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的磕在地上,顿时把鼻子都撞歪了,流了一地的血。
看起来十分凄惨。
“还想跑?你觉得你跑的掉吗?”
江犹犹的反应倒也快,他把东西往她脸上扔的时候,她立马把脸转过去,保住了自己的小脸。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来的这几天她已经有在保养自己的脸了,从淘米水洗脸,到敷黄瓜,用鸡蛋清洗脸等等,都是最简单的办法。
方法虽然比较粗糙,但是还是有所成效的,弄了这么几天,皮肤肉眼可见的细腻光滑了,就是脸色还是比较发黄。
今天除了要给江母和江小弟抓药,还要抓一些常用药回去,孙老头说要给她们配一个美白粉,怎么说也是个御医,应该还是比较靠谱的。
所以,江犹犹已经在期待自己肤如凝脂的那一天了。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饶了我这一回吧!”
小偷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倒霉,连跑路都能摔,这下除了跪地求饶,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可能!”
江犹犹是铁了心要把他送官,而且他偷了这么多值钱的东西,也得把东西交过去,好还给失主。
沈野望也赞同江犹犹的决定,他一只手拎着布匹,一只手拎着满脸血的小偷,和江犹犹过去找江净净和江淼淼了。
“嗬,这怎么一脸血,太凶残了吧!”
沈野望的所到之处,都是一片议论声,不少人都觉得他太凶残了,因此主动给他让路,生怕惹上这个凶残冷酷的人。
江犹犹有心解释两下,给沈野望正正名,不过大家不配合,连看她的眼神也都不对劲了。
“虽然小偷该死,可把人打成这样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唉,何必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呐。”
有人摇头叹息,看江犹犹两人反而觉得罪大恶极了。
小偷泪流满面,可不是么,太凶残了!
江犹犹:····
首先,那是鼻血!不是她俩把他打吐血了!其次,他是小偷啊!你们知道他偷了多少东西吗,居然同情他?
果然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自己的银子没被抢就不会难过。
江犹犹见大家这种态度,也歇了解释的心思,爱咋咋地吧,这些人的想法她也不在乎,反正又不认识!
“二姐。”
江淼淼见她回来了,一下子扑过来抱住她的大腿,还好奇又害怕的往小偷脸上瞧。
“没吓着吧,走,咱们去县衙,把坏人交给官府的人处理。”
江犹犹捏捏他的小脸,正气凛然的道。话说这也算做好人好事吧?毕竟是为民除害了。
“等等,这位公子等等,可否请问一下,你手上拎的这位是偷儿吗?我的东西丢了,似乎就是被这位给摸走的。”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儒雅,说话文绉绉的男人上前拦住了沈野望。
他脸色略焦急,毕竟丢的是他比较重要的东西。
“是偷儿。”
沈野望颔首,语气简洁。
“那可否把东西还给在下?”
男人试探的问道,生怕沈野望起了把东西据为己有的念头。
“你丢的是什么?你能说出具体的特征证明那是你的东西吗?”
江犹犹清脆的问道,声音悦耳。
男人这才注意到旁边站了一位气定神闲的姑娘,穿着打扮实在朴素,但是五官不错,颇有些像尚未雕琢过的璞玉,而且气质也不像乡野女子。
他眼睛一亮,盯着江犹犹看。
“自然。”
“我丢的是一块双环玉佩,呈乳白色,花纹简单不繁复,内侧还雕刻着我的表字,下边悬挂着一条淡蓝色的流苏,和我今天这身衣服极为适合。”
男人说着,还抬起手,让江犹犹看他的穿着。
他今天穿的是一身淡蓝色的绸缎衣袍,头发高高的束起,上边簪了一根玉簪,手上还拿着一柄折扇,看起来就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我的表字是箫,姑娘可以看看。”
祝箫补充道。
说的这么仔细,十有八九这就是失主了。
江犹犹也不再犹豫,找出刚刚那个玉佩,仔细的看了一下,都吻合,便把东西递给了他,还解释道。
“好像缺了一个小口子,不是我摔的,是他刚刚扔到了地上,可能磕着了。”
“就是这个玉佩!”
“姑娘不必担心,是它原本就有的一个小缺口,有缺陷才更显完美。”
祝箫寻回了玉佩,心情十分愉悦,说话也越发文艺了。
好吧,理解不了人家文人高尚的思想。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走了,还得把他送官呢。”
江犹犹点点头,打算离开了。
“等等。”
“你还有什么事?”
沈野望不耐烦的问道,凶巴巴的转头盯着他。
“在下祝箫,只是想感谢一下二位帮我寻回了玉佩,若不是你们抓到了这个偷儿,今儿我还不知道要怎么···”
“不需要,我们抓他也是为了自己。”
沈野望说着,又要走。
祝箫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惹着这个人不高兴了,他只得又去找江犹犹说话。
“不知道姑娘芳名几何?”
“在下也想去县衙看看,不知道可否跟姑娘同行一段路,在下是···”
他对江犹犹的态度十分的殷勤。
沈野望更加不高兴了,这登徒浪子,怎么见着一个姑娘就随便搭讪!还靠犹犹那么近!
“你要是想跟去县衙看热闹,那你就跟着吧,正好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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