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子并没有回答王翦的提问,而是递过一杯茶。“还是喝点水将火浇灭吧,凡事有我呢!我现在倒要看看,这个天下有多少英雄还隐于在江湖之中。”
王翦实在不敢肯定这句话的意思,接过茶碗一口喝上。难道说,吕子已经有自己的一整套计划吗?可是他今天才刚刚到达这里的啊!就算是当前的不利形势,也是刚才从冯亭嘴里得到的。
吕子见王翦还在那犹豫不定,于是笑着点点头,然后指指自己的心。“王将军!这里面的容量看似很小,却能够直接决定你的天地有多宽。看似很小,可要深入进去就会发现它是无尽头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方方正正地沉香木盒子。
这个盒子是楚楚的!
王翦自然认识此物,因为他曾经见过楚楚随身携带着。“将军!这里面装得是胭脂水粉吗?”
吕子认认真真地把沉香木盒子摆放在桌上,然后轻轻地翻开盒盖。看着里面的器具,露出满意的笑容。“你们啊!都火烧眉毛还没点正事!想要成就不朽,可就全依仗盒子里的这些东西了!”
......
埋伏在山坡之上的赵军眼睁睁地看着山下果然来了一大队人马,却没有推下早已准备好的大石。不是他们不想推,而是根本就不能推。
只见山道上大车小担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边说笑边沿着路走着。前往光狼城可是个美差,不仅有肉吃甚至还有酒喝。只要别喝太多误事,将军是不会说什么的。毕竟将军大人也喝,这也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出处吧。
司马尚看着这支运粮队,顿时有种恨天高的念头升起。无奈地又看看李牧,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
李牧干脆将鸡身递给身边的一名兵卒,起身说道:“还能怎么办?咱们这趟没白来!接着运粮队回城吧!”
司马尚对这种说法也是无可奈何,不过想想还真没白来!起码还见到点成绩不是,若是两手空空回去更难看!
就在刚才已经有兵卒下去询问过,这是一支如假包换的赵军运输队。其中带头的将军跟守山的一些军卒彼此还认识,因为是同乡同村。相互之间的名字都能叫得出来,这还能有假!?
此次之所以没有按期过来拉粮食而是提前赶来,当然是因为粮食掺杂沙土太多的原因。同样的重量,能吃的分量比例却减少太多。如果再不过来拉粮食,军中后天就要断顿了。可是到大后天才是拉粮食的时间,你说怎么办!?
司马尚起身看看远处的山路,那里始终没有出现旗幡招展的秦军部队。本想问问还要不要留点人手,却看到李牧头也不回地下山去了。轻叹一声,只好大声喊道:“实战训练结束!全体起立回城!”
得到大军返回消息的李信和韩永成急匆匆地登上城楼,跟城外交接好事宜后便开启城门。司马尚听从李牧的建议,只带少许兵马进城办事。大部队继续留守城外,以确保光狼城外围的安全。两个人随着运粮队走进高大的城门,接受的是极高礼仪的欢迎仪式。
韩永成察言观色看人下菜碟,三言两语便将司马尚打发的极其满意。李牧跟在司马将军的身后只是笑着应酬,期间是一句话没说。突然看到欢迎队伍里面的李信,走过去问道:“兄弟看着很面熟啊?”
这心里敬重并不代表诚惶诚恐,李信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此时见对方认出自己,忙说道:“李伍长姓李,在下也姓李。说起来还是一个李,老子李耳的后人呢。只不过后辈出现分支,所以没住在一个村子。”
李牧出身不同于李信,其中有个本质上的区别。一个是老百姓家的孩子,一个是名将之后。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身份这东西在当时是极难转换的。此时的李信因为当时有吕子的提醒,可以说比李牧自己还要了解李牧。别说是李牧住在那个村子有那个亲戚,就是从小有几个朋友都是知道的。现在拿出来显摆,几句话便把个李牧给说懵了。
别看李牧有着军事天才的潜质,可要是单论在人情世故上的处理明显就不如李信。再加上他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军中调换的比较勤,所以有一面之缘的人居多。也可以这么认为,认识他的各部兵卒多。而他却因为调动过于频繁,直接导致认识的人不多。
不了解底细的李牧听着是连连点头不已,对这个同乡的说辞是深信不疑。既然是老乡,自然是两眼泪汪汪。有这个前序再提起谁的大姑和二大伯来,这关系随即迅速被拉近。
韩永成摆平办案组大当家的,李信摆平二当家的。负责押运粮草的督粮官自然认识几位主官,凑过来相互一说笑便携手揽腕去将军府叙旧。此时再看,事情正朝可控制的局势发展。
早已备下的酒席随着客人满座也通知厨房上热菜,虽然没有乐队歌舞助兴却也热闹。坐在下垂首位置的李牧虽然身份不及在座的几位,却因为他是此次办案组的二把手便可以上席。
其实在这事上是可以迁就的,实职跟虚职来回切换没有丝毫问题。好在这家主人也没拿谁当外人,席间也是过来频频敬酒以示对他的尊重。
按理说乐队歌姬并不在军队序列之中,却因为某种潜规则导致的产物。军中早就有这个惯例,而且也是被诸位将军默许的。此次若不是有司马尚的公务不便,人家督粮官早就打算叫上来了。好在有韩永成偷着告知此事,这才避免了尴尬的发生。果真在酒席上闹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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