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可染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日后莫要再被他人的表面所欺骗。”
“让弟子们收拾收拾,我们现在回宗门。”
洪高飞应了声‘是’,便去召集弟子了。
前脚他刚走,后脚昊空真人就来了。
“你怎么来了?”金可染有些意外,这个小崽子经常躲着她,也不知是为何。
昊空真人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她,说了叶承颜来找他了解,万年前天鹤宗情况的事。
“应该是为你来的。”
金可染的内心毫无波动,眼神淡如水:“是为我,还是为他和银光寺,他自己心里清楚。”
“日后,莫要再见他了。”
昊空真人不知为何叹了口气,有些迟疑不决的看了两眼她。
“小崽子,你有话直说便是,这般样子是作甚?”
“没什么。”
“你没什么,我有事要问。”金可染问起了万年前的事,着重问昊空真人知道多少事。
昊空真人说了句不知。
金可染清楚他是不想说,俯视着他:“怎么,还防备着我?”
昊空真人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至今,他都未查清楚,金可染是不是他一直在等的那位。
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一丁点儿的闪失。
所以,在没查清楚前,他对金可染始终有防备。
金可染不勉强,换作是她,在宗门遭遇了如此多的事后,也会对来路不明的人有所防备的。
“万年前的事并不简单。若我猜测的没错,万年前算计宗门的那人,至今仍活着。”
昊空真人难以置信的瞪大眼,拔高的语调有着尖锐:“怎么可能?!”
“即便那人当初只有几百岁,万年过去了,他也有一万多岁了。修炼者,是断无可能活这么久的。”
金可染抓住了关键点,眸色沉了沉:“你这话的意思是,连你也不知,万年前害了我天鹤宗的人是谁?”
这不可能啊。
按理来说,宗门不可能不知仇人是谁。
除非,是有人做了什么。
想到她和绿绿遗失的记忆,各个宗门失去的资料,金可染的心沉了沉。
那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竟是能在暗中做这么多事。
昊空真人沉沉的点了下头:“我们一直在查,却是什么都查不到。”
关于真正的仇人,任凭他们如何查都查不到。
金可染捏了捏拳头:“先祖没有告诉你们?”
昊空真人叹道:“先祖也不知。”
金可染明了,有可能是记忆缺失,或者是记忆被人做了手脚。
就像她,重生回来丢失了好些记忆,始终无法想起自己仇人是谁。
“我说说我查到的,你综合你所知的,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不一定非要告诉我。”
她将自己所查到的,撇除了有人为她付出了什么,让她重生这部分除去,全告诉了昊空真人。
昊空真人听完觉得匪夷所思:“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禁术。”
“这种禁术能实施成功吗?若实施成功,那人得多可怕。”
金可染倒是想起了那些失踪的弟子和灵兽:“这几千年间,有无数高阶灵兽莫名其妙失踪。”
“或许,这些失踪的灵兽,成为了某人夺舍的目标。”
昊空真人惊得站了起来:“夺舍灵兽?!他这是要变成怪物吗?”
金可染倒是很平静,可能是她万年前看过太多修炼者,为了能提升修为,或者延长寿命,做了无数腌臜的事。
“有的修炼者,为了提升修为或者延长寿命,什么都做得出来。”
昊空真人经历的事少,又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恐怖的事,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他怔怔的看了金可染好半晌,冒了一句:“可染真人能否给我透个底,你到底是谁?”
金可染反问道:“你希望我是谁?”
昊空真人沉默了一瞬,盯着她看:“你的契约兽,我曾看到过。”
金可染唤出了娃娃,挑眉:“你在哪儿看到过娃娃的?”
娃娃是她创造的,在这世上就这么一个。
昊空真人拿出一副画卷,展示给金可染和娃娃看。
画卷上,除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娃娃,还有一个容貌颇为英气,给人英姿飒爽又气势强大的女子。
她依靠着一棵枝繁叶茂的树,右手拿着一大把的灵石,似笑非笑的睨着前方。
光是看着这幅画,便生出了不敢与之直视,满心胆颤的恐惧来。
“你竟是有这幅画。”
金可染颇为怀念的摸了摸画,划伤的女子便是前世的她。
只是,她想不起来为她作画的人是谁了。
“可染真人能否告诉我,你与画像的女子,有何关系吗?”
“等你不再怀疑我,愿意告诉我一切时,我会告诉你的。”
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这里不是谈这事的好地方。
昊空真人沉沉的点了下头,小心翼翼的将画卷收了起来:“如此,等我想明白再来找可染真人。”
金可染嗯了声,余光看到洪高飞回来了,便知弟子走召集齐了。
金可染跟赤羽宗说了声,直接用赤羽宗的传送阵,传送回了天鹤宗,一点儿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回到宗门,她便着手开始修复护山大阵。
虽说现在还无法完全修复好护山大阵,却能修复一部分。剩下的,等她找齐了材料,再来修复。
这边金可染在修复护山大阵,那边洪高飞率领弟子在重建宗门。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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