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央央默,全班同学默,一时间教室里只剩下孙胜拖动椅子回位子的那种咯吱咯吱刮耳膜的战败声。
宁央央眼神飞速划过孟书冬淡然的脸,她再次怀疑孟书冬的脑子里有坑。
这谁会想不开做飞机位?
在宁央央短暂的念书生涯中,飞机位都是那种非常调皮捣蛋的同学坐的,她当冠军的那辈子也有幸坐过一次。
不谈吃粉笔灰,还有老师的说话震耳膜这些,当时她感觉,全班的目光都死亡凝视在身上,社交牛批症都能给掰成社交恐惧症。
这辈子她又坐上美其名曰能好好学习,离老师近上课听的清楚能随时问问题的飞机位。
虽然她清楚是老师的一番好意,但是心里的羊驼都飞奔过去几万头,这几天坐在这堪称是如坐针毡。
然而这位头铁的孟书冬选手竟然还主动要求。
一时间宁央央的面部表情非常精彩,谢老师咳咳了两声,倒也没有异议。
“好,孟书冬同学,你就坐这吧,正好也能提高成绩。”
宁央央看见自己和孟书冬两个人的头像是白萝卜似的插在讲台两边。
尴尬的感觉难以言表,宁央央对视了一眼孟书冬非常无辜的眼睛,一边摇头,一边把肩膀塌下去。
这个年代,从城里来的真的不一样,脑回路都跟人有次元壁。
“同学们,我们新学期开学已经有几天了,很多同学还处在假期野生放养的过程中,今天我弄了些题目给你们做做,你们好好认清自己现状,好好学,不要以后毕业了进城打工,连个墙都砌不直!连个泥瓦匠都做不好!”
底下一阵哄笑,有人问,“老师,这学习不好跟砌墙有什么关系啊。”
“砌墙地面跟墙是九十度,你砌个一百零五度的还不塌房我就跟你姓!”谢老师没好气的把油墨印刷的脆薄试卷分发下去。
宁央央拿到试卷,首当其冲闻到一股劣质油印的臭味,她像是金鱼憋气,鼓着腮帮子做题目。
第一题还好,几何题,不用画辅助线就能做出来。
宁央央在心里小小的给自己欢呼了一下。
可她高兴的太早,第二题她就卡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这好臭啊。”
“题目也难死了。”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
底下同学说话声音交头接耳,谢老师在过道巡视,这些话一个不落全都钻到耳朵里。
“有这个时间快点写,题目不好做。”谢老师拍了拍孙胜的桌子,把他伸长了脖子想要偷看前面人答案的行为扼制在萌芽中。
“央央,央央。”
宁央央埋头在装模作样写过程的时候,后面有人一直小声喊她。
趁谢老师往后走,宁央央偷偷转头,看见圆圆脸丁金娣朝她扔了个小纸团子。
她心领神会展开,里面歪歪扭扭一行小字。
——倒数第二题怎么写。
对不住了,宁央央刚写说她自己也不会,身后冷不防传来脚步声。
“宁央央同学,你上去写一下最后一题。”
谢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讲台上,一时间把宁央央吓的快要把纸给吃了。
她缓慢把纸条塞到桌子和讲台的缝里,头大的准备上去挂黑板。
“三年来都是宁央央同学上去做题,今天我们多叫几个。”谢老师手撑在讲台上,目光逡巡过在场每一位同学。
刚刚还在嗡嗡嗡讲话的,此刻都成了缩头乌龟,一个个恨不得把头都塞到桌肚,都不敢和谢老师对视。
除了飞机位孟书冬,他正襟危坐,看到谢老师眼神扫过来的时候还对视了两秒。
“就决定是你了,孟书冬同学。”谢老师拿粉笔头点点孟书冬面前的那部分讲台。
宁央央此刻非常无语的被挂在上面,这个几何体一看就要画辅助线,她左盯右盯,上盯下盯,感觉能画的辅助线都画了,可怎么都看不出来。
一旁的孟书冬选手也上黑板了,他一站上去就开始落笔,宁央央盯着面前的黑板,感觉上面的陈年粉笔灰都被震下来,弄了她一头一脸。
“我题目做不出来,还被叫上去挂黑板,这个得算我倒霉点吧。”宁央央在心里对着系统牙咬切齿。
“滴滴滴”系统反应了一会,说,“做题与上黑板答题为原主日常条件,宿主您只有在极度离谱的情况下被班主任责怪才可以给您派发倒霉点。”
这是什么驰名双标,在原主家被宁家人欺负不也是常态吗,宁央央悲愤欲绝。
她盯着面前黑板的一块凹陷,似乎能把它盯出一个洞。
“要不我改行做校霸算了,中专让孟书冬考,然后我勒令他当幼儿园园长,我趁机攻略然后上位,不一样的吗?”宁央央突然脑洞的大开,并且感觉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需要我把宿主您的任务再重复一遍吗?”系统好像被哽了一下,冷冰冰的说,“活过今年,考取师范中专,逃离恶毒父母,完成原主想要当一名幼儿园园长的愿望,才能够顺利通关……”
“这跟那什么泪两行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宁央央疯狂甩头,“我就是脑洞大开了一下,也没想要钻你的空子……”
“啪”是粉笔轻轻放在讲台上的声音。
有的人板演完了,有的人还在和空气对话。
宁央央心里哀嚎,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她侧头看了看旁边,满满当当的过程,还贴心的给几何体画了辅助线,一眼看过去就和另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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