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绿叶这话,宁元修也顾不得严生夫妻俩,三五两步地进了屋子,直奔江姣的卧房。
进门就见,江姣靠着大软枕半躺半坐的,靠在那。
红花正拿着茶杯,喂她喝水。
“姣姣,你醒了?”
欣喜若狂的宁元修来到床前。
脑子还有些晕乎的江姣,见着宁元修,有一瞬间的恍神,凝眸定了定神,看清的确是他之后,淡淡地瞥了宁元修一眼:“你怎么在这?”
语气里地淡漠疏离,如一瓢凉水,浇在宁元修头上。
从头凉到脚。
想也没想地回道:“姣姣你病了,我就过来了。”
江姣眉毛一挑,眼睛斜着睨他一眼,继续对宁元修冷声道:“我病了,跟你有关系吗?”
“姣姣,我··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没保护好你。”
宁元修连声道歉。
也不管严生搀着柳书玉在门口,屋里还有红花也在,认真道歉的姿态,放低到尘埃里。
对宁元修的道歉无动于衷的江姣,指指门口:“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宁元修深吸口气,他没想到江姣刚醒来,就如此地排斥他。
“好,我先回去,你好好的养病!等你好些,我再过来。”
宁元修说完,深邃的目光,在江姣虚弱泛白的脸上,深深地睇了两眼。
这才不舍的转身出来离开。
站在门口地严生跟柳书玉看到这一幕,都充满了不可思议。
这还是那个名震京城,寡言少语,走路带风,让人不敢多看一眼的冷面将军?
宁元修走到门口,倏然地又走了回来,从严生身旁,如风掠过,重新进到屋里。
来到床前,俯身,动作快如闪电地,在江姣脑门上,亲了一口:“你好好养着,我回去下就来。”
“你······”
江姣还来不及发作。
宁元修就已经走出了卧房。
丢下红花以及严生夫妻俩,在那大眼瞪小眼地呆住了。
气恼的江姣手握拳,狠狠的捶在被子上,发泄自己的不满。
“姣姣,我可以进来吗?”
江姣这才想起,柳书玉跟严生,还站在那呢。
点点头:“书玉,我没事,你跟严生就在外屋坐坐,就不要进来了。你大着肚子,还是小心些好。”
“我···”
还想争取一下的柳书玉话没说完。
严生就打断了她:“听宁夫人的,别让她为你担心。”
柳书玉看看江姣,又看看严生,这才无奈地答应。
严生搀着她,刚坐下。
绿叶就带着宁六走了进来。
而跟着来的周武,见屋里有陌生人,自觉的站在廊下没有进来。
跟站在院子里,还没走的宁元修,时不时地对上两眼。
每次,周武的视线刚跟宁元修对上先移走视线的,准是周武。
宁元修眼里的凌厉气势,让他本能的害怕。
宁六给江姣把脉之后,把自己给她开的药方,递给江姣:“小姐你看这方子,这样可以吗?”
江姣认真地,看了看。
“可以,这药方你开的很好。我醒了就没事了,你等会就去药房帮忙吧。”
“好的,小姐。”
得到江姣肯定的宁六,高兴的咧着嘴出来。
“我要去药房帮忙,你就留在家里吧!”
宁六对周武说道。
很想说,他能不能跟着一块去的周武,看看眼下的处境,将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好。”
半敛着眼睑,将眼里的渴望,掩藏下去。
其实他跟着宁六,是因为他也想学医,从他们一家四口给赶出来,发卖为奴,他哥生病没法找大夫看病那会,他就恨不得自己也会医术。
如果他会的话,他哥不会一直拖到现在。
可眼下,这个想法,只能是奢望。
“宁六!”
还没走的宁元修,把宁六叫到跟前。
“将军,小姐她再吃两天药,应该就没事了,您放心!”
知道宁元修想问什么的宁六,不等宁元修开口,主动禀道。
“之后需要什么调养身体的,回府去拿。”
宁六颔首,心说将军你真的以为小姐搬出来,就是跟你闹闹脾气,或是一时气头上。
如果你是那样想的,那绝对是大错特错。
屋里听见宁六还没走的江姣,让红花把他叫回去,给柳书玉把把脉,看看她的情况怎样?
宁六屏住呼吸,认真的给柳书玉把着脉搏,随着脉象的深入,原本眯缝着的眼,渐渐睁开。
蓦然对上严生警告的目光后,收敛起内心的惊愕。
收回手。
“小姐,严夫人的脉象不错,身体也没问题,很健康。”
宁六走到卧房门口,眼里别有深意,却面色平静地对里面的江姣道。
江姣点头,没让柳书玉逗留一会,就让严生带着她回去。
不方便亲自出去送的江姣,在他们夫妻俩走到院子里时,让红花搀着来到窗前。
凝视着柳书玉走出去的背影,渐渐的眸光凝聚,脸色变的沉重。
默默的在心里掐指算了算,柳书玉的预产期原本应该还有四十五天左右。
可现在看她的样子,最多拖不过一个礼拜,提前了近四十天。
这对柳书玉还是孩子来说,都不是好事。
稍微一沉吟的江姣,附耳对红花低语几句。
脸色跟着骤变的红花,打开箱子,拿出一个装着小孩金饰的匣子,追了出去。
到了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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