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德轻轻抿了抿唇,还是克制不住的垂眸去看眼前的少女。
“他们和你不一样,你知道的呀。”塞拉微微上挑着眼尾,眼底露出点笑意,“和你亲吻我可以治愈身上的伤口,可以做一个又一个仲夏夜之梦,你怎么会认为我喜欢他们胜过喜欢你呢?”
少女前倾身体,被雨水湿透的白睡裙黏在身上,勾勒出的惊人曲线几乎要从裙子里完全透出来。
内部真空的状态她一点也不慌乱,左右这是梦境,洛西德拿她没办法。
他难过又失望的情绪缓缓淡下去,被更深一层的欲一望覆盖。
塞拉微笑勾着他的脖子,明艳的小脸硬是笑出了几分纯真,“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呀,洛西德。”
他现在满眼都是少女雨水下的身体和两瓣微翘着的唇,水润又性感。
洛西德喉结滚了又滚,终于无法在忍耐下去,带蹼的爪子搂着她的腰压到胸前,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算是平安混过一关的塞拉也乖得不像话,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脑袋啃,直到隐约听见了现实世界,庄园楼下那只古老时钟在咚咚咚的报时,她才得以从这梦境中脱身。
...
洛西德本就很晚才入的梦,等塞拉听见钟声清醒过来,朦朦胧胧的看了一眼床顶,又一副身体被掏空的状态翻转过身,把整张脸都藏进了枕头里。
自从她和洛西德的梦串到了一起,这种打工人24小时不眠不休干活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她的大脑和身体都快要应付不过来了。
睡过了早餐点她都不愿意起床,仆人后来又叫了她两次,塞拉才肯勉强离开被窝。
利齐和乔茜夫人要去参加惠特曼最终的葬礼仪式,今天家里只有两个女儿被关着。
安娜希的脸还有些肿胀,狼狈的模样也没法出去见人。
她不搭理自己,塞拉也乐的清闲,左右她在仆人堆里已经传开是个兔子杀手了,性格再坏点,脾气在臭点也无所谓。
在安娜希去钢琴房练习明天要去戴维家弹的曲子时,塞拉钻回房间换了衣服,一条淡绿色的连衣裙,一双长到手肘的淡绿手套,脖子上挂了一串珍珠项链,又往自己要带的绿格子细绳包里塞了很多金币。
她对仆人们谎称自己要在房间看一天的书,晚餐时间在来叫她,便趁家里仆人在下人房里吃午餐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路过仆人们的餐厅时,她还听见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乔伊溜出去酒吧喝酒被陌生人堵在巷尾打了一顿,打的还不轻,人这会还在医院挂吊瓶。
估计有好几天他的活都暂时要别人来分担了,这也方便了塞拉。
马棚里的马跟她早已自来熟,骑马溜出去的时候动静小的都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今天是狼人肉店开张的日子,塞拉没打算去,而是绕路跑了一趟一堆壮汉找临时工的地方。
“需要些什么小姐?”
“五个清洁工、两个除草工、三个厂房维修工,在来三个扛东西的男人。”
要凑齐十一个人的工资和中介费要不少钱,但塞拉还是大方的下几辆车带着他们直奔废弃工厂。
大家拿着各自的工具从车上下来,纷纷傻了眼。
“您原来是要修缮这里?”
早就听说过这里死了不少人,众人心中还有点发憷。
塞拉调转马头看着他们,微笑说:“干完活,我会额外付你们辛苦费,晚餐我也包。”
她好歹是伯爵家的小姐,开出的条件和价格都很优渥,众人面面相觑,撸袖子开干。
想要一天修缮这里不现实,也不能没有监工。
这事今晚回去还得拜托一下埃里克。
塞拉在这站了一会,去了隔壁的工人宿舍看了看,发现除了一个房屋架子以外,里面的一切都烧空了,她还需要购置很多床铺和被褥,甚至还要细微到奴隶们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她思索片刻,去街上找了裁缝铺的卡罗尔。
“你要我去给黑奴们做衣服?”卡罗尔倚在柜台边,对着她的表情很臭,“我的客人都是本国人。”
卡罗尔喜欢埃里克,讨厌她很正常,塞拉在她手里放了几个金币,“对我来说都是人,而这只是我交给你的一份工作,你要这份工作吗?”
卡罗尔对她没有一点贵族架子的模样思量了片刻,掂掂手里的金币,拿上记录本,“走吧,看在你脾气确实不错的份上,量那些奴隶的三围去。”
塞拉骑着马带裁缝到奴隶营,说营不准确,因为从殖民船上下来的奴隶有几千人,那些里伦尼王国的士兵干脆弄了一个黑奴市场,他们不会在这停留太久,就会运着没有卖掉的奴隶往首都的方向去。
塞拉到达这的时候,鼻尖就充斥进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
市场拥挤又大的可怕。
粪便、血液、还有难以言状的味道,从那些被绑在柱子上写明售卖价格的奴隶身上散发出来。
这样的场景让塞拉不适的皱了皱眉,周围来往的里伦尼王国人民各个一副客人挑选物品的模样,与奴隶主们讨价还价,试图压低一些价格。
这些白发巧克力色的人们一旦被打上商品的标签,从此失去自由的人权。
“塞拉小姐,来领你的奴隶了?”那天站在艞板上的士兵一眼就认出了她,微笑说:“进来吧。”
罗斯希尔帮她买的那些奴隶同一被关在类似牲口市场的栅栏里面,七八个女人被一条绳子串着绑住手,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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