙荆回去探望。”
“哦?你岳丈哪里人士?”
“上河县。”
张从简点了点头,此地离上河县不足八十里地,司徒南这番说辞倒也可信。
“对了,你二人从哪里来?”
“自陵江县来。”
“可是陵江县本地人?”
“禀张将军,在下祖籍正是陵江县。”
“巧了,想不到还能遇到一个老乡。”
听到这话,司徒南心中一个激灵,脸上却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是是!这可真是太巧了!”
“是啊,说起来本官可是好久没有回过陵江了。这福满楼的醉虾也是多年未曾尝过,真是怀念啊!”
司徒南听到这,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脸上神情不变,看着张从简脸上似乎真的像是回味的神色。脑中灵光一闪,想到此地离陵江县不过二百余里,便反应了过来。
于是司徒南刻意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故作试探的问道。
“张将军,恕小的孤陋寡闻。这福满楼的醉虾,小的可从未听过啊。”
司徒南一边说一边盯着张从简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接着说到。
“就连这福满楼,小的都是第一次听说。这实在是......”
果然,司徒南这话一出,面前张从简表情一边,露出一丝恍惚,然后尬笑一声。
“瞧我这记性,福满楼的醉虾乃是流江县特色。是本官记混了!倒让老乡你看笑话了!哈哈哈!”
“张将军一心为公,数年未曾返乡,实在是让在下佩服不已!些许陈年小事,不曾记得,也是人之常情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司徒南适时的一个彩虹屁送上。
“有趣!敢问老乡贵姓?”
“张将军客气了!小的姓马,单名一个云!叫我小马便可!”
“哦?马兄弟,可是陵江县马县令的亲眷?”
看着张从简故作亲近的模样,司徒南心中鄙夷了一番。
倒是装的蛮像!
虽然司徒南也不知道陵江县的县令姓什么,但是有了前面张从简的试探,此刻答话的底气也有一些。
“张将军莫非又记错了?陵江县可没有马县令,只有爱民如子的王县令啊!”
“是吗?看来确实是本官记错了!哈哈哈。”
张从简注视着司徒南的眼睛,看了一会,随即再次大笑起来。
二人又是张将军,又是马兄弟的,聊了一会,张从简才和二人道别。挥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去。
待二人走远,除魔众里一位疑似张从简副官的男子便驱马来到他的身旁,小声的询问道。
“将军,陵江马县令前些时日将军不还见过吗?”
张从简刚才的话半真半假,副官知晓他不是陵江县人,但是这陵江马县令可是他的老乡。这司徒南漏洞百出的话都听在副官耳朵里。自然对张从简放走二人的事情有些不解。
“你是问我明知道二人所言不实,为何不拿下二人?”
“下观斗胆,望将军恕罪!”
“行了。别装模做样了。”
张从简知晓副官脾气,摆了摆手,才接着说道。
“刚才两人的修为探查清楚了?”
“查清了。两人都是四象境。”
“拿下他们做什么?以什么罪名拿下?”
“这....”
“我们这次是为什么出动?”
“捉拿杀害陶大人的凶手!”
“那不就是了,两个四象境的年轻人,你觉得会是凶手?”
“可是......”
副官还要再说,便被张从简打断。
“别可是了。记住,咱们除魔司除的是魔,杀的是妖,是诡!有些事情,不是咱们能够参活的。你这嘴,不该问的别问。迟早惹出事端来!”
张从简说完马鞭一挥,策马向司徒南二人来的方向奔去,看着天边慢慢落下的太阳,轻声笑道。
“好有趣的年轻人。可惜,姜还是老的辣!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当然,张从简和副官说的这些话,司徒南是听不到了。
此刻,他和药娘二人策马疾驰了近十里地,速度才慢慢放下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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