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尤金转身刚要走没想瞟了一眼桌子发现了那张纸条,这是谁写的字呢?歪歪扭扭的好难看,不会是我儿写的吧?段尤金走到桌子前拿起纸一看顿时脸色苍白,段雨生赶快跑了过来一把抓过纸撕个粉碎。 段尤金望着儿子:
“这是刺客留下来的?”段雨生点了下头:“是的,昨天那个黑衣人留下来的。”段尤金一下担起心来:“他给你说什么了没有?他长的什么样?说话的口音是哪里的?”段雨生摇了下头:“他什么也没说,戴着面罩只露出二只眼,我也不清楚他是哪里人。”段尤金问儿子:
“他是从哪里进来的?那几个家人没有听到动静吗?他又是如何劫走林凤凤的?此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说到这里底下头沉思起来,过了一会抬起头:“此人一定是林凤凤的什么人?她如此一个弱女子也不会走多远,一定要把那个黑衣人抓住铲除掉以免后患无穷。”段雨生听了一愣又有些吃惊,没想父亲会生出这样的杀人念头:
“你说什么呀?爹,你是不是想杀了那个林凤凤?”段尤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说:“林凤凤太可怕了,那个黑衣人也能摸到咱们家里,日后还能有个安静之所吗?你快带人把这个写纸条人的给我抓住。”段雨生望着父亲:
“这,人都走那么久了,还能去哪里抓人啊?要是被庄里的民勇团知道了,段老伯和高阿爱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段尤金:“这是咱们的家事和他们无关,咱们抓人他们民勇团也管不着。林凤凤跑不远,给我全庄进行搜查,一定把人搜出来。”段雨生有些犹豫还是答应了,他带着几个家人拿着棍棒和刀枪出了自家院门。到了门口段雨生就要往西走,他想从西往东挨家户的搜查。一个家人提议说:
“少爷,咱们还是先到保公所看看吧?先找那个冯书生问问,这字是不是他写的?”段雨生摇了下头:“他的字我见过。不是这样写的。先去那里看看也好。要是人躲在那里咱们就可瓮中捉鳖。”正说着话,段尤金拿着那些已经粉碎的纸片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段雨生看了一眼扭着头:
“爹。都破成这样了,你还拿着它干什么?”段尤金叹了一口气拍了一下自已脑门:“都怪我不好,一冲动就给撕了,这可是物证。罪证。我想把它交给你叔叔段其祥,让他查证一下。你带人往哪里去啊?”段雨生笑了笑:
“我正要往公所里去,也正要见我那个叔叔其祥,但不知他管不管这事?”段尤金望着儿子:“走吧,咱们一起过去。”几个家人前后簇拥着父子俩往公所走,过了对面的马路往南一拐就到了保甲公所的大院门。这里很热闹,段老伯正带着众民勇在院子外进行集训。二队民勇正在练习刺杀,他们手里握着长缨枪,嘴里不停的喊着“杀,杀”声。高阿爱背着一只手站在树荫下。他仍是一身红戎装,用红带子束着头发,腰里佩着长刀。一张桌子放在大树下,上面放着一个茶壶和几只碗,里面倒满了水,谁要是口渴随时都可以过来喝水。桌子前放置二把凳子,冯书生从院子里出来他把一张布告涮了浆糊贴在院子大门右边的墙上。高阿爱看见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冯书生:
“几句话用这么一大张纸啊?”冯书生听了她的话笑笑:“按你的意思,纸太小就写不下了,只能用这么大的。”这个时候段老伯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墙上的布告:“写好了?写的不错嘛?和县衙门贴的告示差不多,只是少了个大红印章。书生啊,给大伙讲讲上面的意思吧。”冯书生点了下头,那段老伯对众民勇招了一下手:
“你们休息一下都过来。”听了他的话众民勇围拢过来,冯书生看了他们一眼指了一下墙上的布告:“兄弟们可要听仔细了,从明天起,任何人有事都要请假,向大当家和二当家请示后说明离队的理由,要做什么事,什么时候要回来都要明确表态。请示之后须经过二位当家人同意方可离队,否则一律按队规加以处分。”众人听了面面相觑,段老伯问:
“大家听明白了吗?要不要我在重复一遍?”众民勇异口同声应答:“明白了,请二位当家人放心。”高阿爱说:“明白了就好,我在补充几句。咱们民勇团是抗倭的队伍,不同于山上的盗贼,也不同于那些游手好闲无赖之徒,咱们以后做事都要讲究规则,任何人都不能犯错,犯了错就要及时改正。咱们可是约好了,一不欺压良善,二不从事偷盗抢夺,三不奸淫犯科,四是要敢于和坏人坏事进行斗争。”众人点头表示明白,一个民勇突然问道:
“二当家,那阿豆腐和阿二牛二位兄弟跑哪里去了,他们今天怎么没有过来?”高阿爱看了一眼段老伯:“大当家,那阿二牛跟你请假了么?”段老伯摇了下头:“没有呀?二个人一早就没有过来,是不是还在家里睡着?”高阿爱说:
“这可不行,他们二人一点纪律性也没有,立刻把人找过来。”话到这里转身对众民勇道说:“你们继续训练,不可怠惰。”众民勇听了她的话回到原地继续操练起来。高阿爱看了看段老伯:“你在这里领大伙操练吧,我去二牛家里看看。”段老伯对她点了下头:“那好,你快去吧。”说完话走到众民勇队伍前开始讲操练要领注意的事项,高阿爱转身要走看到一群人从西边的路口走了过来。那不正是段保长家的人吗?他们怎么过来了?段尤金走在前面,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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