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央央你在家学习很难,但是只要走出来福村,日子过了就好了。”谢老师拍拍她,“央央啊,我知道你家不肯给伙食费,你每次来学校都是带的馒头咸菜,这样身体肯定顶不住。”
“最后一年冲刺一下,我们几个老师和食堂都说好了,你和我们一块吃。”
“这这这不好吧。”宁央央连连摆手。
谢老师开始吹胡子瞪眼,“怎么就不成了,你是我们来福中学的好苗子,我们除了学习上拉一把,还得把好苗子的营养给跟上!”
宁央央看着谢老师真挚的样子,心里一阵压力山大,要是她学不出来可不就漏大馅了。
还好系统兜售五三,宁央央一想到这个,突然想到可以求助系统买试卷啊。
“考上中专不就是原主的愿望么,那么你肯定可以卖当年的卷子,没毛病啊这。”她在心里偷偷和系统说。
“不可以,学习是一个人的事,为了公平我们不可以售卖除了玩教具、学习资料等不属于原主正义愿望的物品,请您端正好态度。”系统义正辞严的说。
宁央央垂头丧气,她帮忙把剩下的活给干了,陆陆续续有同学来,她一个都不认识。
她以前看过的小说里,很多系统都会贴心的给每个同学头上标出姓名或者是心情。
可这位呢,这位系统连她推导错误都会冷冰冰的冻结所有面板,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央央!你到的好早!”圆圆脸同学跟她打招呼。
宁央央尴尬的笑着,“你也好早啊!”
整个上午都是用这种废话文学度过,下午同学们交完暑假作业,一个个都在闲聊,宁央央坐了讲台旁的飞机位,直接一个闷头写作业的大动作。
“宁央央真的学习好刻苦。”
“我要是在那个家庭里我不刻苦也得刻苦,你们是没听说,她那个后娘真的绝八代了,拿针往她身上戳!”
“你怎么说的跟亲眼见过似的,你蹲宁央央家床下听的?”
“那可不,村里头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之前宁央央她爹偷偷挖沙子不是跌跟头了嘛,她那个便宜弟弟也摔着了,我以为这两个人连续跌跟头已经够狗血了,结果你猜。”
“猜什么猜,我娘在饭桌上都要把这事儿嚼烂了,结果就是验血出来了,这俩人亲父子!”
“他们姓氏一样的,我一直以为是呢。”
“偷天换日懂不懂,你还别说,之前不是下大暴雨嘛,宁央央那个恶毒后娘半夜发疯,非要说看见宁央央的亲娘了。”
“说不定就是她害死的,而且我听我爹说,当年我们村好几个孩子被拐那个事件,就是张翠兰散播流言把脏水都泼到宁央央亲娘身上的,说是她想不开要把全村孩子都害了,结果自己失足跌死了。”
“这谁说的清楚呢,指不定谁心里有鬼。”
宁央央状似低头写作业,装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结果耳朵竖着,那些小道消息一个不落全都听进去了。
在这个世界呆到现在她算是明白了,一般来说,只要按照张翠兰说的事实反过来推测准没错。
“真相”是假,蛛丝马迹往往都藏在长了腿跑的流言蜚语里。
虽然她现在不确定张翠兰是不是拐走孩子抑或是害死王安妮的真凶,但是起码脱不了干系。
但是系统现在又引出新的线索,刘长庆这个人,到底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宁央央非常费解,她感觉得找到那期旧报刊才能触及到真相,可是在这个信息闭塞的小山村,没多少人看书读报,大字不识一个的人比比皆是,会有多余的报纸让她找到吗?
但眼下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宁央央皱着眉头看数学题,她有点害怕的发现,自己连初中三年级的题目都不一定会做了。
而且五三的资料书,系统还叮嘱过她,不能外泄,不然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宁央央真的是两眼一抹黑,兵败到西凉。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寻思着得先把张翠兰引回来让她揪头发确认结果。
就这么过了几天,在一个阳光侬丽的晌午,张翠兰不负宁央央的殷切期望,闪亮登场了。
“宁央央你吃里扒外!纵着外人来我们家搬东西,好啊你!”
“这里是学校,孩子们都在学习,你赶紧出去!”门卫关大爷,赶紧上前去拦。
“我是宁央央她娘,我怎么就不能进去了!宁央央你给我出来,你哪里来的钱交的住宿费!村子离学校总共这么几里远,你手眼通天啊,能让没宿舍的学校让你住!”
宁央央这几天在讲台底下的飞机位吃了不少粉笔灰,今天咳嗽一叠声的呛个不停。
“宁央央,你后娘来学校闹了!就在校门口,跟关大爷在对呛呢!”下了课间,有好事的学生从窗户口喊她。
宁央央:“好嘞!”
她这就去好好会会张翠兰,这里是学校,宁央央主场作战,她就不信张翠兰还能把这里翻了天了。
她屁股刚刚离开座位,上课铃声嘟嘟嘟的哑着嗓子叫起来。
课间沸腾的声音消失了,她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叫骂声愈发响亮。
“宁央央!”谢老师夹着数学课本急匆匆走进教室,圆圆脸班长按照往常惯例都喊起立的,谢老师手往下压了压,今天起立问好全都免了。
他一来就看着宁央央,“你娘在外面,为了你的心态起见,你先不要出去。”
外面的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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