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的那个名额不是准备给杜华军么？怎么，忽然变卦了？”
吴教授也露出了惋惜和为难的神色。
“这俩比起来，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要是这两首歌都是这小子的手笔，连圈里很多人都要自拜下风。这次咱们湘省要是能出几个好苗子进了全国赛，那才对得起咱们手里的名额。”
“全国赛？”陈教授思考了几秒钟，一会摇头又一会点头，“若是这一对合作的话，以男生的创作水准进全国复赛不成问题，唯一要加强教导的是女孩子的歌唱技巧和发音习惯。但是耽误人家文化生的文化课怎么办？”
“省赛前三有高考加分，全国赛加分更多，而且全国赛前三的加分不分文艺生和文化生都作数。如果咱们这里能定下来，我就豁出老脸去跑一跑他们学校。”吴教授拍了一下扶手，似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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