滂沱大雨铺天盖地降临在鸿烽城,“哗啦哗啦”的雨声和怒雷声将叶馗带到了破庙里的那一夜。
那一晚死的是裂相狒妖和人面蜘蛛,不过在最后一刻叶馗拼死将人面蜘蛛救了回来,人面蜘蛛也就是后来化作人形了的黎花。
“所幸今夜相安无事,希望缪先生能赶紧回来,这座鸿烽城是修士们自己搭建的城池,所以不归这片地界的仙门管。
除非是鸿烽城里的掌权修士即鸿烽城的简城主亲自去请那些仙门出手帮忙,否则那些仙门大概率的不会在鸿烽城遇到危机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这里。”
窗户被叶馗关上,宽木楼里的雨声也没那么吵耳了。
鸿烽城彩澜雅居所在的高木楼之中。
“这雨说来就来了,就连老天爷都在帮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
“飞扬师弟你这也太心急了,不是今天动手而是明天,你该不会想坏了掌门的大计?”
“你们都别吵吵了,这一夜的雨要是再忍到明天多好啊。”
“呀呼,这老天爷又不是真是爷们,怎么可能说憋尿就憋尿?我看反倒是是想没脑子的襁褓婴儿,想拉就拉,想尿就尿!”
“你们四个闲得慌是吧?都敢开老天爷的玩笑,小心渡雷劫之时被多赏几道天雷。”
一群血煞门修士待在彩澜雅雅给他们安排的地下密室之中大声议论着。
看人数在千人山上,这些血煞门修士已经来到鸿烽城小半年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这些血煞门修士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做不了,只能老老实实的窝在彩澜雅居宽敞的地下密室之中闲聊或者互相切磋解闷。
鸿烽城鸿烽阁内。
“你们怎么看?”
“喂,你都叫我们连夜过来了还叫我们怎么看?你倒是直接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吧?”
鸿烽阁九楼某间房里十余境界不低的位修士坐在桌前交流着。
“你们应该也知道了,早就有一群修士来到了鸿烽城里,也就是血煞门修士和妖修,那些血煞门修士已经在鸿烽城里住了半年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我也通过其他途径将这些血煞门修士的事情告诉了鸿烽城的简城主,但是简城主认为只要血煞门修士安稳些就不必理会他们。
至于妖修,听说是在昨天夜里就混进来的,直到今天下午才被鸿烽城的掌权修士发现,目前鸿烽城里的几座城门已经关闭了大半,只留下了三座城门继续进出。
并且原先负责看守城门的所有修士已经被追责甚至处决,仅剩下的三座城门也加派了修士,现在每一座城门那的守门修士比原来的数目三倍。”
某位斩虚镜修士将自己了解到的情报总结了出来。
“你别说了,我们鸿烽阁是中立的,只要他们不会毁了鸿烽城就可以,或许他们只是想针对某人。”
“他们想找谁的麻烦就不能直接一些?况且现在的鸿烽城里能让这群血煞门修士和妖修计划针对的倒霉的有几个?
我们鸿烽城发简单城主还是宽木楼的缪先生?不管如何都不可能是我们鸿烽阁或者隔壁的彩澜雅居吧?我们可没有怎么得罪人,所以目标不可能是我们。”
“别一口一个简城主了,鸿烽城还不是我们鸿烽阁带头且出力最多才建成的,其他修士都是在我们即将建好鸿烽城时才加入进来的。
那时候应该多宰他们一些灵石、宝物,现在后悔也是来不及了,似乎麻烦事也是一件接着一件。”
鸿烽阁里的讨论还在继续,鸿烽城里依旧是雷鸣闪电、狂风暴雨不停,像是警示又像是倾诉。
鸿烽城某座废弃的大庭院里面。
“现在呢?郝当烈到底死哪里去了?都快一天没见他了。”
“他娘的那只死豪猪,早就告诉他这个点到这里商量个事,他该不会忘了这事吧?他到底在瞎忙活什么?”
“哈哈哈,现在郝当烈该不会是趁着大雨天在某个地方乐呵呵地拱泥潭吧?”
“你有病吧,郝当烈可是带刺的豪猪精,又不是那种喜欢到乱拱白猪、野猪,我猜郝当烈正在哪里配种,或者郝当烈在来的路上被这雷声吓傻了。
你们还记不记得,某次我们在一块喝酒的时候,那醉醺醺的豪猪说他化形的那天夜里曾经被雷声狠狠大的吓到了,严重到差点就化形失败。”
“呼呼,我猜那豪猪是在化形的之前脑子没完全开智,于是直接跑到山顶上化形,事后倒霉到闪电击中了,所以那郝当烈才讨厌和畏惧雷雨天,现在那郝当烈定是躲在某个地方吓得直哆嗦。”
“你们别瞎说了,郝当烈不来也罢,下次我会亲自告诉他今夜的其他计划,现在你们该安静下来听我说一些重要的事了。”
同为斩虚镜的妖修开口了,于是这四十多位妖修开始闭嘴并且目光也看向这边。
除了这座住满了妖修的大庭院,鸿烽城里还有还多原本空荡荡的建筑在一天多时间内有了外来居住者。
今夜的鸿烽城被雨水不断洗涮着,有些低凹点其余已经被水淹没,那些忘了修复房子屋顶漏洞的户主也遭了殃,事后雨水从屋内流到屋外,同时还将地面上的污泥一并带走。
直到第二天勉强能听到一些公鸡打鸣声的时候雨势才稍微减小那么一些。
可是今天早晨依旧暗得很,好像乌云一直停留在鸿烽城上方一样,当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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