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别张主任后,杨河还是抽空去医院看了一下胡必成的情况。
据治疗的医生说,这位青年非常不配合治疗,整天就是坐在那盯着天花板不和任何人交流,也很少吃东西。
“你根本就没病。”
听道杨河的话,青年的嘴唇微微颤动,却没有回话。
“你只是在逃避。”
青年将脑袋深深地埋了下去。
“折磨自己,有什么用呢?”
青年依旧沉默不语,杨河有些失望地舔了舔唇角。
无论是在什么时代,杨河都认为那些因爱恨而进行自残的行为是非常愚蠢的。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该发生的还会发生已经发生了的。
因为愧疚自责而折磨自己,除了伤害那些还在挂念你的人,还有什么用。
为什么一定要让恨你的人称心如意呢。
其实,杨河早该发现的。
那天在教授中医知识后,听说这小子要去听一场文化演讲,杨河也没太在意。
只不过回来之后,这小子的精神状况就有些不大对劲。
但这短短的异常,却被杨河误以为是青年在恋爱中失宠,在考试中失利。
可就是在那一天,这位青年的一生都被改写了。
杨河真的想不到,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能让一个爱国救国,以拯救华夏苍生为己命的青年被洗脑成了满口自由,视国外世界为乌托邦的狂热分子。
在穿越前,杨河听说过催眠洗脑这些神奇的词汇。
一位催眠大师只要在容易受心理暗示的年轻人耳边那么低语上几句话,再做上几个奇怪的手势。
那位青年就像催眠大师的提线木偶一般,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
让他入睡,他就立刻倒地昏睡,让他说出一些不敢提起的话语,那么他就会平静的像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将那些秘密透露出来。
以前杨河只觉得神奇,现在看来,那天夜里,这位青年可能就已经被侵蚀了心智。
“胡必成,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听青年断断续续的说道。
“先生,王先生,自由……”
王先生?
这个称呼深深地印在杨河的脑海里。
杨河咬了咬牙,愤怒,异常的愤怒。
王先生。
就是这位王先生。
将自己有大好前途的徒弟变成了现在这样。
杨河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冷静。
冷静。
尽管这事可能与自己八杆子打不着。
尽管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找一个透明人的麻烦。
尽管到这个世界,杨河只想时不时爽一把,为自己好好地活着。
但他杨河咽不下这口气。
对于这种简直qín_shòu都不如的败类,杨河绝对不会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杨河一定要让这个王先生付出代价。
甚于系统收集不爽值的任务嘛,杨河没怎么放在心上。
其实自己不从中插上那么一脚,这四合院的那些真qín_shòu自己内斗,也会累积不少不爽值。
杨河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之。
别人对自己的坏,就算千百年后化成灰烬,杨河也要报复。
虽然杨河从心底是不愿去记恨别人的。
在心中永远留下一处地方给你最恨的人,这太累了。
就算有大仇得报的痛快又如何呢,伤疤永远不会消失。
一旦再次揭开,就会成为挥之不去的噩梦。
在回四合院河的院子路上,杨河撞见了一大爷。
平常看见一大爷,杨河也会装作没有看见。
顶多迎面撞上了,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
但这一次有些不同,一大爷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走进杨河的时候。
一大爷小声地说道:“二河,有伙人一直在你家门口晃悠。”
杨河有些懵了。
有人专门在家里候着自己,这是这么回事。
一大爷随即拍了拍杨河肩膀。
“小心点,那伙人不像是善茬。”
杨河满脸狐疑地走到屋子前,确实见到一位穿着笔直唐装的儒雅中年人。
就一个人吗。
“您是哪位啊?”
那男人笑了笑,开口道:“我在这里等候大师多时了。”
“按照华夏的礼仪,是不是应该请我进去坐坐。”
这人。
杨河虽然心生不悦,但还是将他带进了屋子里。
“很抱歉。”
杨河勉强给对面那人倒上一杯凉水。
“我这屋子实在简陋,也没什么好东西待客,以水代茶,您不介意吧。”
“岂敢岂敢。”
那人朝杨河拱了拱手,说道:
“在下名为佐藤建一郎,久仰阁下大名。”
哟,还是个东洋鬼子啊。
在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后,杨河真没料到自己会如此冷静。
按照自己以前的脾气,店面不给这小鬼子啪啪几个大耳光子,自己都不叫杨河。
杨河面色一冷,说道:“你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佐藤没有回答杨河,只是感叹道:“难以想象,实在难以想象,大师居住如此陋室。”
佐藤面露惋惜之色。
“我听闻鹓雏发于南海而飞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
“唉,古华夏的文化博大精深。”
“不知大师,您意下如何。”
杨河心中冷笑,这小鬼子说话有点意思啊。
鹓雏就是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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