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绝对是那个家伙咎由自取!
只是,不论这个赤月宗的副宗主死的多么的惨,也无法弥补现在南宫弑炎那只鲜血直流的手,在凤凌月心中留下的痛!
该死,这个家伙竟然赶在太岁头上动土,自己竟然一时大意没有察觉。眼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凤凌月心疼地抓着南宫弑炎的手,眉头紧皱着观察了一下,这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伤到手筋,我帮你止血!”
“好。”
南宫弑炎轻松地答应,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惬意的笑容。仿佛那横跨了整个手掌的割伤,是在别人的掌心一样,丝毫不以为意。
凤凌月一边瞪着南宫弑炎,一边拿出创伤药,绷带那些东西。为南宫弑炎止血,包扎的同时,还忍不住念叨他。
“你流血流傻了?这么大的伤口,也不知道疼?”
“啊……月儿你提醒我了,是好疼,怎么办呢?”
南宫弑炎略微偏着头,脸上露出好整以暇的笑容。仿佛在期待着凤凌月给他什么精神上的补偿,只是,这个时候,凤凌月完全没有心情。
当下便伸手将绷带的结尾处故意拉紧了一些。
“唔……”南宫弑炎轻轻哼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娘子你这是想谋杀亲夫?”
“噗……”
在凤凌月身后的小炎、幻竹他们都忍不住闷笑。等到南宫弑炎和凤凌月两个人朝着他们投来警告的目光之后,几个人又赶紧将目光移向别处。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与此同时,凤凌月回过头来,依旧白了南宫弑炎一眼。
她没有心情和他继续浪费时间唠嗑,等到绷带包扎好了之后,就立刻拉着南宫弑炎起身。
“少废话了!马上去找那枚命令!为了找到赤月宗的这枚玉简,我都已经浪费了好些天,要是密令再丢了,我肯定会忍不住去崖底把那个家伙的尸体找出来再剁碎一遍的。”
听见凤凌月的话,南宫弑炎略有些不满的地叹了口气。这才认命地跟凤凌月一起按照那奸细的描述去找密令。
正如那个死去的奸细所言,在半路上真的有一颗歪脖子的梨树,梨树的下方还有一块红色的大石头。只是,小炎、幻竹、药老他们和凤凌月、南宫弑炎两人一起努力地找了许久,不论是大树上还是大树周围的土里面,竟然都没有找到密令的踪影。
“难道那个家伙骗了我们?”凤凌月凝眉猜测着道,眼底的怒火已经快要烧到了眉毛。
“应该不会,若是胡说,不会编造的这么详细……可能是在我们找到这里之前,被别人拿走了。”南宫弑炎笃定的道。
被别人拿走了?那可不妙!
凤凌月正暗暗着急的时候,就看见远处好几个小孩正往这边走来。为首的是个高个子的大男孩,他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小孩子。每一个孩子的手中都挎着一个篮子,像是准备来装什么好东西的。
然而……
眼下根本不是梨树结果的时候,他们带着篮子来这里做什么?
察觉到不同寻常的凤凌月,并没有和南宫弑炎一起离开这里,而是在一旁看着这帮小孩子在这颗梨树下翻来覆去的找着什么。找了好一会儿,也像凤凌月他们那样,几乎将梨树的整个地面都翻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有见到。
那个带头的大男孩,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奇怪,怎么不像小狗子说的?肯定是他骗我们,真是岂有此理!走,我们马上回去找小狗子算账!”
“是啊!走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小狗子算账。”
跟那个大男孩身后的小伙伴们也否纷纷义愤填膺,丢了手中的篮子。只举着手中的铲子,像是要立刻拿铲子去铲那个叫做小狗子的小伙伴一样。
凤凌月眉梢一挑,觉得有意思。
当下上前一步,在这群小孩子的跟前亮出了一锭差不多二十两的银子。那些早熟的孩子,立刻露出了对银子的渴望,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足够他们这些孩子好吃好喝笑着对他们诱惑着。
“你们说的小狗子是怎么得罪你们了?谁告诉我,这一锭银子就是谁的了。”
“我说我说!”一群孩子,争先恐后。
很快,凤凌月便听明白了。说一个叫小狗子的孩子在路过这里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捡到了一块很是漂亮的令牌。当下便带回家去了。这些孩子看见,立刻问了捡到的地方,纷纷来到这里,想碰碰运气。
凤凌月最后问了那个小狗子的住处怎么走,才将银子丢去了孩子中间。至于这些霸道的孩子要怎么分这二十两银子,那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凤凌月和南宫弑炎两人离开了这里。顺着这条梨树后方的小道,去到了后方的小村庄之中。
小村庄里面,十分安静,已经到了妇女们做晚饭,男人们从田埂里往家里走的时候。孩子们也纷纷准备回家吃饭了。
凤凌月和南宫弑炎他们来到了小狗子住的那幢屋子门前,轻叩门扉。
“叩叩叩……”
“有人在家吗?”
“谁?”一道稚嫩的声音从屋里响起。
这声音一听就是个小男孩的声音。说不定就是那些小孩口中所说的捡了密令的小狗子。
凤凌月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温和的对着屋子里人的回答。
“我是你爹娘的朋友,想来看看你爹娘,能不能让我进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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