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的一声突兀枪响。
粉碎了那人的嘲笑,冷静了一群自顾嘲笑看戏的人。
那把被拿在手里教授赵哥的手枪抛飞撞上十几米外的仓库墙上,又跌落地。握枪的人痛哼了声,手捂握枪的那只手。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之前根本不起眼的陈依身上。
这枪是他开的,他觉得此刻必需用事实和行动让这群人明白赵林的到来不是为了表演丑戏,这不是场闹剧。
这枪如愿击飞了那把手枪。
手枪被击飞,手不知受到何等震伤的人勃然大怒。“哪里来的兔崽子!**你……”
‘砰!’的又一声枪响,把他后面的脏话惊回了肚子里。
两次开枪的准头让陈依信心倍增,这一枪几乎贴着那人的脸瞄准射击。果然吓到了他,骂人的脏话嘎然而止,他抬手摸了把脸,低头看眼,不见血迹。
“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或者什么想法情绪。教会的规矩必需遵守,那是教主遵照神谕订立的规则。如果你们不服赵哥,可以向教主提出质疑。但是今天,在教主没有回应之前,赵哥就是应该接手军哥留下的事务,因为这是教规。如果你们因为情绪和思想上的不满决意抗拒执行,赵哥不得不判定你们的叛教大罪,赵哥有权利对你们执行处罚。”
陈依并不清楚ooo教的教规,但相信判教罪肯定存在,信口胡掐料想错不了。末了,又一字字道“我希望你们想清楚该如何做,是要现在背负判教罪名,还是该等待教主裁决结果?如果决意反抗,下一枪我不会再因为大家同为教会一员而留情。”
“放你娘的……”那脾气最暴躁,先前痛斥赵林的汉子骂咧着就要拔枪,但他的枪还没拔出来,手臂已经中弹。
‘砰!’的又一声,粉碎了那汉子对陈依的不屑,以及他的反抗意志。但他也实在坚强能忍,中了弹仅仅痛哼一声,就捂着手臂再没有呻吟,只是满脸冷汗的怒目瞪视陈依。
陈依没有回避他的视线,正面相迎,仅以视角余光留意其它人动作。心里觉得开枪射击不是太难,那汉子放枪的腰明显比较鼓,像他这样的人在场还有四个。陈依此刻更相信这几个人只要有动作,他就有把握射中他们的手臂。
所以他此刻更在意另外那些不定枪藏在哪里的人。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血,也不是第一次伤人。虽然心理仍旧莫名有些紧张,但已经能够控制自己,不会抖,更不会懵。
陈依见那汉子满眼愤怒,料想此人未必会就此罢休,对方人多,万一有人带头必然麻烦。
“大家既然都是教会的人,希望都能冷静些。不错,各位为教区都做出过很多贡献,这些功劳教会知道,也记得。教主也知道,也记得。军哥的事情既然生了,演变成今天的局面。赵哥依照教规接管是应该的,大家的异议完全应该在遵守教规的情况下向教主提出,而不是因为愤怒无视教规,无视教主的神威,选择抗拒的方式。”
陈依搜刮着辞,不敢过多考虑以免对方有时间思考难。
“赵哥的为人大家也清楚。今天所来也不是为了别的,一来必需遵循教规,二来不希望因为军哥的事情造成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教区内斗或者分裂。这一相信在场各位心里都明白,如果今天没有赵哥来这里,现在是什么局面恐怕难的很。”
陈依猜想这群人聚集在这种地方,所为也必然是争执由谁接手军哥的事务问题。初时那些电话曾透露出他们手下被警察拘留的信息,理当是为特殊情况考虑而召传待命的人。从刚才暴怒的汉子和那个叫老胖的人目光交流以及其它人的表现和态度来看,陈依判断这群人彼此不服,所以各管各,没有一个领头人代表众人意见与赵哥抗衡。
陈依想起六国合纵对抗秦国的历史故事。六国各有自己的利益需求,彼此也并不和睦,所以合纵只因为秦太强大,存在共同的利益大敌。但六国的合纵最后失败了,原因很简单,也是因为六国各有自己的利益需求。
陈依觉得今天的局面本质上类似,这群彼此不服的人有可能被分化,有可能让他们甘愿暂时按耐,任由没实权的赵哥暂时充当头目。因为没有了赵哥,他们之间的斗争结果还难的很,其中的弱势个体更会觉得自身机会,却又不愿意看旁人如愿以偿。
陈依就是希望他们往这方面想。他此刻有些明白林青口中无处不在的催眠术的部分含义了。
此刻如果有人跳出来干掉他们,那么所有人都会意识到强弱分明的形势,什么扯淡的教规都会被丢在脑后,都会在干掉了他们后再考虑如何善后,如何对远在别处的教主交待。
陈依不敢迟疑的开了三枪,因为他觉得必需截断这种形势展下去的源头。
只要他成功的让这群人考虑到教规,考虑到面临的利益斗争形势问题,就有可能实现最好的结果。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想到这时他还是觉得意识到的太晚,否则也许不必开枪就能达成最好的结果。
果然如他推测,有人提议开道“这话倒也有些道理。既然教规如此,何不等教主裁决?让赵哥先尊教规代理事物一段时间也没什么。”
“闭嘴!你个叛徒,哦?你反正就那么地盘,谁管都一样,军哥也死了就无所谓了是不是?”手腕中枪的汉子勃然大怒的出言讥讽。
陈依的心也因此踏实。他相信有了这样的开端,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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