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破空声音,刘仞陡然回身,直刀斩出,一切尽碎!
水雾、瓷屑之后,是一道成人头颅大小的圆形飞刃!
看着那已经袭到身前的银亮飞刃,刘仞丝毫不慌。
手中直刀一抬,就将飞刃挡住。
随后,竟是直接收刀伸手,抓住了那圆形飞刃。
虽然双手都被割破,但刘仞的眼中,却满满的都是战意。
“五境【揽云】的灵修?你如果距离我远一些,我也许真不是你的对手。”
随后,他双手后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竟是直接将那圆形飞刃,生生给掰断成了两节!
本命法器被毁,魏婴当即吐出一口鲜血!
“贼人,敢尔!”
魏婴话音未落,刘仞却是已经冲到了他身前,一把捏住他的喉咙,将他提了起来。
“敢尔?就是捏死你,我又有何不敢?”
诚然,刘仞这话真的不是在吓唬魏婴。
西华台如何?
虽然凶名在外,人人谈之变色,但刘仞可不怕。
大不了不当这个捕头,到泰一书院拽上李不器,去闯荡江湖看风景,岂不快哉?
之所以会有如此想法,便是因为在刘仞看来,李不器现在做的所有事情,完全就是在刀锋边缘跳舞,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
但只要他们二人离开圣都,再找到他的师父张屠夫。
那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在这圣都受那狗屁圣皇的气,何苦来哉?
就在刘仞手上用力,真准备捏死魏婴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住手,你要是敢伤了我家大人,你这两个手下,以及他们的家人,全都会被剁碎了喂狗!”
刘仞回头看去,果然是贾腾和单开宇,被西华台的人给抓了回来。
此时,他们二人的脖颈之上,皆是驾着明晃晃的刀刃!
魏婴艰难地说道:“放开我,你那两个手下就能活命!”
贾腾神情黯然,单开宇则是大喊道:“刘头,不要管我们,你逃出去找府尹大人!”
刘仞沉默片刻,终于还是放开了手。
魏婴双脚一落地,当即叫嚷道:“给我拿下这个贼人!”
刘仞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着那些人用法器,封住了他的丹田和经脉。
魏婴揉着脖子,阴冷地说道:“找府尹大人?找丞相都没用,我西华台要抓的人,谁敢保?给我带走!”
刘仞三人被押走之后,一名缇骑来到魏婴身边,说道:“大人,我已经差人去通知了台子里的医师,您一回去,他们便会为您治伤。”
魏婴一巴掌扇在那缇骑的脸上,怒道:“没用的东西,竟是让他冲到我身前来了!”
接着,他咳了数声,洁白的手帕上满是血迹……
西华台。
阴暗、潮湿、充满恶臭、以及血腥气的地牢中。
刘仞被吊绑在刑架上,浑身是伤,昏厥多时。
某一刻,魏婴在下属的搀扶下,来到了地牢。
“弄醒他!”
一桶冷水,直接泼在了刘仞的头上。
睁开眼睛后,刘仞吐出了一口血水,冷笑道:
“你有什么招数都冲着我来,别难为我的手下,他们只是在按照我的命令在办事。”
“别担心你那两个手下了,进了我们西华台,不脱层皮是出不去的。”
“狗太监,有胆子你就弄死我!折磨些他们,屈打成招,算什么本事?”
魏婴闻言放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道:
“你如此的猖狂,是因为有个朋友叫李不器吗?
他最近名声很大啊,但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过就是个残废,而且终日躲在泰一书院中,连山门都不敢出一步。
对了,我听说你还跟幽家有些关系,但幽家现在可没有工夫顾及你。
半月前,光明神国的蛮族骑兵就已经杀入了幽州北部,一路攻城略地。
咱们的右丞相幽远山大人,都已经亲自回幽州去坐镇,调兵遣将了!
你虽然是个武道大宗师,但对于幽家来说,你就是个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不要想着有人会来救你!
而且我还告诉你,就算是幽家想救你,也得要掂量掂量,因为这里是西华台!”
刘仞裂开嘴笑了,森然地说道:“你错了,李不器不是不敢出来,而是没有事需要他出来,你要不要杀了我试试看?”
魏婴冷哼了一声,“那李不器算是个什么东西,胆敢出来,我们西华台第一个弄死他!”
“你这表情,是怕了吗?哈哈哈……”刘仞放声大笑。
“看来这个敌国细作嘴硬的很,把我的好东西都请出来吧。
我亲自动手,倒是要让他领教领教咱们西华台的手段!”
很快,一名缇骑就取来了一个木盒子。
打开之后,其中尽是大小不一,且薄如蝉翼的挫骨小刀,以及各种各样的银针。
魏婴先是将一根银针,扎入了刘仞左肩处的一个穴道!
银针揉捻转动之间,刘仞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呼!
魏婴则是开心地笑着,说道:“我会一寸寸的,切断你的所有经脉,再磨碎你的无垢之体,扎破你的丹田!”
说着,他一把抓住了刘仞的命根子,“当你没了价值的时候,我会切掉你的子孙根,炖汤喂你喝下去,以报你掰断了我本命法器之仇!
但你放心,不论这个过程多么的痛苦漫长,你都是不会死,我的手艺很好的,好好享受吧!
呵呵呵呵……”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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