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小小的身体,尤其两眼放光抱着丹药啃食的模样,软糯可爱。
谢茹央轻笑了出来,无论汤圆是什么,都不会害她,这一点她可以确定。
她回想过,原主的记忆有一段是模糊的,是否和着半月玉佩有关,不然为何会指引她前去寻找?
谢茹央重新给萧云宴制定了解毒方案,开启了新一轮的治疗。
“听说你把府中种植的花头都给摘了?”萧云宴问道:“那些花能入药?”
谢茹央心里想着白花花的银子即将到手,笑嘻嘻说道:“不能入药,但我有更大的用处。”
萧云宴挑眉,便不再说话。
谢茹央将银针从包包里取出来,摆放在桌子上:“王爷,您把裤子脱了。”
“……”萧云宴。
谢茹央转头看着愣住的萧云宴,忍不住笑了出来。
“王爷,从今天开始我要在你双腿上施针。”谢茹央解释着,如果进展顺利的话,萧云宴的双腿可以在短时间内站起来的。
萧云宴漂亮的凤眸闪过一丝尴尬,这个女人说话总是很吓人。
今天三草堂开业,谢茹央是想早点帮萧云宴治疗完,她就可以尽快出府。
可见萧云宴怔怔的,竟有些可爱,她走上前去,轻声开口:“王爷,要不我帮你脱掉裤子。”
“我,本王自己来。”萧云宴急忙阻止,他真怕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直接扒掉他的裤子。
谢茹央要唤逐风进来伺机帮助萧云宴脱掉裤子,发现逐风出门办事并不在府中。
萧云宴双腿没有知觉,行动不便,等了一会也不见他顺利脱掉裤子。
谢茹央拧眉,时间不早了,她不能这么磨蹭下去了,一会天都黑了。
她走到萧云宴的身边,双手一拉,直接将脱到一半的裤子给扒到脚裸。
轰……
萧云宴大脑瞬间炸开,整个人滚烫如火……
嗯!腿很直,很白,还有点毛毛。
萧云宴随即扯过被子盖在腿上,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女人?”
“我是大夫。”谢茹央直接将他腿上的薄被扯掉,一根根银针扎进了萧云宴双腿各处的穴位。
“王爷,以后腿上施针会有些痛,这样才能刺激双腿的神经,早日站起来。”
“嗯。”萧云宴的声音好似从喉咙里哼出来,抿唇不语。
施针完毕,她才注意到萧云宴别扭的模样,不禁笑了出来。
萧云宴那张俊逸完美的容颜上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他在害羞。
谢茹央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王爷,你的脸红了,是不是屋子太热了?”
萧云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一个女人怎么可以神色淡定地扒男人的裤子?
天道有轮回啊!
终于扳回一局,要知道她一直都被萧云宴这厮戏耍欺负,如今终于轮到她报仇了。
谢茹央想了想,坐到书桌前,铺好宣纸,拿起毛笔,勾勒出一个漫画版头大身小的,双手拽着裤子的萧云宴。
看着自己的画作,谢茹央控制不住地大笑了起来,笑容灿烂,如同太阳穿过云彩,刹那间敛尽芳华,光芒窜进了他心里。
“王爷,我的画绝对是惊世之作,天下间找不出第二人了。”谢茹央自夸道。
“画的是什么?”萧云宴看到谢茹央的笑容,忍不住询问。
“王爷为我画一幅仕女图,我也要为王爷画一幅俊男图。”谢茹央别有深意地说着,目光不断地在萧云宴和自己的画作上来回移动:“我真是个小天才啊!”
萧云宴想到谢茹央当日见到他画作气鼓鼓的模样,便没有看那幅画的冲动了。
谢茹央看时间差不多,来到萧云宴的面前,将银针拔出,轻轻拭擦,放在银针包里面。
谢茹央笑吟吟地看着他:“王爷,裤子需要我帮你穿吗?”
“不需要。”萧云宴冷冷的声音透着一丝懊恼之意。
谢茹央将银针装好,回到浮云苑后,和清欢两人换上一身男装,急匆匆地出府。
三草堂开业,放了一挂鞭炮,沐阳便正式坐诊。
看病不需要诊费,如果不想在三草堂抓药,还可以去其他药铺抓药,吸引了一些家庭贫苦的病人。
沐阳起初紧张,但看了几个病人后,状态稳定,越来越好。
谢茹央见三草堂没什么事情,便带着清欢走了一集市,找人专门定制了一批装香露的琉璃瓶,琉璃瓶虽然比瓷瓶价格稍高,但想要给香露买一个高一点的价格,瓶子必须好看。
交了定金,三天取货,主仆俩便离开了集市,再次回到了三草堂看看。
谢茹央带着清欢在外吃过晚饭,便直接回到了王府。
这几日谢茹央十分忙碌,终日往返与三草堂和摄政王府。
待她取回琉璃瓶子,将萃取的香露装入瓶子里,香露在透明的琉璃瓶中流动着,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王妃,这个真的好香啊!”清欢拿着琉璃瓶感叹道:“这是我闻过最好的香露。”
“送你一瓶。”谢茹央直接送给清欢一瓶,想了想又拿出一瓶送给月娘。
主仆俩带着香露离开王府,走进一家馥郁香的脂粉铺子。
“客官,您需要什么?”店里的伙计立刻迎了上来。
“我要见你们老板。”谢茹央直接说道。
“老版?”伙计诧异:“客官,您有什么事情吗?”
“你看看这个。”谢茹央将琉璃瓶拿出来,打开的那瞬间,花香四溢,伙计眼神一亮:“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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