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答应?”温映池思前想后,心中似乎察觉到什么,问:“佩英姐姐好像很少开口问皇上讨要什么,难得开口一次,皇上如今与姐姐感情甚好,是什么人让皇上如此慎重?”
李煜玄深吸一口气,说:“顾家的后人,顾甯川。这个人……朕不想他在眼前。”
温映池想了想,说:“皇上,有件事情,此前臣妾不愿多生事端,迟迟没有告知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无妨,你说。”李煜玄耐心地说。
“清明宫宴那日,臣妾其实在当日下午险些摔了一跤,还好,当时是穆答应碰巧与臣妾在一起,原就是担心臣妾月份大了行动不便,陪臣妾走了一路,途中其实遇到了那位顾家的后人。都怪臣妾不小心,遇险的时候就是他及时拉了臣妾一把,臣妾当时就想赏赐点什么,可他不愿惹人注目,很懂事,匆忙就走了。殊不知,到了晚上,公主就着急要见父皇。”
李煜玄乍一听,疑惑道:“此事是她二人有功,为何这几日都不曾听你们提起?”
温映池仍是体弱,脸色苍白,连声音都跟着轻了几分,“一来是那日弄湿了衣裳,有失体面,是臣妾当时不愿张扬,二来臣妾这身子不争气,恢复得慢些,皇上今日提起来,臣妾才想到这个疏忽。”
李煜玄沉思了一会儿,说:“他罪孽深重,朕也知道,他活得不容易,难得这样懂事,能救你一把,是他的福气。”
温映池的手有些冰凉,反握回李煜玄,说:“皇上,臣妾斗胆求一个恩典,不如就允了佩英姐姐的请求,把人放她宫里,皇上若是不想见到,大可以让他平日去伺候穆答应。臣妾看穆答应身边只有一个宫女,冷清得很。如此一来,皇上既可以解了佩英姐姐的问题,又能赏了穆答应和顾家的那位,让他日子可以安生一些。就当是臣妾的报答,救人于苦海,也算给小公主积了福。”
李煜玄轻叹一声,“你的手怎么还是这样冰凉?行,就依你说的。”
走的时候,李煜玄看见温映池的宫女正要进去伺候,把她截住了,问:“贵人在宫宴那一日险些摔了,怎么事后不及时传太医?”
这宫女吓得立即跪下来求饶,说:“皇上饶恕,都是奴婢伺候不周,才让主子弄湿了衣服。主子说宫里人多,如此有伤皇家颜面,让奴婢不准往外说,急匆匆就回来了。请皇上恕罪,都是奴婢不好!”
李煜玄心中了然,再没低头看着她,说:“罢了,温贵人如今正需要贴心的人伺候,你当心些,照顾好主子和公主,就当是功过相抵了。”
“谢皇上恩典。”
几日后的景仁宫里,众嫔妃向皇后行过请安的礼便一一端坐好,皇后让人给满脸倦容的易桂华先端上一杯安神的参茶。
“不必起身谢恩了,”皇后向前探了探身子,说:“本宫看你眼下乌青,看来近日疲惫得很。七公主还小,温贵人的身子恢复得也慢,辛苦你帮着照应。”
“皇后娘娘言重,温贵人这是头胎,初为人母,难免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臣妾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不敢说万事周全,至少可以多尽心一些帮着照料,也是应当的。”
杨贵人捂着胸口,颇为心疼地说:“听闻延禧宫里早就备下了很多伺候的人,难为易妃娘娘如此体贴,将公主视为己出,想必很多事情都亲力亲为,看着人都憔悴了许多。”
易桂华喝了参茶,正轻轻地擦着嘴角,只是微微一笑,说:“杨贵人言重了,都是皇上的孩子,自然都要尽心照顾。”
穆晏清安静地观赏着这些几乎日日上演的商业互吹戏码,可比什么颁奖典礼的采访有趣多了。按照惯例,杨贵人不出一会儿就容易塌房。
“娘娘这话说得轻巧,照顾一个孩子谈何容易,岂是我们这样没做过母亲的人能体会一二的?”
果然,这种一句话就得罪全场的功力,当代营销号听了都要甘拜下风。
杨贵人觉得她一说完这话,周围就突然安静得可怕,连易妃和皇后都没有出声接话,这才如梦初醒,根本不敢往姚既云那边看。
姚既云忍不下这口气,说:“杨贵人是不是忘了,皇上是看在七公主平安降生的份上,加上本宫去求情,这才提前解了禁足。看来是本宫多此一举了,妹妹还是没长点记性。”
“姚妃娘娘,嫔妾……嫔妾无意冒犯……”杨贵人惊慌失措地站起身。
“冒犯?杨贵人这话何意?”姚妃打量着今日的护甲,说:“杨贵人不过是多夸了几句易妃娘娘辛苦,又何来冒犯呢?”
皇后招招手,说:“罢了罢了,杨贵人你坐下吧,姚妃与你说笑而已。本宫倒是羡慕姚妃,不仅才情出众,还身姿窈窕,难怪皇上总是夸你,舞艺无人可媲。”
姚妃很受用,扬着下巴接话道:“那是自然。皇上喜欢臣妾跳舞,臣妾自然不能让皇上失望,日日都严格控制着进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臣妾也是年年如一日下着功夫的。”
穆晏清在她骄傲地接话的时候瞟了一眼,果然,顶流都不好当,光是这样的身材管理就不容易。宫里日日的菜式都不一样,精致得很,忍得住嘴的都是狠人。
易妃察觉到皇后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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