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也是识字的,传单内容看得清楚,见戴冠发问,肯定道:“千真万确,虽然每次诗会时间不定,但是传单是梁王府发出的,做不得假!”
戴冠欣然答应:“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我一定参加,写几首好诗震惊一下他们!”
福伯闻言喜道:“公子一定能作出好诗词来!”
戴冠没什么大碍,就是河水喝多了,有些浮肿,刚才又运动过度,身体发虚,养一阵子就好了。
戴冠吩咐大夫也给福伯检查了伤情,开了药。
送走了大夫,福伯却没有丝毫高兴,反而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戴冠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尽管说!”
福伯支吾道:“我去医馆请张大夫,见少夫…胡小姐带赵公子去治伤,那赵公子说,公子配不上胡小姐,为何不另选贤才,结成神仙伴侣?”
戴冠一听,脸色沉重道:“那胡小姐怎么回应?”
“胡小姐说,婚事定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好媳妇儿,不负我!”
福伯尴尬道:“可是赵公子出了个主意,说胡家老夫人过几天就过八十大寿,到时候亲朋云集,必定有很多青年俊杰随父母前来拜寿,不如趁机增加一些娱乐项目,比如作些诗词文章,为老夫人贺寿,也是极为风雅的事情。
胡小姐说“那跟我的婚事有何相干?”
赵公子答:“到时候戴冠也得前去为老夫人贺寿,不如就趁机出个彩头,出彩的人,就赐给一件能代表小姐心意的信物!”
胡小姐不解问:“这是什么意思?”
赵公子问道:“胡家的亲朋之中,可有与小姐年龄相当,才华横溢的后辈?”
胡小姐答:“不曾见过,但有所耳闻,有几个世兄才名不俗。”
赵公子又问:“戴冠才华如何,跟他们比起来又如何?”
胡小姐惊讶道:“你是说让戴冠在胡家所有亲朋好友面前出丑,而我又把能代表心意的物件送给出彩的人,那样大家都知道我胡家要悔婚,就会有人上门来提亲?”
“赵公子夸胡小姐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还说公子若是不能做出好的诗词文章,那胡家就以公子无才无德悔婚,也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而且公子当众行凶,得罪了大彪帮,还殴打好友,名声已经臭了,说到时候大家只会指责公子不知好歹,而不会怪胡家背信弃义。”
“赵颂奸贼,太过分了!胡小姐答应了?”
“胡小姐说赵公子作为公子好友,为何如此算计,难道不怕毁了自己名声?
还说胡家绝不是这样的人家,她胡娴也不是如此虚伪之人!”
戴冠喜道:“真是正直的好姑娘,不受妖言所惑。”
福伯依然皱眉,戴冠感觉不对,问道:“还有变故?”
“赵公子说他是为胡小姐着想,说人不能为名声所累,一辈子的事情可不能有一点马虎,不然会后悔莫及。还说到时候他也要前去为胡老夫人贺寿,会出面作证,帮着指责公子,拯救胡小姐于水火之中。”
戴冠一拍床沿吼道:“可恨,这厮是铁了心要毁了我的婚姻,胡娴怎么说?”
“胡小姐说会考虑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被说动了?
戴冠有些愠怒,但更多的是对原主的责怪,自己作成了这样,人家一富家千金,会心甘情愿嫁给一败家子才怪,没有人是傻子。
就算是有一纸婚约,那也不能把人栓死,总有办法解决。
既然如此,自己估计得再多抄一些诗词文章才行,作为一个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的人,这个他还是比较拿手的。
只是这毛笔字,许久没练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写好。
戴冠对满脸担忧的福伯露出一个笑脸:“福伯你去休息吧,我都知道了,我这就去好好准备,到时候一定拔得头筹,维持住婚约!”
不等福伯答应,他率先去了书房。
福伯见到公子如此有信心,也只得暂时放下焦虑,祈祷公子能超常发挥,赢得头筹,不然怎么对得起老爷的在天之灵?
他为了缓解心中郁闷,只得去院子里打理花草。
沁儿端了茶水过来,没见着人,惊问福伯。
福伯指了指书房,沁儿就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事一般,睁大了眼睛朝书房看过去。
如果没记错的话,公子已经有半年没摸过笔墨了吧!
戴冠推开书房门,一股书墨香气飘出,放眼一看,里面笔墨纸砚、案台桌椅、壁橱书柜一应俱全,都整理得十分整洁,看来是沁儿的功劳。
他来到案台之前,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铺开纸,选好笔,正要亲手研墨,沁儿端茶进来,抢过了活儿,让他喝茶等着就行。
戴冠打量一下书房,里面藏书不少,字画也多,看来父亲虽然只是个主簿,但也是饱学之士,若不是原戴冠太过废材,再发展一代,也算是书香门第了。
沁儿研好了墨,将笔饱蘸墨水,才递给了戴冠。
他本来不习惯被如此伺候,但又怕沁儿怀疑,那就不好了,毕竟之前他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写字也都是沁儿在旁打下手。
戴冠接过笔,略一思索,抄下一首诗: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沁儿目不转睛看戴冠写完,顿时脸上挂满了惊讶神色,很显然没料到公子能写出如此清新精致的诗来,她仿佛看到了一副花草虫鸟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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