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揉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附了上去。
他伸手将轮椅转了过来,抱着沫儿坐了上去,亲吻着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轮子一转弯就进了专属电梯,帅气地按下顶楼自己的房号,电梯门便缓缓地关上。
他的手已经在她身上摩挲,他在寻找这件衣服的纹理,沫儿娇嗔着,伸了几次手想握住他的手,却因为无力而失败告终。
电梯门一打开,薛之琛滑了出去,关上房门反锁。即使是因为右脚略微有些不方便,他依旧得心应手。
“嘶。”衣服撕裂的声音。
疯狂之后,他走了。沈丹的心直跌落谷底,她觉得浑身酸痛,泪线涌出,身上的每一处伤痕都清清楚楚地提醒着自己昨晚发生的一切,可是,他还是离开了。
她疲惫地翻开被子起身,视线落在了床单上的那一抹红上,她伸手轻轻地去抹这印记,一下又一下,既然得不到他的心,能做他的人也许就足够了。
葛朗冲回家在喷水头下呆了足足半个小时,在深冬的北京,他用冷水一遍一遍浇灌着自己,早上的那一抹红留在他的眼里,心里,抹不去也挥不掉。
他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沈丹一直为他守身如玉,却一直在自己面前装得豁达。他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
薛之琛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依偎在怀里的女人,眸里蓄着满满的宠溺,他哪里敢想象还有一天,她会这么乖乖地躲在他怀里,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她。
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转身想下床为她煮早餐。
在那一瞬间,他才重新记起自己的腿,他的右腿,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提不起来。挫败地坐在床上,点起了一根烟,看着沫儿忽然蹙眉转身,他赶忙掐了烟,生怕吵醒她。
他忽然苦笑着,如今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怎么可能还留在他身边呢?
轻轻地下床,沐浴完穿好衣服,他依旧不舍地在她额上留下一吻,然后转身离开。
傍晚六点钟,薛之琛正坐在薛氏大楼里签署最后退让的协议书,电话却响了起来。
“喂。”
“喂,请问是薛先生吗?我们是xx酒店的,请问你们昨晚订的总统套房还要续订吗?因为你们只订了一晚,如果要续订的话麻烦下来办一下手续好吗?”前台小姐温柔的说道。
薛之琛蹙眉,“那个房间还没有人退房吗?”
前台小姐礼貌依旧,“没有的,房里的电话线被拔了,我们的工作人员一直敲门也没有回应,因为有协议,所以我们不敢贸然破门。您不在里面吗?”
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电话线被拔,敲门无人回应。无数个念头在他脑海里回荡,恐惧感由然而起。
他放下笔,拿起拐杖再一次甩下一堆人离开。
薛之横追了出来拦住他,“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说你不在乎吗?故意在这个节骨眼上耍什么花样。”
“让开。”薛之琛语气不佳。
“薛之琛,我警告你……”
薛之琛一把提起薛之横的衣领,凶神恶煞地说道,“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会拉着你跟薛氏一起陪葬,你最好相信我的话。”
薛之横愣住,乖乖地让路。
来不及等严井,薛之琛驾车直往酒店赶。这是他出事以来,第一次开车,就把时速开到了极限。
到了酒店,前台和保安看到他的腿也颇为吃惊,却是那么一秒,职业操守很快让他们回到了正题上。
薛之琛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他径直向电梯走去,用酒店后备的钥匙开了门,他将所有人拒之门外,独自走了进去。
一切无异,如同早晨他刚刚离开一般。床上的人儿轻轻翻了个身,继续着自己的美梦。
薛之琛看着这一幕,努力平缓着自己的呼吸,‘扑哧’笑出声,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这样一个女人,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呢。
吩咐严井处理好门外的人和相关手续,他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她的床边,宠溺地抚着她凌乱的发,刚刚他险些以为自己要失去她,而由始至终,都只是因为她的贪睡。
沫儿感受到那股清新地皂香味,拧眉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睁开眼看着薛之琛那样深情地凝望她,问道,“怎么了?”
薛之琛摇头,俯身亲吻她,“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沫儿笑,伸手揉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我饿了。”
薛之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饿了?”
沫儿顿时羞红了脸,“喂,我是说我肚子饿了,肚子饿了。你别满脑子邪念好不好。”
薛之琛笑,他刮了刮沫儿的鼻梁,“睡了一天,也该饿了。”
“一天?”沫儿惊呼,“我睡了一天吗?现在几点了?”
薛之琛转身将被她拔断的电话线插上,许是被她在睡梦中给扯断的,这个女人,睡功永远都是那么好。
“晚上七点多了。”薛之琛抱着她责备道,“你怎么可以这么睡呢?电话线拔了,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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