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昏暗的灯光下,徐堇依那张小脸却看在李襄玺眼里却十分清晰,他很想很想伸手摸摸,可是············他不敢!
“襄玺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不想一辈子都靠豆豉!”徐堇依很坦白,“再说了,豆豉还是靠你我才能捣鼓出来的,还记得吗?”
徐堇依朝李襄玺眨眨眼,一抹狡黠的光芒在她眼里闪烁,李襄玺看的痴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李襄玺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转而换了一个问徐堇依,“依依,你和罗叔,就是安珍婆婆的儿子很熟?”
至于李襄玺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就是一个月前,他看到有人运了一车东西来山塘村,那时候正是中午,大部分村民都下地干活去了,极少的人看到。但是他看到了,看到那一车的东西运到了徐堇依家,这不是偶然,他知道。
“咦?襄玺哥哥,这个你也知道?”徐堇依诧异的看着他,那天的事情极少人知道,就算看到了,也只是知道运了一车东西,但是,她没想到在春湾的李襄玺都知道了。
“我看到了!”
“呃,好吧!”徐堇依耸耸肩,“那个,我和罗伯伯做了一个交易,他呢就提供我黄豆,让我试着做豆豉,就是看看能不能弄成存放时间长、又方便食用的那种,我呢,就浪费黄豆!”
其实徐堇依已经想出了办法来了,豆豉嘛,想要存放时间长,就必须晾干或者烘干,但是这样一来,干了的就不怎么好食用,必须要加工过,就是放进锅里炒过!但是就像罗猴子说的,他们那些游商,经常在路上,哪里会带着锅呀之类的,这样很影响赶路的时间。所以,她试着做了一些霉豆腐,这个东西不仅存放时间长,而且很便捷!但是,她不想这么早说出来,没有理由,就是不想!
“你呀,一天就琢磨这些!”李襄玺只淡淡的说了这句话,再也没有再说了!
在外面呆了一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徐堇依和李襄玺就进屋去了,徐堇依看了看,就去帮仇氏做饭去了。
李大夫给仇大福做针灸,李襄玺显得无聊,视线一扫,正好看到放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针线。从针线篓子里拿出那块除了形状很正常,其他都不怎么正常的手绢,放在手里看了又看。洁白的手绢上,绣了两条长长的“蜈蚣”暂且就叫它蜈蚣,反正李襄玺看来看去,除了像蜈蚣之外,还真的找不到其他形状来形容。
仇大福虚着眼睛,看到李襄玺在看徐堇依刚刚绣的手绢,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女儿出生绣工出彩,当年在他们村十分有名!只是没想到他这个外孙女一点都没继承她娘亲优点,看着她绣好的手绢,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襄玺啊,那个··········你依依妹妹胡乱绣的!很难看吧?”
“恩!”
仇大福不说话了,李襄玺自然也不可能说话,
左右看了看,李襄玺迅速将这块手绢,迅速将塞进自己怀里,做贼的似的看了一眼李大夫和仇大福,发现他们两个正在说话,这才不着痕迹的舒了一口气,紧紧捂着胸口那张手绢,心跳的声音很响亮,“咚咚”的音调似乎将他神经都震动了。
“仇大伯,你一定要记得,这些天尽量少站起来走,你的腿静脉封住的时间太久了,要恢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更不要说下地干活了!”作为一个大夫,李大夫能理解仇大福想要帮忙的这种心情,但是,他不得不为病人负责,“你自个儿的身体,可千万要保护好!”
“小李啊,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哎!看着艳红和孩子,我怎么忍心天天躺在*上?家里没有一个男人,这日子可真是·············你看马上就端午了,我们家还没有犁地,这不是扯淡吗?我这心里头啊,怎么都放不下来!”
李大夫没有说话,却用眼神示意仇大福说下去,于是,仇氏就一五一十的把他们家仇氏出去借牛的事情说了出来,完了又说道:“你说这人呐,我们家艳红不就是和离过吗?这有什么?可是人家非抓着这点不撒手,我们家艳红做错了什么?”
“仇大伯,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大夫,我建议你不要下地,不然,你这腿就不是废了那么简单!”
“我知道,只是我着急·············我··········”
“哎,仇大伯,你看要不这样,反正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下地干活的,正好我们家隔壁就有一条大黄牛,他们家呢地也差不多耕完了,我去帮你们说一下,借来使两天,完了在还给人家,你看怎么样?”
“哎呀,这敢情好!”仇大福一拍大腿,要真这样的话,在请一个人帮忙犁地,这件事就算完了!“可是,请谁帮忙犁地呢?”仇大福又陷入了纠结之中,仇氏现在是一个和离了的女人,不管叫谁,终归是不太好,想来想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人好的人选,那就是徐耕牛!不管是因为徐耕牛是徐堇依的亲爹,还是因为徐耕牛作为他的女婿这么多年,帮这个忙绝对没有问题!这样一想,仇大福顿时觉得眼前的天空一片晴好,在他眼前的似乎是一大片笑弯了腰的稻子,高兴得他合不拢嘴!
李大夫张了张嘴,最后都化作了无声!因为,他看到仇大福脸上露出了一抹男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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