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惧留孙道友,李靖有失远迎,罪过罪过。”李靖急忙起身,带着十二分的热情将惧留孙迎了进来,分宾主落座之后,含笑问道,“不知道友此来,有何贵干?”
惧留孙当然知道对方明知故问,虽然尴尬,却不得不指着堂下的土行孙道:“还不是为了这个孽徒!破十绝阵时贫道受了些伤,返回洞府后便闭关静修。谁知那申公豹便趁着这个空当蛊惑这孽徒盗宝私逃,平白地给道友添了这一场麻烦。”
“原来如此,”李靖点一点头,抬手向着土行孙一指,捆着他的绳索便自动脱落。放了人之后,他转回头对惧留孙说道,“既然是道友的门人,在下自然不敢越俎代庖,这便将其交回给道友,请道友斟酌处置便是。”
虽然明知对方是借机卖个人情给自己,惧留孙却不得不领受,只得拱手道:“贫道多谢道友宽宏大量,等回山之后,定当狠狠教训这孽徒一番。畜生,你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谢过李师叔不罪之恩!”
被师父一喝,土行孙这才醒悟,急忙陪着笑脸上前,向李靖连连拜谢。
李靖摆手止住,随即将收走的七条捆仙绳取出,自然不能还给土行孙,而是交到了惧留孙的手中。
惧留孙正不知如何开口≥⊥,ww≮,见李靖如此会做人,自是大喜过望,急忙再次致谢。
双方又相互说了些客气话,惧留孙便带着土行孙一起离开,李靖知道方才所谓“回山严惩”纯属托词。惧留孙此去定是将土地送到西岐,在姜子牙帐下效力。
在成汤大营之中。邓九公听败逃而回的兵将说了土行孙被擒之事后,愈发的愁闷不乐。已经在想着是否派人往朝歌求取援兵。
正一筹莫展之际,忽地又有人来报说营外有一道人求见。
有土行孙的例子在先,邓九公不敢怠慢,忙传令说一声:“有请。”
不多时,一个身高过丈的道人摇摇摆摆走进帐来,此道人头挽双髻,双目如电,尖嘴缩腮,背后斜背着一口宝剑。见到邓九公后。道人稽首道:“贫道羽翼仙,见过邓元帅。”
邓九公欠身还礼,请道人落座奉茶,而后问道:“仙师从何而来?”
羽翼仙答道:“贫道向在蓬莱岛修炼,日前偶遇一道友定光仙,听他说那李靖跋扈恣肆,竟然无故辱骂贫道,因此前来寻找李靖,要他给贫道一个说法。”
邓九公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这看起来脑筋不大灵光的道人多半是被人冤了。以李靖的为人,又怎会在背后论人短长?不过他虽然秉持君子之道不会借机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却也不会迂腐到为李靖辩解,只是好生款待羽翼仙一番之后。先安排他的营中住了一宵。
第二天一早,羽翼仙谢绝了邓九公派兵马随行的安排,孤身一人徒步出营。来到红云关城门向喊话,口口声声只要李靖出来搭话。
李靖闻报后。一时却不能确定来人的身份,不过听说是道家装束。便猜到定是修行中人。他不敢疏忽大意,当即点了三个儿子随行,一起出城来与那道人相见。
来到阵前,李靖施礼道:“道友请了。敢问何处仙山修行?道号如何称呼?要见李靖有何事务?”
羽翼仙的一双锐目盯在李靖身上,话语森冷如冰:“贫道乃蓬莱岛炼气士羽翼仙便是。今日前来找你,只有一事相询。贫道与你无冤无仇,你因何在人前辱骂贫道为卵化之辈,还说要将贫道拔毛煎骨?”
听到“羽翼仙”之名,李靖心中微微一惊,心道先是邓九公,后是土行孙,此刻又来一个羽翼仙,怎么应该去攻打西岐的人都跑来自己这里。等到听了羽翼仙后来的话,他又不禁苦笑摇头,心说这羽翼仙实实在在是一个缺心眼儿的浑人,只听了这两句任谁都看出有假的流言,便打上门来兴师问罪。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双目之中满是无辜之色:“道友,你也说我们两个无冤无仇,在下之前甚至连道友大名都未曾听闻,更不知道友出身根底,如何会辱骂道友?此事定是有小人从中作祟,欲挑动道友与李靖为难!”
羽翼仙偏着头思忖半晌,踌躇道:“你之所言,倒也有理。只是贫道与定光仙并无旧怨,他为何要挑唆贫道走这一趟?”
李靖双手一摊道:“那定光仙与道友没有旧怨,与在下却是积怨颇深,他为何如此做,难道道友还不明白么?”
话说到这个地步,羽翼仙若还想不通其中的关节,那便不是头脑简单而是没头脑可言了,他立时破口大骂,“亏贫道以前还将那死兔子当做朋友,他居然将贫道当刀来使!下次见到,贫道一定活吃了它!”
等骂够了之后,羽翼仙却又有些犯难,按说误会已经解开,他本该撒手便走,但昨日在成汤大营之中,自己受了邓九公的殷勤招待,总该有所报偿才是。
想了半天之后,他向李靖道:“李靖,你我之间的事就此揭过。贫道还要与你商议另一件事,昨日我在成汤大营中受了邓九公的款待,大丈夫做事当明明白白,我欲请你让出身后那座城关,算是给贫道一个面子,让贫道对邓九公有所交代。而后你们两家再如何厮杀,贫道绝不干涉,你以为怎样?”
听了羽翼仙的这番话,李靖着实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浑人的逻辑我们普通人实在难以猜测,难道你的面子如此之大,需要我那一座城关去来做你一餐的饭费?
“道友,此事……”他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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