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年了,县里的学堂也放假了,云永文回来了。
云永文一见到云楚,脸一下子就黑了。
云楚一看到云永文那黑了的脸,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脸上笑容灿烂。
那笑将云永文刺激得不轻,他在学堂的名声不错,可自从云楚在他两个同窗前说了一堆有的没有的,那两个同窗对他起了芥蒂,疏远了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两个同窗不是喜欢嚼舌根的,他们没对其他人说什么。
云楚如果知道这点,肯定会很失望。
要是那两个同窗能嘴碎一点,多传传云永文的事就好了。
让更多人认清楚云永文的真面目,也免得以后会被云永文坑。
云永文这一回来,大房也开始见天吃肉。
牛氏看着唯一的儿子,眼里的慈爱几乎要化为实质溢出来,这可是她一辈子的指望啊。
云永文这次回来也有大事,他把云素打发出去,只跟云忠和牛氏说。
云永文好不容易走通了县令小舅子的路子,能从他那儿拿到县试的题目,只要过了县试,就能去府城参加府试。
能不能通过府试,云永文也不知道,可必须得先通过县试,这才能说以后。
明年云仁也要考县试,他必须得压云仁一头。
“什么要五十两银子!?咱家哪儿来那么多银子?”牛氏一听云永文说的数,立即叫了起来。
云永文大惊,望了一圈,伸手捂住牛氏的嘴,“娘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
你知道这事有多大吗?要是传出去,我就完了。”
被云永文恶狠狠瞪着,牛氏也有些不好意思,在云永文松开了她的嘴巴后,低声道,“五十两银子啊,永文咱家哪儿来那么多的银子。”
云忠的脸色也苦苦的,叹了口气,“永文你读书读得那么好,明年一定能考中童生的。
我想咱们就不用特地花五十两银子给你买县试的题目了吧。”
云永文心想,他要是真有把握考中童生,哪儿会花那么多银子买县试的考题,不就是因为他没把握吗?
当然,这话云永文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对云永文来说,忽悠云忠和牛氏,对他而言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总之云忠和牛氏被忽悠得,没多久就下定决心要帮云永文凑五十两银子买县试的考题。
“这事咱还得保密,可不能让你三叔知道。”牛氏还指望着云永文狠狠压云仁一头。
离除夕还有两天,云河上门了,不是来找云仁,而是来找大房的人。
云楚原以为没什么事,可在听到云河骂大房的人骂田时,她震惊了,跟林虹对视一眼,两人二话不说去看热闹了。
云河板着脸,脸上的每一根皱纹似乎都盛满了浓浓的怒气,“说说,你们卖田做什么?”
“家里银子不够用。”云忠支支吾吾道。
刘氏挑眉,“大哥你做什么要花那么多银子,甚至还要卖田?
不对啊,你这要卖田,怎么不跟我们二房说一声啊。我们愿意买啊。”
田地可是值钱得不得了,买了不亏,刘氏愿意花银子买啊。
云楚看向刘氏,大房会乐意将田地卖给她,那才怪了。
把田地卖给亲人,那价钱肯定就要往下压压,大房能干?
话说回来,云楚也好奇大房为什么忽然卖田凑银,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吗?
云忠和牛氏是打定了主意要卖田,可问他们为什么卖田,总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牛氏最后不耐烦了,没好气地冲着云河道,“二叔,我和当家的都那么大人了,还能不知道自个儿在做什么?
城堂弟才退了婚,有那闲功夫,您还是多为他想想好了。”
云城退婚的事可是云河心里的一根刺,提一次就难受一次,更别提牛氏话里话外都在指责云河多管闲事,这可不更让云河生气。
云楚担心云河真被气坏身子,忙给云河倒了一杯水,然后给云河拍背,柔声劝道,“气大伤身,您可别气到自个儿。”
看着云楚担忧的小脸,云河的心暖了暖,再去看大房,就只剩下满心的无奈了。
当初他大哥云山临终前一直拉着他的手,求他多照看几个侄儿,他自认这些年是真的掏心掏肺了。
可是有人嫌他管得多,不领情,还厌烦他。
云河心下叹气,看来他是真的管的太多了,人家都烦了,他还硬要凑上去做什么呢?
这么一想,云河就懒得管大房怎么样了,由云楚搀扶着往外走。
送走了云河,云楚才回来,见牛氏和刘氏还在吵。
刘氏要求牛氏将田卖给他们二房,可牛氏拒绝。
刘氏骂牛氏没心没肺,一点兄弟之情都不念。
牛氏就开了个高价,可刘氏就是打着能便宜买到田地的主意,哪儿愿意多花钱。
这都要除夕了,妯娌两个还大吵了一架。
林虹都被吵得耳朵疼,拉着云楚离开了。
回去后,林虹还很纳闷,“大房卖田做什么?没见他们有特别需要花钱的地方啊。”
“理他们做什么。他们想卖田就卖呗。”云仁一边默写,一边还能回答林虹的问题。
云楚想了想,“云永文回来没多久,大伯他们就要卖田。
我觉得能让大伯大伯母他们卖田的只有一个人,云永文啊。”
云仁手里的毛笔顿了顿,抬头看了眼云楚,点点头,赞赏道,“分析得很合理。”
云楚得意一笑,就是不知道云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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